緒,細細地問著:“三哥、王爺,你們怎麼會在這裡?今晚的一切是你們安排的,對嗎?還有,三哥,你說什麼保全孃親?難道娘是被人所害嗎?告訴我,告訴我為何娘會突然沒了?前些日子,娘進宮時,都還好好的,怎麼可能一下子就.....,”話到最後,還是低泣出聲,無法將一個句子說完。
“曉月,給!”一張素白的帕子遞了過來,斜眼看時,原來是談文博。
“謝謝!”杜曉月接過帕子,在臉上抹了一把,再深吸了口氣,看向他們,“你們一定是知道點什麼,對嗎?”
“小妹,你還記得我們小時的事嗎?”杜正軒輕聲地問。
‘“不記得了。”杜曉月扯了個笑,很是悽慘,甚至能從笑容裡擠出淚水來,‘“其實,自上次我生病醒來後,以前的過往種種都不記得了。我只知道,娘是我醒來後所見的第一個人,也是我在這杜府十來天裡,杜府裡唯一真正待我好,沒想過從我這裡得到什麼的人!”
‘“不記得了!’.杜正軒喃呢一聲,有幾分失落,也有幾分釋然,‘“小妹,我們到偏房去談吧!今晚這裡由我看守,其他的人不會進來。”
‘.也好!不過,你們先等一等。”心中有太多的疑惑讓杜曉月感覺到不安,而那些疑問如同一張不透風的網,裹得杜曉月不能呼吸。再轉身,走到蔣良娣身旁,深深地看了蔣良娣一眼,直直地跪下,磕了三個響頭,輕念著:““其實,我已經不是以前的那個杜曉月了。不過,就算我不是那個杜曉月,但你還是我娘!如果你真的是被人所害,那請你放心,我一定會幫你連本帶利地討回來!”.最後幾個字,杜曉月是狠狠地吐出來的,雙眸已染上了層層怒火。微微停了一會兒,才接著說,“娘,您安心地去吧!曉月再次跟你磕頭了,如果你有機會遇著真正的曉月,帶我向她問聲好!很抱歉我在無意之間,拿走了原本該屬於她的東西。”說完,杜曉月再次磕了三個頭,站起身來。
談文博和杜正軒聽不明白杜曉月前面幾句和後面幾句話的意思,但中間的那幾句卻聽得清清楚楚,她身上所散發的怒意和恨意,是那樣的明顯;秀麗臉龐有著淡淡的寒意,雙眼中映著那閃爍不定的燭火,很妖豔,彷彿有股強大的力量正在她的四周散動著,讓人不敢靠近!不過,也是那麼一瞬間,她又恢復如常,一臉平靜,平靜得彷彿什麼事也沒有,彷彿剛才所見到的那一幕是幻覺!
‘“小妹,你剛才的話是什麼意思?”杜正軒想問清楚,有些擔心這個小妹因失母之痛而精神失常,說的話裡面,只有那幾句能聽懂,‘“什麼叫那個杜曉月,這個杜曉月?”
“.字面意思!”杜曉月也不想多做解釋,可如果不解釋,還真有些說不過去,自己剛才的一番話,真的很惹人暇想,想了想,找了個很完美的理由,”你是三哥,你還記得小時候的事吧!難道你不覺得我現在的性情與以前相比,變了很多嗎?”
“”當然知道!””杜正軒點頭,“以前的你,弱弱的,也不敢大聲說話,在杜府裡,除了與你娘、我較為親近外,一見了其他的人,就把頭低得低低的,別人說什麼,你只知道答應是,就算是丫頭欺負你了,你也不敢反抗!可現在,我倒是覺得,你不去欺負別人就算好的了!”
‘呵!人總是會變的!”.杜曉月轉身,看向蔣良娣,輕輕地嘆了一聲,“如果我還是以前的那個我......呵,算了,這種如果的事就不必提了。你還是告訴我關於孃的事吧!”
‘“跟我到這邊來!”.杜正軒在前面引路,將杜曉月和談文博引入一偏房。
點亮燭火,坐穩後,杜曉月就等著,等著杜正軒開口。可是,杜正軒卻不說什麼,只是看著杜曉月,半晌,才輕輕地說了一句:‘“小妹,其實二孃是自殺的!”
‘不可能!”杜曉月激動地否定掉了,右手緊緊地抓著身旁的小木桌,蔣良娣怎麼可能想不開自殺?
‘.怎麼不可能?”杜正軒反問,“二孃在杜府過的是什麼樣的日子,大家都看在眼裡!二孃覺得過不下去了......”
“如果她因為這個自殺她早就死了!,”杜曉月冷冷地反駁著,“.娘是絕對不會因為這個而..”
‘“曉月,你三哥說得沒錯!”一旁的談文博輕輕地開口了,“.你娘確實是自殺的。”
眼一眨不眨地看著談文博,想從他的臉上、他的眼中看出他所說的話的真實性。可惜,失敗了,他那真誠的黑眸,沒有一絲閃爍。“哼!片面之詞!”杜曉月冷笑一聲,“我能相信你的話嗎?談文博,我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