虛偽的樣子見她們,難道你希望麼?”
流煙清不知道該怎麼繼續說下去了,細細想著自己方才的那番話的確有些不足之處,的確每個人都有著自己的喜好之分,是不可能總是按照別人的要求來做的。
這個時候,靈非流突然轉過身子盯著流煙清:“今天你所說的這番話是不是因為你想要將麟兒還給他,所以才這樣著急讓我與那兩個妃子在一起?好讓圖拉國的香火延續下去?”
流煙清趕緊笑著辯解道:“不是這樣的,你不要誤會,我只是能體會到她們兩個的心情罷了。”
這無疑是惹怒了靈非流,靈非流不滿的看了眼流煙清就離開了。
流煙清剎那間彷彿很疲憊似的,好像自己做錯了什麼,垂頭喪氣的立在那裡不知所措。
沒有過幾天,圓夫依舊喬裝成紅粉樓的姑娘們隨著雲朵一行來到皇宮,這一趟流煙清也大概知曉了圓夫所為何來。
流煙清與空明梓暗中商議好的決策大概圓夫已經略知一二,所以這一此行是在與流煙清商議行動大計。
關於這些沒有另外的人知道了,流煙清並沒有與靈非流所說,因為流煙清發覺在靈非流的心中還是不願意放過空明夜。
可是流煙清並不知道圓夫其實在前一天已經偷偷見過了空明夜,在流煙清見到圓夫的時候並沒有看到以往的神采奕奕,在他本來明亮的眼眸中似乎還有一絲淡淡的憂傷,讓流煙清很是在意。
“圓夫,最近好像有心事啊,怎麼這次見到你與以前不一樣呢?”流煙清打趣著,想要以此來讓圓夫恢復心情。
可是沒有,流煙清看到的依舊是愁眉不展。只見圓夫靜靜的坐在流煙清的茶桌面前,隨意的倚靠著椅背,慵懶的說道:“看來風靈王國要完蛋了。”
“何出此言?”流煙清為圓夫沏了茶水。
圓夫緩緩說道:“現在的空明夜已經不是當初那個空明夜了,我覺得以後的風靈王國是否能讓他繼位還是個問題。”
“幹什麼一驚一乍的,我不是答應你們了麼?”
“可是,空明夜中毒了你知道麼?”圓夫的聲音放低,輕聲說道。
流煙清仔細一想,上次去探望空明夜的時候好似並沒有慣有的中毒症狀,氣色也並沒有第一次被人下毒那樣差。
“你是在開玩笑吧,空明夜的武功這麼好,而且有人第一次下毒的經驗,他難道還會上當第二次麼?”流煙清輕笑道。
“他身上的武功盡失,現在已經是一個平常人了,他的身上已經沒有上戰場的能力了。”
圓夫輕輕說道,彷彿是在說一件無足輕重的事情,可是這番話中卻含量那麼重,讓人的笑容在頃刻間變得如冰一樣僵硬。
“你是在開玩笑的吧。”流煙清笑道。
“你覺得我是在開玩笑麼?昨天我已經替他診脈了,這就是結果。”
流煙清一驚:“不可能的,他被關押在那裡是不可能有人知道的,況且那秘密的地方只有少數人知道,除了你我,靈非流和喜兒之外,就不可能有別人,更沒有人會特意去下毒,而且就算有人不小心找到了那裡,一直警覺的空明夜難道沒有發覺麼?難道沒有抵抗麼?”
圓夫眉頭緊鎖:“不管怎麼樣,兇手一定是空明夜不易覺察的人,話說,你身邊的喜兒為什麼在這個時候會突然不見了呢?難道喜兒才是真兇麼?這個問題我想了很久,這個人才有著最大的嫌疑!”
流煙清輕哼的看著圓夫,彷彿對圓夫的話語感到質疑,又是對圓夫果斷的判斷感到嘲諷,雙方的架勢已經完全像是陌生人一般。
“怎麼可能?圓夫,這件事情你難道信不過我麼?喜兒是我信任的奴才之一,他沒有理由去傷害空明夜,況且他在皇宮中沒有其他認識的人,更是沒有被利用的可能。”
“空明夜是在你去風靈王國期間遇害的,你難道沒有發覺麼?”圓夫的口氣越來越是猜忌了。
流煙清冷哼道:“難道你的意思是我故意讓空明夜變成這樣的麼?圓夫,算我看錯你了,你竟然這樣懷疑我?”
圓夫輕輕舒了口氣,一邊示意流煙清不要激動一邊輕聲道:“我不是在懷疑你,我只是在緊張罷了,我必須現在要將他帶走,否則今天我一定要將兇手找出來!”
“那麼,圓夫,今天你過來就是因為這件事情的麼?今天你不能把他帶走,我是為了你們好,若是被他們發覺的話,更是不可開交,想必以後更加對風靈王國有所忌諱了。”
流煙清正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