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能大搖大擺的進去啊,我們可是偷偷溜出來的哎。”流煙清悻悻的望著不遠處那高聳的城牆說道。
圓夫把流煙清手中的額傘連同自己的傘遞給了車伕,鄭重的交代道:“親自還給得月樓的靜軒姑娘,圓夫謝謝了。”
還沒等流煙清反應過來,圓夫已經一隻手託著她跳向了城牆上面,熟練的躲開了層層守衛,繼而冒著淅瀝瀝的小雨穿過了前廳,速度之快讓流煙清都睜不開眼睛了。
“這麼熟練,原來你是經常這麼來到夜王府的呢。”流煙清說道。
圓夫一笑:“這難不倒我。”
不一會兒,流煙清只覺得身子隨著圓夫漸漸的飄的高了,膝蓋也依稀能碰到牆面,周圍也能夠聞到熟悉的草藥味道。
“是牢獄麼?”流煙清倏地一睜眼,才看到自己和圓夫懸在空中,而自己的面前正是之前鑽出來的牢獄的牆洞。
“快點進去。”圓夫催促道。
流煙清透過牆洞向裡面探視了下,雖然有些覺得不大對勁,總覺得太過安靜了,但是仍然爬了進去。
“快點把衣服換上,趁對面的那個變態沒有醒來。”圓夫一邊把牆洞遮掩好一邊說道。
流煙清怔在那裡遲遲沒有動靜,喃喃的說道:“圓夫,那個變態……”
“怎麼了?”圓夫上下打量了下自己掩好的牆洞,覺得沒有破綻,便放心的舒了口氣。
“那個變態怎麼不在監牢內?”流煙清擔憂道。
圓夫的表情頓時緊張起來,望著對面那被開啟的牢房和空空如也的床榻,頓時突然一怔:“難道……”
“發現你和我不在這裡,所以對面的那人被拉去審問了麼?”流煙清接道。
還沒等圓夫回話,流煙清已經衝出了監牢,穿著溼淋淋的男裝就這麼闖入了眾人的視線。
監牢的一層,出奇的安靜,一個身穿華麗長袍的女人得意的坐在椅子上,在她的身後立著的是大氣不敢喘一下的婢女們,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