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昨夜我就這樣跟上去就好了,就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了,明明看到的那個踉蹌的背影是絕望的哭喊……”
靈非流沉默不語,凝視著遠處的藤蔓上的喇叭花,突然鬆開流煙清的手上前將它們摘了下來。
“這喇叭花我記得若離最喜歡的。”靈非流捧著它們就好像是捧著寶貝一樣。
流煙清欣慰一笑:“我們把它們送給若離。”
頓了頓,流煙清緩緩踱步上前摘下一朵紅色的喇叭花將它捧在手心緩緩說道:“就讓喇叭花帶走我們的寄語,讓它代我們隊若離說聲對不起。”
隔著不遠處靈非流身邊的侍衛找到了身影,趕緊大步上前,這邊見靈非流又折了回去,便停在那裡。流煙清還看到了他身邊緊隨其後的紫荷。
靈非流將手中的喇叭花放在了衝若離房門的正中央水池內,遠遠的看去,流煙清似乎看到了若離的身影坐在水池邊,微笑的掬起飄在水面上的喇叭花。
當然皇宮中凡是知道這件事情的都被下了禁令,沒有人能夠說的出口,每個人都在心驚膽戰的擔心會被明將軍知道。這件事情雖然沒有過多的糾纏流煙清,可是流煙清儼然感覺到了自己被皇上和皇后冷落的辛酸。
暗麟當然在皇后的身邊,只是流煙清卻不能探望了,上次匆匆的探望倒是沒有看到暗麟,讓流煙清覺得可惜,只要有張美人在身邊也算是一大幸事了。
不知不覺已經過去了五天,流煙清每天都在狼煙烽火臺上觀察著風靈王國的方向,可是卻沒有確切的訊息,流煙清算著日子,開戰也將迫近,便草草定製了作戰方案。
這是流煙清最熟悉的,在現代社會的舞蹈團隊中,領隊就是流煙清了,流煙清更是有分析事情和解決問題的頭腦,她覺得與其在這裡乾等,到不如先拍軍隊探查敵情要來的快,最起碼能夠清楚瞭解對方的一舉一動,好讓下面更加容易進行了。
城樓上的屋落內,流煙清和眾穿著鎧甲的將士們圍坐在圖紙邊上,每個人的眉頭緊鎖,氣氛凝重的連一根針掉在地上都能夠察覺。
流煙清提議要將囚犯空明夜押至城樓,至少面對他們的百萬大軍還會有人質在手,他們一定不敢輕舉妄動。
可是這個提議很快遭到了反駁,唯一的反對者便是紫荷。眾人的視線齊刷刷的投向紫荷,紫荷緩緩說道:“這場戰役是為了夜王,可是我們若將夜王挾持在手中的話,一定更加激起敵國的怒意,他們一定會覺得,即使夜王出了什麼事情那圖拉國也會必死無疑。”
流煙清似笑非笑的看著紫荷說道:“你認為他們會敢這樣輕舉妄動麼?要知道圖拉國背後軍隊強大,即使軍情不穩的情況下只要派人通知其他同盟國支援的話,一定所向無敵,試問風靈王國有什麼能耐這麼闖?”
紫荷被反駁的啞口無言,從她緊張的眉宇間流煙清看到了仿徨失措,就好似是被看穿一切的茫然和無助。
一邊的靈非流輕描淡寫的說道:“就按照太子妃說的做,不過既然夜王被關押在這裡的話,身邊可是一定要重兵把守的,紫荷你一個女子沒有太多事情的話,關於送些飯菜和清洗衣物的話,還是長點心,畢竟那個人是即將坐上皇位的男人,千萬馬虎不得。”
話音剛落,其中一個大臣大驚道:“太子殿下,您剛才那番話究竟所言何意?難道真的想好要將夜王還給風靈王國麼?”
流煙清趕緊解釋道:“你們怎能這麼理解,風靈王國的人誰都知道皇帝終究是歸空明夜所有,就連江湖幫派都紛紛為其甘拜下風,要知道空明瑾繼位時百姓們怨聲載道,誰都希望登上皇位的人就是空明夜,所以潛意識裡百姓們早已將皇上的位置留給了他,現在的夜王被關押在此,想必風靈王國的動亂已經不日而語,太子的意思緊緊是將夜王當做了皇上。”
眾將士深深的嘆了口氣:“若不是因為風靈王國先挑起的戰事,只怕現在那樣強大的國家就成了我們的同盟國了。”
流煙清怎能不笑呢,難道若沒有那一次的戰事兩國之間真的有那樣友好的關係麼?就怕自己願意,靈非流還不願意呢,要知道靈雪兒就是因為空明夜而死的,怎能不讓圖拉國對其心有芥蒂呢。
接下來的幾日,空明夜被抬到了城樓內最偏僻的一個房間,這個房間採光很好,遠比那廢舊的書屋,所以一開始的空明夜是有些不適應的,再加上很長時間沒有見到陽光的身子更是虛弱不堪,流煙清叫來了太醫為其診治,太醫告訴流煙清,空明夜現在的身子已經不能上戰場了,哪怕面板劃破了一道口子,也是很難癒合的,這般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