妝撅起性感紅唇,嗔怪道:“楚公子,你真是太壞了,害人家輸了一大筆銀子,還要在這裡說風涼話……先前還以為你是個好人,看來人家看錯了,你是個大壞人……!”她說話之時,兀自帶著媚笑,這似嗔似嬌的媚態,又顯妖媚之色。
黃如虎取來銀子,玉紅妝點齊四千二百兩銀票,玉手壓著送到楚歡面前,幽幽嘆道:“從今天開始,我順昌坊恐怕要定下一個規矩!”
“哦?”楚歡笑道:“什麼規矩?”
“不再讓你入坊。”玉紅妝身體向前,紅唇似火焰,距離楚歡已經很近,身體那股撲鼻的體香直往楚歡鼻子裡鑽,胸前那一對雪白豐滿的豪。乳近在眼前:“就算你要來,也不許你賭,只許你喝茶!”說完,鬆開手,吃吃笑起來。
楚歡將自己那裝著金葉子的小袋子收進懷中,這才看著瀛仁,拱手笑道:“徐公子,幸不辱命!”
楚歡收回自己的金子,這桌上還足有近八千兩銀子財物,除了將輸掉的銀子贏回來,還另外贏了近三千兩銀子,這絕對不是小數目,按照順昌坊的正常利潤,騎馬也要大半年才能掙回來。
瀛仁示意孫德勝收起,自己則是將那隻扳指收起,孫德勝收起銀票,倒也沒有忘記將馮午馬那一小袋銀子還給馮午馬。
瀛仁今日興盡,心滿意足,也沒有心思在這賭坊留下去,向玉紅妝笑道:“玉老闆,多謝你的款待,後會有期。”這才往門外而去,退出門外的大漢都是怒目而視,但沒有玉紅妝的吩咐,卻都不敢輕易動手。
楚歡衝著玉紅妝和黃如虎拱拱手,玉紅妝嫵媚一笑,黃如虎冷哼一聲,楚歡也不多言,跟著一起出了門,下了樓去。
黃如虎快步出門,走到了門前,看著瀛仁一行人出了賭坊,這才重新回到屋內,迅速將房門關緊,回頭去看,只見玉紅妝已經站在窗邊,將窗戶開啟了一條小縫隙,站在窗前,正向樓下的街道望去。
黃如虎走到窗邊,透過縫隙,見到楚歡一行人正沿著長街往前行,瀛仁正拉著楚歡的手臂,似乎在說著什麼,看起來顯得興奮異常無比。
黃如虎臉上早已經沒有了先前的惱怒之色,而是凝重起來,壓低聲音道:“紅姐,楚歡怎麼過來了?”
玉紅妝本來是個極其嫵媚妖豔的女人,此時那張白嫩嫩的俏臉上卻沒有了妖媚之色,柳眉微蹙,美眸中也顯出疑惑之色,紅唇輕啟,低聲道:“我也想問你,楚歡怎麼今日會到這裡來?難道他發現了什麼,所以前來探風聲?”
她聲音此時不像在人前那樣嗲聲嗲氣,但依然柔媚動聽,軟軟柔柔的。
黃如虎皺眉道:“發現了什麼?紅姐,這……應該不會吧?”
玉紅妝蹙眉沉吟,知道楚歡一行人身影消失,她才扭動蛇一般的腰肢走到桌邊坐下,兀自沉吟片刻,才問道:“你確信手底下的兄弟沒有暴露形跡?”
黃如虎肅然道:“紅姐,那不可能。咱們行事隱秘至極,而且這次乃是天王再三囑咐我們要辦好的事情,我每一步都是小心謹慎,楚歡不可能有任何察覺!”
玉紅妝玉手託香腮,輕聲道:“照你說來,難道他們今日來到賭坊,只是一個巧合?楚歡並沒有發現任何狀況,只是陰差陽錯撞進來而已?”
黃如虎也在旁邊坐下,皺眉苦思,想了許久,才搖頭道:“紅姐,今日你也看到了,楚歡的形態,似乎並沒有對我們起任何疑心!”
“天王選中他,自然是因為此人有出眾之處。”玉紅妝柳眉蹙在一起,她一副沉思之態,卻也是十分的嬌媚:“賭場看人心,楚歡在與我對賭之時,氣定神閒,可見其心智之堅城府之深……他絕不是泛泛之輩。”看了黃如虎一眼,笑道:“不過你今日斥責他是老千,喊人而入,這才是賭坊中人的表現,如果楚歡真是湊巧撞進來,那麼你這樣一鬧,他們反而不會有所懷疑。”
黃如虎握著拳頭道:“只可惜被他們得了一大筆銀子過去。紅姐,你為何沒有施展蓮花術,否則楚歡只怕早就敗在你的手下!”
玉紅妝搖頭道:“蓮花術是攝魂之術,乃是意念之法,若只是輕微施展,楚歡未必能夠被攝魂,若是全力施展,旁邊那人必能有所發現。”
“你是說那石頭一樣的傢伙?”黃如虎問道。
玉紅妝點點頭:“他可不是簡單人物,我感覺那人的身手恐怕不在楚歡之下,甚至比楚歡還要厲害。”
“楚歡身邊何時多了這樣一個厲害的幫手?”黃如虎臉上顯出狐疑之色:“對了,還有那位徐公子,他又是何人?那個長鬍須的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