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空明夜只是說今天有重要的事情要與流煙清說,一定會使得流煙清更加高興,所以流煙清就懷著好奇的心情一起過來了。
“究竟是什麼事情這麼神秘?”半路上,流煙清依然禁不住好奇問道。
空明夜的心情似乎大好,只是淡淡的看了流煙清,並未做多回答,這不是空明夜一如往常的冰冷,這一點流煙清還是能看出來的,因為在空明夜的臉上寫滿了輕鬆愉悅。
一隻手撫上流煙清的後背,這個地方正是昨天晚上空明夜用指尖劃過的地方,流煙清只覺得還殘留著空明夜的味道,所以並不在大家面前排斥這個動作,兩個人就像是普通的恩愛夫妻一樣,只是流煙清隱隱約約感覺到身後的婢女們互相輕快的說著什麼。
“對了,最近怎麼沒有看到圓夫?”流煙清好奇的問道。
“馬上就能看到他了,切,他到底值得你這麼想念的麼,奇怪的傢伙。”
流煙清輕輕一笑:“當然值得了,因為是朋友。”
空明夜認真的瞅著她,看著她臉上洋溢著幸福的微笑。
夜王宮大殿之上,沒有見一個奴才和婢女,但是在亭臺之上的石凳上,有一個穿著青色長袍的男子慵懶的倚靠在那裡,一邊揪著葡萄往嘴裡扔去。
“是圓夫?”流煙清走上臺階,突然看到了這熟悉的身影試探性的問道。
男子嘴裡還含著一個葡萄,靜靜的看著流煙清驚喜的紅撲撲的小臉,雙眉一皺:“姐姐這是在說什麼……哦,啊,是煙清啊!”
流煙清奇怪的瞅著圓夫,以為自己聽錯了之前的那稱呼。
空明夜冷冷的看著圓夫道:“笨蛋傢伙,不是說要在府外等候的麼。”
圓夫俏皮的向他眨了下眼睛:“不過夜王府的葡萄好吃嘛,忍不住飛來了,哇,好好吃,煙清,快,你也來吃。”
流煙清搖了搖頭:“你們這是要去哪裡,在府外等著什麼?”
圓夫故作玄虛的向流煙清一字一頓道:“當然是想去府外了。”
“哎?真的?也有我的份嗎?”流煙清把目光投向空明夜,楚楚可憐的模樣簡直讓人心都要碎了。
“煙清當然要去了。”圓夫笑道:“所以明夜說要給你個驚喜嘛。”
流煙清興奮的一合掌:“真的嘛,太好了,太好了。”
“這可是對你之前被打入冷宮時的安慰。”
流煙清輕輕戳了下空明夜:“沒想到你這麼好,以往真是錯怪你了。”
“哼,現在知道的太晚了。”空明夜不滿的哼哼道。
三人依然行駛著馬車到喧嚷的集市上,大概因為空明夜第一次進得月樓後就有了很好的印象,所以這次礙著流煙清的喜好,自然也到了這得月樓,這也是為了尋得對自己有利的情報,又可以欣賞到非比尋常的表演。
得月樓門前的垂柳上已經變成紅紅的一片了,還在當流煙清奇怪這個垂柳怎麼越長越紅了的時候,從一邊慢慢走來一對年輕男女,女子手中拿著紅色的布條緩緩行至其中一顆柳樹下,在男子的幫助下把那紅色布條系在枝椏上,繼而兩人雙手合十做禱告狀。
“他們兩人是在做什麼?祈求有孩子麼?”流煙清好奇的問道。
馬車內傳來噗嗤一聲大笑:“煙清,這對情侶可是在為自己祈福啊,祝願兩人的感情長長久久的,天上的月老見了,就會把這命運之繩栓的更緊了。”
“喔……真的有這麼神奇嗎?”流煙清有些不相信。
“寧可信其有。”空明夜幽幽的說道。
流煙清靜靜的看了空明夜一會兒,繼而把自己頭上的紅色緞帶給扯了下來,笑著向兩人搖了搖:“那我倒是要試一試。”
流煙清出宮依舊是男性打扮,只是那豔麗的模樣一下馬車就惹來了身邊人的好奇目光,空明夜只覺得流煙清的做法太過突然了,咬牙切齒的低聲咒罵了下也跟了上去。
“你這個女人是要怎樣?知不知道這是很危險的,如果再被刺殺了該怎麼辦?”
流煙清一邊繫著帶子一邊扭過頭:“喂,那人刺殺的可是你喲,所以你才要小心呢,嘛,說起來那個人到現在你們還沒有抓到呢。”
“哼,所以今天你見到那個人的時候可不要傷心啊。”空明夜邪笑的看著流煙清。
“什麼意思?”
“那個刺客已經被圓夫鎖定了目標呢,今天看起來就是見分曉的時候了。”空明夜意味深長的看著流煙清。
流煙清心裡一驚,有些不好的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