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荷,只是流煙清敏感的覺得小綠好似漸漸的隊自己疏遠了似的,與其是疏遠,倒不如說她做的事情都在小心翼翼的,生怕會出什麼差錯。
流煙清從圓夫那兒借來本書籍,自己練習著毛筆字,在現代社會上學的時候,自己的字跡可是稱得上優秀的,除了老師們經常讓流煙清寫對聯之外,就是校園內的展覽會中,自己的字跡也不例外的在其中,對於這些流煙清還是很自豪的。
流煙清的字跡柔中帶剛,字跡娟秀的行雲流水,如果用音樂來比喻的話,這就像是輕快婉轉的柔美,說不出的賞心悅目。
“娘娘是第一次練字呢,沒有想到這麼好看,與以前倒是不相同呢。”小綠愛不釋手的捧起流煙清寫好的字說道。
“很長時間沒有寫字了,自然與以前大徑不同,只是身為正宮娘娘,這些如果不會的話,一定是說不過去的吧。”流煙清笑笑,毛筆在硯臺內沾了沾。
小綠意味深長的點點頭,輕輕的將字跡放了下來,一邊悄悄的打量流煙清的表情一邊小聲說道:“凜妃娘娘,您還記得前不久在刺蘭殿的時候,那兩個黑衣人潛入挾持的事情麼?”
流煙清的動作頓時僵硬下來,一個不小心,毛筆突然落空,在宣紙上點下一塊黑漬,流煙清再想去彌補,發現已經開始暈染了,索性就放下筆不去管它了。
“怎麼了?這件事情本妃可是交代過不要宣揚出去的。”流煙清緩緩說道。
小綠四下看了看,繼而小心翼翼的說道:“可是娘娘,那些江湖幫派不僅為了藏寶圖一事對夜王府虎視眈眈的,就連皇宮內派出的兵馬也在無時不刻的盯著夜王府,可是正在這個時候靈太子也來訪,難道他們不知道嗎?”
流煙清心裡一愣,心裡還在琢磨著小綠一個婢女為何要知道這些事情,這時候小綠又繼續說道:“小綠雖然是一個婢女,但是發生在凜妃娘娘身上的事情太多了,奴婢不能裝作不知道啊。”
原來小綠是在擔心我自己,流煙清舒了口氣,上前拍了拍小綠的肩膀:“不要擔心,船到橋頭自然直,靈非流他來訪夜王府是遲早會傳揚出去的,只是知道的晚一些罷了,況且他們不會輕易動手的,他們的手中並沒有有利的證據證明藏寶圖就在本妃身上。”
“可是,皇上不是說將矛頭指向凜妃娘娘了麼?那就說明娘娘您遲早會有危險的。”
“這個時候他們不會輕易出手的。”
流煙清這時才想到在得月樓內得到的訊息,可是都過了很長時間了,空明瑾並沒有動靜,也沒有對空明夜針鋒相對,這到底算是好事還是壞事呢?難道就是因為兵符而忌憚嗎?
小綠上前一步,嚴肅的說道:“凜妃娘娘,還有一件事情,不知與靈太子有沒有關係,前不久咱們出去打獵的時候,無意間聽到那些將軍們說咱們夜王府周圍已經潛伏了三方兵馬,我想,另外一方無疑就是靈太子罷。”
流煙清謹慎的看了小綠一眼,心裡還在驚歎小綠的細心,聽她這麼說,過了好久,流煙清臉上的表情逐漸變為笑容:“不正是因為有靈太子在這裡,另外兩方才不會輕易行動的麼?因為他們心中並沒有底。”
小綠並沒有說下去,靜靜的看著流煙清的背影。
前往鳳羽殿的路上,總是會有婢女來來往往的忙著不停,大概是鳳羽殿例行整理了下,所以所有換洗的衣物和帷幕紗帳等用品全部換下,前去路上的一排奴才們經過黃女官的指點,倒是在百忙之中理出了頭緒,有條不紊的做著手中的活兒。
流煙清對黃女官這一點還倒是挺滿意的,想起在冷宮的時候,這個人就像是沒有被磨平的稜角一樣,經過了雅美人死去之後才稍稍改變了下,不禁在流煙清心裡感到欣慰,在勾心鬥角的後宮中能有這麼單純人的存在也是一件幸事。只是自己不希望將現實打敗這麼單純的心,若是被她們知道現實的話,那一定是很殘酷的吧,或許生活在她們自身的潔白的世界中,才是可望不可即的。
遠遠的,流煙清就遇到了向這邊走來的張美人,張美人好似感到很滿足似的,臉上有捉摸不透的笑意,見流煙清來了,表情愣了下,繼而報以友好的微笑。
“張美人今天這會有時間看望卿妃,倒還是讓人感到好奇吶。”流煙清輕哼道。
張美人不急不慢,輕輕瞄了眼流煙清身後的小綠和綠荷,繼而目光在小綠身上停留住,臉上的笑容更加肆無忌憚了,只是恭敬的向流煙清行了個禮,之後便於流煙清擦身而過,流煙清只覺得這時候在手中好似有一個軟軟的東西。流煙清詫異的看著張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