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機出府打聽訊息,其次才是想到自己佔據了蕭若嵐的身體,為她略表心意。
“是哪位親人?”沈歸曦猶豫著,緊抿的下唇終於開啟,緩緩問道。
他怎麼會打聽這麼詳細?葉薰剛剛恢復的心情又開始低落起來。她抬頭瞥了他一眼,“是後山一位故去十多年的夫人,你怎麼會忽然問起這個來?”
“沒有,只是問問而已。”沈歸曦看著葉薰的臉色又沉悶下來,溫聲道,拋開了這個話題。可是心中卻不可避免地蒙上了一層黯淡。
那位柳氏竟然是昔日蕭國丈府邸的侍妾,而且還是曾經生下過一個女兒的侍妾。在聽到手下稟報這個訊息的時候,沈歸曦從來沒有想到過自己也會有單純因為別人的言辭而恐懼的一天。
他在恐懼什麼?
之後他立刻阻止了手下繼續打探的行動。也許,親口問她才是最好的選擇。自己原本就不應該揹著她私下打探這些,既然愛她、相信她,直接詢問她不是最好最直接地方式嗎?
在猶豫徘徊的無數次之後。他終於問出了口。
可是,葉薰所給出的這個含糊其辭地答案,卻實在無法讓他安心接受。
她和那位柳夫人究竟是什麼關係?想到這個問題。沈歸曦只覺得心臟一陣空落落的抽搐,那個最危險地答案他實在沒有勇氣去面對。越接近現實。他就越有一種被未知的恐懼所籠罩的無力感。
也許真的只是不相干的遠方親戚,偏僻落寞地柳家與遠在淳州的葉家有遠親關係也不是不可能,他只能這樣竭力安慰自己,柳家只不過有一個女兒湊巧嫁入蕭國丈府邸為妾而已,與蕭家本來就沒有什麼深入的關係。
可是奉命打探訊息的手下的聲音卻不停的繚繞在耳邊:“柳夫人曾經生下一位女兒。就是當年內定入宮為後的蕭若嵐……”
他的嘴唇動了動,終究什麼也沒有說出,只是不自覺地抱緊了葉薰,像是害怕她下一秒鐘就會離開。
越是眷戀不捨的時光,越是流逝地飛快。秋雨稀疏,天色漸暮,葉薰不得不回了府邸。
一個人回到了房間,葉薰失落地坐在床畔。
如果說今天是想去尋找安慰地,那麼真是得不償失。她禁不住苦笑了起來。舊的隱患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