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吃飯的——啊,扯遠了,總之你的佔有慾浪費在我的身上了,因為我已經嫁為人妻了。對於嫁人的定義,我說嫁了那就是嫁了。”
第六十五節:要做好善後工作
第六十六節:良藥苦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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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認為,此時此刻的我,已經有足夠多的經驗,來面對醒來過後各種各樣的狀態——
比如說。我已經被埋了。
比如說。我一睜眼就看到了兔子。當然。這是我的最終美好結局。
比如說。我會看見狐狸,繼續跟他一段不得不說的愛情三角關係,這次還是人妻設定,主題呢?一枝紅杏出牆來?
事實上我覺得我的猜測都是毫無水準的,我已經做好了面對一切的心理準備。其實我還做了一個長長的夢,根據日有所思夜有所夢,我理應做出有關於狐狸有關於兔子,有關於我們之間不得不說故事的夢。
沒有。什麼都沒有。完全符合我的脫線屬性。我做了一個完全無關緊要的夢。
我夢見我在看電影,看的還是盜版高畫質版DVD。更靈異的是我聽到的滿是英文還看不見中文字幕,主題是一對母子被困在一個荒島上,然後揭開了四維空間的秘密,然後遇見了大反派,然後我猛然驚醒了。
所以我要說的是。
我完全沒有做好準備醒過來。我還沉溺於我的主角情節,我還好奇著想要去知道結局,所以我醒來的時候滿是不耐煩,所以這時候的我是低血壓魔王,所以我會理所當然地衝讓我醒來的人發火。
所以我不會知道。我似乎打擾了變態西索王爺大人的興致。
因為他是變態西索王爺大人,所以即便他的手,用力壓在我肚子上緊緊包紮的傷口,還懸著手指在撕裂我的傷口,逼迫著我疼痛得醒來——即使這樣。
我也不能夠擾亂王爺大人的興致。
我隱約知道他是狐狸的盟友,可是我難以理解他有闖入女人房間的興趣——是的。依照房屋擺設,我們似乎毫無新意地再度回到了那山頭上。
西索式王爺大人一副誘受的模樣坐在床頭,衣冠不整衣服幾乎都掉下了肩膀,然後他挑開了我的頭髮,他的手指冷冰冰的,他的指腹觸控著我的面板——對於這一點我很受不了,我本身對曖昧還是很反感的,特別是此時此刻施與曖昧物件的,還是那個我根本不熟悉,看起來似乎可0可1的王爺大人。
最最重要的是。我不是個血氣方剛的總攻,我不能接受身為誘受的王爺大人的調戲調情。
王爺大人開了口:“喂。你打亂了我的計劃。”
我覺得我肚子上的繃帶溼溼的——看來傷口裂開,即將血流成河了。
於是我抬起頭看著不緊不慢眼睛底下是滿滿誘惑的王爺大人。
我努力想說出什麼。我努力想表達什麼。可是我看著這個不靠譜的誘受王爺大人,我突然覺得。
我無語凝噎了。
可是我又實在受不了和王爺大人進行銷魂的對視,於是我思來想去猶猶豫豫地開了口:“大人您應該很忙吧。”
比如說部署兵力,什麼時候來個突然的起義造反,來個出其不意,當然,我更希望您在出其不意之前能夠稍微走漏一點風聲,我好趁早買許多許多糧食備用在深山老林裡。
我個人認為我已經與狐狸脫離關係,我覺得我可以和兔子瀟瀟灑灑走天涯了,所以現在即使我的傷口在嘩啦啦地流血,即使我的悲傷血流成河了,我也不要惹更大的麻煩了。
可是我的遭遇卻非常三流小說,比如說王爺大人笑盈盈地靠近了我——他是在試圖對我很黃很暴力麼?
我不這麼認為——當他用他的手一再狠狠壓住我的傷口的時候,我的腦子裡一片空白了,確切的說,是我憤怒了那麼點點,於是我的胡言亂語時間到:“你要s的話去找沈和商量吧。”
他當然不會明白s的意思。可是他聽到了狐狸的名字。於是他笑了。
幾乎是回頭一笑百媚生,雖然他笑的時候沒有回頭向我,我只是打個比喻。總之他很笑得很美好笑得很無害笑得異常嬌媚。
於是骨子裡腐掉的我當然察覺到了端倪。
我也會心一笑。
這麼看起來,狐狸應該是攻了,面對這樣嬌媚的誘受……嘖嘖。不過誘受要造反要得到天下——這根本是個大大的悖論吧。
我笑得很和善,我想說加油,可是王爺大人應該不會懂得這意思,於是我想說共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