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了一陣,繼而手掌又撫上了流煙清的後背,力道很大,好像是要把這背後的痕跡擦抹掉一樣。
“好痛。”流煙清不滿的叫道。
正在這時,從外面進來一個人,一眼就瞅到了不遠處床榻上的兩人,而流煙清的裸露後背正光明正大的漏出來,這個人看的是一清二楚。
三人都愣在那裡,怔怔的看著對方。
“是卿妃。”流煙清見是女人,便放心的舒了口氣,一邊想要從床榻上起身。
這邊空明夜趕緊把流煙清的衣服遮了起來,慍怒的嚷道:“誰准許你進來了,沒見著她衣不蔽體的麼?”
流煙清不滿空明夜的小題大做,一邊整理著衣服一邊嘟噥道:“這有什麼關係,都是女人。”
空明夜正想反駁著什麼,但一直沒有說出口。
卿妃掩嘴輕笑:“殿下這麼緊張做什麼,府內的所有人都知道殿下最寵愛的就是凜妃姐姐了,臣妾又不會隨便打攪您,若是殿下看著臣妾礙眼的話,現在離去便可,只不過……”
卿妃故弄玄虛,話語停了下來。
空明夜甩了下衣袖從床榻上下來,不怒自威,雙手背在身後緩緩說道:“卿妃今兒個來這裡想要做什麼。”
卿妃回道:“殿下是昨夜去了後宮的張美人哪兒麼?您要來的兩隻白鴿好像飛走了一隻呢。”
“什麼!”空明夜大驚:“究竟是怎麼回事?”
卿妃笑而不語,空明夜好像想到了什麼似的,繼而緊盯著卿妃咬牙切齒道:“是不是你做的!”
卿妃步步後退,尷尬的笑笑:“我準備給它餵食來著,可是沒有想到那其中一隻白鴿突然飛走了……我不是故意的啊,再說了,張美人那兒不是還有很多麼。”
空明夜冷哼道:“誰准許你擅自動東西了,若是毀了本王的大事,唯你是問!”
卿妃上前討好道:“哎喲,夜王殿下,不要生氣了,這未必不是件好事啊,因為臣妾發現了一件有趣的事情,想必殿下知道了一定會有收穫的。”
這時,整理好衣服的流煙清緩緩靠上前問道:“什麼白鴿?你們要白鴿做什麼?”
卿妃神秘一笑:“當然是做一件有趣的事情,用這個查出真兇呢。”
空明夜有些不耐煩了,低沉的問道:“說詳細點,若是沒用的訊息,本王也會嚴懲不貸的!”
卿妃趕緊上前為空明夜準備好了椅子,一邊緩緩說道:“殿下知道白鴿也就是信鴿的一種,養著白鴿的人會自然訓練信鴿來以此向對方傳達資訊吧,可是這白鴿只會固定一個地方送達,如果養鴿人不訓練好的話,也許這信鴿會突然半路就沒了蹤跡。”
“說重點!”
“所以,信鴿飛向哪個地方的話,那個地方就是信鴿經常去的,可是昨天我無意間放跑的一隻信鴿卻飛向了皇城,倒真是一件可疑的事情呢。”卿妃說道。
空明夜慵懶的表情聽到這些突然一怔,臉上的表情也隨之嚴肅起來:“這麼說本王從張美人那兒要的白鴿都是經常飛往皇城的?”
卿妃附和道:“難不成張美人與皇宮內的某人有著聯絡麼?”
卿妃和空明夜的表情逐漸變得若有所思,這令流煙清看的是不舒服,因為這兩個人好像對待這件事是一件大事似的,這麼懷疑張美人倒是聽起來像是做了什麼壞事一樣。只憑信鴿來斷定的話,是不是有些太武斷了。
“你們難道是懷疑張美人不成?不管你們兩個在說什麼事情,這樣只憑信鴿亂懷疑別人的事情是不對的。”
頓了頓,流煙清轉向卿妃道:“你只是一介女流之輩,管這些事情做什麼?”
卿妃聳了聳肩:“姐姐是不喜歡我們懷疑張美人麼?可是姐姐要想清楚啊,這可是關係到想要刺殺夜王殿下的刺客命運,難道姐姐你不想抓到兇手麼?”
流煙清一怔,奇怪的望著卿妃:“你怎麼知道刺客的事情。”
這件事情只有當事人空明夜和自己之外,就是圓夫和靈非流知道了,而且這種不能打草驚蛇的事情,是絕對不能和另外一個人說的。
卿妃一愣,遲疑了下輕笑道:“呀,這件事情其實是我聽殿下說的,因為殿下睡覺說夢話的時候還會惦記這件事情呢,總是說什麼‘一定抓到刺客’,所以我就猜測是這樣了。”
流煙清心裡酸酸的,不是因為其他,就是因為卿妃還會聽到空明夜的夢話,想必兩個人同床共枕已經好幾個日夜了吧。
流煙清的目光不時遊移在卿妃的肚子上,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