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推開了臥南齋的門。
幽幽清香如往昔一般,青青翠竹亦如往日一般,這裡人雖變,景未變,如今人一回來,景物又煥發了生機一般,寒箏靜靜的閉目躺在繡床之上,輕簾微卷,美人如玉。
莫浮雲慢慢走過去,坐在床邊,仔細的看著寒箏那疲倦的面容,略有些蒼白而讓人心疼不已,莫浮雲忍不住輕輕一嘆,伸出右手輕輕的撫摩在寒箏那絕色的面容之上,絲絲秀髮貼在手上,若情絲萬縷,絲絲入扣。
莫浮雲心裡暗歎著,有箏兒相伴一生,當真是無憾今生。
不知何時,寒箏的左手已貼在了莫浮雲的右手上,並用自己的手指輕輕的扣住莫浮雲的每一根指頭,微微的摩擦著,如微水的蠕動,癢癢的,輕柔的,舒服的。
莫浮雲溫柔的打量著寒箏微微睜開的雙眼,那上面有長而美麗的睫毛:“是我吵醒你了嗎?”
寒箏搖搖頭,顯得有些庸懶的,但是仔細的盯著莫浮雲,左手依然緊扣著他的右手,右手則伸出來,撫摩著莫浮雲的面龐,仔細的撫摩著,似乎從未有觸控過,又象一生都無法再觸控到了一般。
寒箏深情的看著莫浮雲的眼睛,呢喃般的問道:“莫郎,你愛我嗎?”此言此語,似在問莫浮雲,卻更似在問自己。
莫浮雲點點頭,深情的回道:“愛,我說過,此生此世,都愛你。”
寒箏露出笑嫣,如花朵般的燦爛道:“箏兒也愛你,一生一世。”說完,雙手挽在莫浮雲的脖子上,將其拉近自己,將唇主動的印了上去。
粉粉的香味和著屋內的幽香一起,構成了一股暗蘊激|情的味道,那柔軟的丁香在口腔中肆意的環繞,純熟而又無比的新鮮,莫浮雲貪婪的吮吸著這股味道,激|情的喘著粗氣,突然有一種慾望想要將寒箏融化在自己的懷中。
手不自覺的解去了寒箏的外衣,手陌生而又顫抖的在雪白的肌膚上游走,越過粉頸,緊握著那豐滿的|乳峰,劃過平坦而微抖的小腹朝下而去。
寒箏耳裡全是莫浮雲喘著粗氣的聲音,自己卻覺得口乾舌燥,身體似變得異常的乾涸,如一口枯井,需要雨水的滋潤,莫浮雲雨點般的狂吻落在寒箏的肉體上,寒箏肆意的擴張著身體,本能的在慾望氾濫的同時迎接著莫浮雲的到來。
那一陣刺痛隨著莫浮雲的前進而掩蓋過去,一種前所未有的快感征服了寒箏的心靈,寒箏睜開朦朧的眼睛,帶著一種夾雜著羞意和滿足的眼神偷偷的看著莫浮雲,然後又將頭埋在他的懷中,雙手忍不住的抓緊了他的虎背,迎接著他的衝刺。
慾望無限的在身體上蔓延,本來已經柔軟的身體變得比水還要輕柔,身體似乎已不再是自己的了,似乎與空氣合為一體,在莫浮雲的用力在變輕變輕,變無變無,變成一片羽毛順風朝天飛去,莫浮雲喘著粗粗的氣息,耳朵裡聽到的全是寒箏那略帶狂野的呻吟聲,眼裡看到的是那美麗無瑕的玉體在自己的擁抱中不住的釋放著性感刺激的色彩,莫浮雲只覺得自己有使不完的力氣,有著花盡十年百年也釋放不完的慾望,那強烈的刺激感和感官在身體上肆意的吞噬著每一寸細胞,一種超越精神和肉體的快感從下體無限的穿過五臟六腑七經八脈而上升到大腦中,終於在快感到達頂峰的時候,莫浮雲只覺得體內一股暢意順著下體射出,身體猶如洩了氣的皮球,頓時軟軟的壓在了寒箏的身體上。
寒箏兩眼泛淚,是幸福的淚光,是滿足的淚光,她緊緊的抱著莫浮雲,繼續親吻著他,吶吶的道:“箏兒,終於是你的女人了。”這珍守了三十多年的清白之軀終於給了自己心愛一生的男子,從此,他不將是男孩子,而是一個頂天立地的男人。
莫浮雲將寒箏緊緊的摟在懷裡,略有疲倦的說道:“當然是,一輩子都是。”
寒箏再次仔細的看著莫浮雲,面上隱現出一種哀愁之感,忍不住伸手撫摩著莫浮雲的臉,說道:“累了吧,讓箏兒看著你入睡,好嗎?”
莫浮雲經過白天的打鬥,再加上剛才的運動,的確也有些疲乏,於是點點頭,象個滿足的小孩子一般的睡去。
寒箏仔細的看著莫浮雲,燈光下的玉體顯得更加的完美,只是這美麗的畫面卻帶著一股讓人忍不住傷懷的心酸,只因為寒箏已決定要離去了……
寒箏原本以為自己和莫浮雲的愛情,縱然得不到天下人的祝福,也至少可以在月眉門中安定下來,過著平淡如竹的生活,不聞外世,不理外物,以前種種的野心從此淡去,以前的恨意漸漸消失,只願真心用心的愛著莫浮雲一人,捨棄之前種種,只此一腔柔情,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