我守活寡?”
“我說過你是自由的,離開藿家或是留下來隨你選擇,不過我事先申明,我永遠都不會碰你。”
向朵怡臉色全白。
他願意和她結婚,卻永遠都不會碰她,那不是比守活寡更殘忍?
“你也可以擁有你自己想要的生活方式,何必吊死在我身上?”
向朵怡冷笑,被他氣得全然不顧以往在他面前塑造的溫柔形象,驕橫的一面完全露出來:“你是想勸我放棄你,離開藿家?”
“聽不聽由你,你的事本來就和我無關。”他冷下聲,眉間隱隱浮現一絲不耐。
“我不懂你為什麼不喜歡我?我有哪點不好?我家和你家是世交,雖然沒你家財勢大,但也算得上門當戶對,況且我對你死心塌地,你父母也很喜歡我,只有我才是最匹配你的,你為什麼就不能試著接受我?”
藿莛東不想和她繼續談下去,沉聲道:“下車,我還有事。”
向朵怡目光定定的望著他,眼裡交織著滿滿的愛怨。
為什麼會有這麼冷漠的男人?
她守著他三年多,一直盼著他能回頭看她一眼,可她等來的是什麼?是他和別的女人卿卿我我,甜甜蜜蜜。
“就算你不說,我也一定會查出剛才從你車上下來那個女孩子是誰的。”她語氣堅定,隨即開啟車門。
“管太多,你失去的就會越多。”
身後淡淡的聲音飄來,她僵住,然後聽到車子發動的聲音,再回頭時,車子已經遠去。
暈黃的燈光下,她一張臉比慘白的月光更白。
交‘接完回到診斷室,癱在軟椅上一動也不想動,包裡的手機響了不知道多少次,可她壓根沒有要接的意思。
偏偏敲門聲傳來。
她頭疼的閉一下眼,雙手覆上臉用力揉搓了一把,強打起精神說了聲請進。
門開啟,走進來一道頎長的高大身影——黑色的西褲,淡藍的襯衫,領口敞開,袖口高高挽至臂彎處,露出右手臂上一截醒目的白色。
怎麼是他?
看到來人,岑歡懊惱的撫額哀號。
“怎麼不接我電話?”梁宥西走過來,長臂撐在她面前的辦公桌上,高大的身影下壓,放大的俊顏險些貼上岑歡的臉。
她驚慌的後退,瞥到他眼裡的促狹,微微有些惱的瞪他:“不接就是不想接,這還用問?”
梁宥西挑眉:“脾氣這麼壞,你在生我的氣?”
岑歡想起那晚自己照顧他一晚,結果還被他那樣調戲,心裡就有氣,哼了聲把頭扭向一側,懶得理睬他。
梁宥西眯眼望著她,心裡猜想她是在氣自己昨天早上說的那些話,卻故意歪曲她的意思:“別這麼小氣嘛,不就是昨晚沒來陪你麼?這不我今晚不就早早過來將功補過了麼?”
岑歡聞言心裡一驚:“你要在這裡陪我?”
“開心吧?”
開心你個大頭鬼!岑歡在心裡暗罵。
他如果真留在這兒陪她,那小舅來看到了還不折騰死她?
昨晚梁劭北打電話來他誤會成是梁宥西打來的,所以把她手機砸了,現在想起來都覺得有些後怕,小舅實在太暴力了,這也許是藿家人的遺傳吧?她記得大舅和外公也愛砸東西。
“看你開心得話都說不出來了,如果我說我媽約你明天去我家吃飯,你是不是更開心?”
“你媽約我去你家吃飯?”岑歡瞠大眼,滿臉震驚。
這是什麼情況?席院長不會真把她當她兒子的女朋友,當她是未來兒媳了吧?
“你們又不是沒見過,她聽說了你上班的工作成績,很欣賞你,所以約你回家吃飯,也沒有別的意思。”怕她不去,梁宥西儘量事情簡單化。
可岑歡又不傻子,席院長約她回家吃飯,怎麼可能是因為欣賞她的工作能力?
“怎麼?你不會是想要我媽親自打電話邀請吧?她可是推了明天晚上的一個重要的應酬親自為你下廚,你好歹給個面子吧?”
給你面子,我就死路一條了。
岑歡心裡腹誹。
正當不知如何拒絕時,手機又響起來。
這下她立即起身拿包,把這通電話當救命電話,連看都不看來電顯示便立即接通,而那邊傳來一個低低的笑聲:“電話響一下就接了,就這麼想念我?”
意識到電話那端的人是誰,岑歡不爭氣的耳根紅透,心裡柔柔的一片,哼哼著想說什麼,卻隨即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