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明夜,輕輕說道:“空明梓和圓夫都不希望你有事,所以現在最好鍛鍊你的身子,你有什麼需要,儘管寫下來傳下去就是了。”
當流煙清轉過身子的時候,心裡突然感到別樣的疼痛,像這樣面對面的說話,就好似是陌生人一般,流煙清說不清曾幾何時已經將仇恨埋葬了,現在只不過是形同陌路,好像曾經的歡聲笑語已經不復存在,曾經的疼痛悲傷已經隨風飄散。
自從流煙清和靈非流來到城樓上就一直沒有回去皇宮,這對於靈非流來說僅僅是為了躲避皇后的安排,皇后一心想讓靈非流和棋蝶同住,可是自從若離的事情以後,皇后更加催促了,這一下對流煙清的態度更加的惡劣了,最起碼在皇后的心裡還存在著流煙清的過去。
張美人細心的照料著棋蝶,雖然流煙清在這裡上萬次想要回去看看自己的女兒,可是無奈皇后對自己的偏見使自己無法行動。
大概張美人知曉流煙清心中所想,這一天趁著皇后午睡的時候悄悄將暗麟帶至流煙清的身邊。
幾日不見的暗麟卻彷彿一夜之間長大成人一般,眉宇間不再有經常愛撒嬌時候緊蹙眉頭的樣子了,反倒給人看起來是一個莊重的孩子,流煙清心裡不禁感嘆這皇宮讓一個人的變化真的好大。
暗麟見到流煙清和靈非流的時候卻沒有像以前那樣猛撲倒兩人的懷裡,反而用著皇宮的禮儀向他們行禮問好,這一舉動不僅讓流煙清和靈非流心裡感到吃驚,就連侍候在一邊的奴才士兵們都感到詫異。
流煙清快步走上前,蹲在暗麟的面前微笑道:“麟兒何必多禮?幾日不見想不想母妃呢?”
流煙清盡力的讓暗麟笑起來,可是那張稚嫩卻認真的小臉上早已沒了笑容,站在一邊的靈非流緩緩踱步上前,打量著暗麟說道:“麟兒,你難道現在是在耍脾氣麼?是因為最近沒有見到我們所以生氣了是嗎?”
暗麟不敢抬頭正視靈非流,小聲說道:“麟兒不敢,只是母妃和父王現在準備著國家大事,麟兒怕干擾到了你們。”
流煙清含笑的撫摸了下暗麟的頭髮說道:“麟兒能這麼想母妃很欣慰,麟兒,謝謝你的體諒,我們沒有陪在你的身邊請不要怪我們好麼?”
暗麟點了點頭,緩緩說道:“那麟兒以後能經常過來麼?”
“可以。”流煙清輕輕一笑。
張美人候在暗麟的身邊,趕緊小聲的附和道:“太子妃,這一次是我趁著皇后睡著才將小公主帶來的,若是以後都這樣的話,只怕被皇后發覺了就不好了。”
流煙清擺了擺手:“不礙的,現在的戰事還沒有起來,現在也是清閒的很,皇后不會說什麼的,在說皇后寵愛暗麟,也不願意看到暗麟悶悶不樂的樣子。”
張美人緊蹙著眉頭,緩緩的點了點頭。
正在這個時候,紫荷端來茶水走至茶桌邊,在經過張美人的時候頓時空間有一種微妙的關係,張美人回過神來,恰好對上了流煙清的目光,在慌張之際,張美人牽扯了下笑容緩緩說道:“幾日不見的紫荷現在越來越熟悉了宮中的規矩了呢,看來在太子妃身邊侍候能讓她學習到不少東西。”
紫荷候在流煙清的身後禮貌的欠了欠身:“姐姐過譽了。”
靈非流上下打量了下張美人緩緩說道:“你就是曾經夜王的妃子麼?只可惜現在的夜王已經沒有曾經的威風凜凜了,現在的他身子虛弱的很,張美人要不要去探望下。”
張美人吸了口氣,緩緩說道:“我愛的人不是他,所以作為一個探子在他的身邊潛伏著,經常想著如何為自己的一方尋求利益而傷害別人的時候,我的心裡很內疚,所以……在沒有完成最後之前,我沒有顏面見他。”
流煙清輕笑道:“原來你還是沒有放下過去,夜王就在這城樓上的某處關押著,他行動自由,所以你隨時都能見到他。”
張美人大驚,不解的看著流煙清,繼而輕輕的掃了下紫荷說道:“夜王被關在這裡?”
“他被關在這裡才是最安全的,畢竟夜王的身子不能夠被兇手再次下毒了,風靈王國的子民還需要他,不能夠就這麼消失了。”
一邊的紫荷緩緩說道:“太子妃,風靈王國難道只需要他麼?聽說空明梓領導有方,難道百姓們不對他感到青睞麼?”
流煙清輕描淡寫的說道:“風靈王國人才濟濟,只可惜最終能夠登上龍椅的只有人中龍鳳,朝中大臣們要的不僅有著睿智的頭腦和文韜武略,更重要的是能夠帶領起整個王國,空明夜本身就是太子身份,無奈卻被空明瑾這個奸詐小兒搶了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