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像是無形的黑爪慢慢逼近自己,給自己一種無窮無盡的壓迫感。
流煙清這一次見到靈非流的時候卻是很少看到他臉上的微笑了,他的臉色好似已經冰凍千年的雪花一樣,溫潤如玉,眼神依然是潺潺如流水的溫柔,只不過在這種溫柔背後,卻隱藏著種種寒冰。
每當流煙清試圖與靈非流對話的時候,卻好似時間巧合一般,準確的避開了流煙清,留給流煙清的是一個落寞的背影,流煙清不解,這短短几天時間卻讓靈非流變化的如此之大。
究竟在皇宮中發生了什麼事情呢?
正在這個時候,一個將軍押著‘方晴’緩緩走來,在經過靈非流的時候方晴還抬起頭悄悄打量了下,繼而在嘴角露出意味深長的微笑。
“太子妃,這民女上報有話要親自告訴太子妃您,不知道現在這種境地會不會打攪到您。”
流煙清無奈的嘆了口氣,緩緩說道:“你難道是新來計程車兵麼?眼見兵臨城下,竟然為了一介草民而驚擾本妃,若是出了什麼差錯你該當何罪!”
那將軍趕緊行了個禮:“請太子妃恕罪,臣不知,只是聽得這民女的話語間很重要似的,所以臣不敢怠慢,驚擾了太子妃還請見諒,臣這就將其帶下去。”
“算了,你下去吧,雖然是小小的百姓,但是一般我們不容易發覺的事情他們會有可能知曉的。”流煙清揮了揮衣袖,發出的鏗鏘碰撞聲顯得格外好聽。
‘方晴’的臉上露出無比的感激看向流煙清,緩緩說道:“太子妃殿下,民女有一事相告,雖然民女不知兩國交戰的大事,可是卻是知道那些軍隊中的江湖幫派,他們每個人的手裡都有著別人無法抵抗的力量,甚至是不知道他們擅長的武器,我雖然是個民女,但是經常出入兩國,是多多少少聽到百姓們談論的。”
流煙清身邊的將軍彷彿對這番話感到出奇的興趣,都豎起耳朵在專心的聽著,連不遠處的紫荷也不時的瞄著這邊。
流煙清滿意的點了點頭:“看來將你們抓來這裡算是對了,這個訊息正是我們需要的,你很及時,這段時間本妃可以允許你留在這裡。”
“謝太子妃。”方晴快速的向流煙清眨了眨眼睛。
流煙清笑著說道:“那你還不趕緊告訴本妃!若是你說的不正確的話,你就等於是戴罪之身!”
“是是,民女不敢吶太子妃,畢竟民女曾經也是見過兩國之間的戰爭,實在不想看到傷亡了,所以才這樣急忙趕到太子妃這裡,最起碼聽說只有圖拉國的人們才是最善良的。”
流煙清聽著方晴前言不搭後語的話,微微一笑,向自己的身後遞了個眼神。這方晴才得以看到流煙清身後的人。
那個人背對著自己,面向著城樓之下,安靜的坐在準備好的椅子上,在他的身邊站著一些士兵,手中拿著長矛,在謹慎的守衛著。
方晴的目光從這一刻起就沒有離開這個方向,一邊輕輕說道:“比如說那個蒙著面紗的女人擅長使用毒,她的武器變化不定,有時候是繡花針,有時候是一陣看不見的青煙,那個騎著坐騎的孩童身下的獅子是山中之王,而他們可以隨時號令周邊的動物前來撕咬,曾經這個孩童帶領這獅子坐騎單獨就剷平了一個小國家。”
流煙清看到周圍計程車兵都情不自禁的嚥了下,眼睛爭得大大的不敢置信的看著城樓之下的千萬士兵。
甚至流煙清聽到其中兩個人的對話:
“這可怎麼辦啊,若是我們雙方交戰沒有這些奇怪的人出現的話,這一定會有勝算的,可是偏偏武林幫派夾在其中,他們這千奇百怪的招式,只怕我們無論如何都抵擋不了的吧。”
另一個士兵趕緊說道:“是啊是啊,我們動的可都是真刀真槍,而他們那些看不見的毒和兇猛的動物真是教人無奈啊,對了,快看那個和尚,好像道行挺深似的,一定也不是泛泛之輩,其他的人都好似很尊敬他似的。”
“這一仗很難說,我看吶,最終一定是咱們乖乖的將夜王拱手呈上。”
流煙清重新回過視線,看著方晴低沉道:“你在想什麼呢,快點告訴我今天為何這麼突然想來到這裡!”
方晴回過視線,四下張望了下,好似沒有看到自己看到的東西,眉頭一緊,緩緩說道:“那個小宮女呢?”
流煙清想了想,問道:“你問的是經常在我身邊的紫荷罷,她不就是在空明夜身邊站著的麼。”
“為何選擇她在那裡?趕緊將她撤回來!”
“為什麼?難道你也……”流煙清給靈非流報以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