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急了?”
他抬起另一隻手,屈起的手指輕輕剮蹭過她蜜色的臉頰,帶起一陣顫慄。
楊伶反手抓住他作亂的手掌,凝著他的眼睛,問得有些小心,“阿桁,你是像我一樣,有苦衷的……對不對?”
左兆桁為人沉著內斂,在軍中很多時候都是一板一眼。
他這樣的神情,又反反覆覆地問,那封和離書定有內情了。
他不答反問,“你有什麼苦衷?”
楊伶在心裡罵了一聲卑鄙,“你明明心裡清楚。”
若不然,也不會有那一夜……
“我不清楚。”他的一隻手臂還壓在她後背,垂下頭,挨近她的臉低語,“你與顧千殤是怎麼回事,與祁天威和忠勇侯又是怎麼回事,你若真那麼在乎我,在乎安凌軍的話,為什麼又要答應他們任由西秦人夜襲軍營?”
“阿伶,從前我覺得自己很懂你,可後來我發現我還沒能認識全部的你……”他的嗓音低啞至極,蘊著哀傷。
“我想過放棄你的……”他的話,瞬間刺痛了楊伶。
“顏顏告訴我,祁天威想要對左家下手。我欺騙自己,寫下那封和離書,與你劃清界限,是對你最好的結果。”
他凝著楊伶泛著淚光的眼瞳,近乎殘忍,卻是實話實說,“事實上,那些都是藉口而已......”
“那個時候的我,決意放下你,也放過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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