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趙靈兒的話,雖然沒有心生埋怨,但也很著急,畢竟福陳瑤是個女流之輩,現在又兵荒馬亂,他這個做師兄的也怕福陳瑤出了什麼萬一,因此問道:“靈兒,你嬸子一個人會走到什麼地方去啊,不會出什麼事吧?”
“出事?”趙靈兒看了看景秀樓,搖了搖頭,道:“我想,她應該是停了景秀樓的工程,回家去了。。”
“回家?項家峪!”王倫是知道項靖寧的家在項家峪的,所以,聽到趙靈兒說福陳瑤回了家,第一反應當然就是項家峪的家了,人就更加急了起來:“哎呀呀,不是說好在潭州過新年的嘛,怎麼一個人跑回項家峪去了!”說著,就想打馬去追。
看著師父急得像被火燒著了一般,趙靈兒才想起師父並不知道師叔和嬸子已經在西市租了房子,因此笑道:“師父不用急啦,嬸子哪是那樣糊塗的人,她是回西市家了!”
“西市的家!”王倫一愣,“這是怎麼回事?”
趙靈兒只好把福陳瑤在西市租房安家地事說了出來,隨即莞爾一笑。“師父。師叔和嬸嬸這也算是喬遷之喜。你做師兄地是不是也該隨個份子。恭賀一下去啊?嬸子地手藝可不錯了。想起那天做的那個繡球和昨天做的燒麥。我都想長期在嬸子家裡混吃食了!”
“你啊。就知道吃!”王倫對自己這個女弟子地秉性是知道得一清二楚。貪吃愛玩。可是得了她老爹真傳的。
“嘻嘻,師父。走吧。我們去給師叔和嬸子備份大禮。那樣在他家混吃混喝才有些底氣啊!”說完這句話。就是趙靈兒也覺得自己臉皮夠厚。忍不住伸出舌頭對王倫做了一個鬼臉。
王倫看著趙靈兒這個頑皮樣。不禁搖了搖頭,北戎犯邊地訊息,竟然對她地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