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很好奇,但是見著空明夜那冷冷的樣子終究沒有說什麼。夜王這麼多年依然沒有子嗣,只是在後宮沒有人的時候會悄悄走進刺蘭殿,這刺蘭殿的草木已經長得很深了,大概是流煙清剛離開後就沒有人為其修剪了。
寂寥的刺蘭殿每一個地方都是有著回憶的,比如說那涼亭下的水池,多年前兩個俊美的身影正在爭奪著那盆修剪好的水仙花,結果在爭執中兩人雙雙掉進了水池內;還有在那間茶室內,那個風情的女人端著各種各樣的茶碗為男人泡茶;還有自己強行將她按在床榻上的時候……
微風輕輕吹過,將男人的衣袍輕輕揚起,依然是那樣的王者氣息,依然是那麼的寂寞。他的冷漠的眼睛好像更加的空洞了,俊美的臉上邪氣已經漸漸化為寒劍,像是窒息一般。
在他背後,有一個身影靜靜的立在那裡,哀憐的看著這個人,眉宇間有些無奈。
“下來吧,本王不喜歡有人站在我的背後!”男人靜靜的說道。
那個身影應聲,從背後的高牆上跳下來,緩緩走向他的身邊,低聲道:“這裡的草叢已經快被你踩出一條小徑了,難道還是在想著她?”
“沒有。”空明夜淡淡的說道。
圓夫嘴角略過一絲笑容:“你是在後悔那個時候那麼做了?”
“沒有。”
“哦,既然是這樣的話,那我今兒個帶來這個訊息或許沒有用處了。”圓夫意味深長的說道,一邊還悄悄打量著空明夜的表情。
果然,空明夜的表情有著些許變化,眼睛的空洞也開始恢復些光亮:“是什麼?快說,源鈴。”
圓夫被突如其來的搖晃顯得有些不舒服,趕緊推開了空明夜,緩緩說道:“現在各國都在爭相傳遞關於圖拉國短短几年的崛起,已經趕上了我們風靈王國,周邊小國也開始了不小的動盪,再過十幾天就是圖拉國公主的七歲誕辰,這可能是一個好時機……”
空明夜的眼睛逐漸變成了失望,又恢復了往日的深邃,冷冷的說道:“這種事的話在上朝的時候說就可以了。”
“現在就已經是時間了,朝臣們都在等著你呢。”圓夫俏皮的向空明夜眨了眨眼睛。
靜了一會兒,空明夜緩緩說道:“源鈴,我問你,那個時候,她究竟藏在哪裡了!你一定知道的對不對,這八年來你對我只字未提!”
空源鈴認真的看著空明夜說道:“你既然已經不在乎她了,何必糾結這件事情,她不管死還是不死對你來說不是已經不重要了麼?況且她沒有做過傷害過你的事情,更加沒有背叛過我們,在我看來,她從被你關進鐵門的那一刻,就已經死了!”
空氣頓時靜止了一般,空明夜凝視著遠處的涼亭,自嘲道:“或許是這樣,或許一切都是我的狐疑,只是,我想知道她現在在哪?”
空源鈴靜靜的看著空明夜:“我不知道,流煙清她說過,她不是這個時代的人,或許她會回到自己生活的地方,也會嫁給一個普普通通的農民,即使不會再生育!”
最後一句話狠狠的敲在了空明夜的心裡,眉宇間頓時充斥著痛苦。
“我該上朝了。”空明夜丟下這句話大步的離開這裡。
空源鈴意味深長的看著空明夜,搖了搖頭:“既然沒有忘記的話,那還是不要去圖拉國了。”
其實在這短短的八年,空明夜不動一兵一卒就將滿朝文武的權勢全部拉攏過來,空明夜靠的不是強勢,不是威脅,也不是財富,靠的只是智慧和自己最大的能力呈現在他們面前,其實在滿朝文武中不缺一些忠臣,只是他們一開始就跟錯了主子,而在當漸漸空明夜的‘手’伸向了朝廷和黎明百姓的時候,才讓這些忠臣深刻的意識到夜王和皇上之間的能力差距。
華太后歷年來慣用的手段就是強勢和決絕,這若是對於黎明百姓的話是萬萬不行的,既然是一國之主,就應當為百姓著想,而空明夜雖然表面冷酷的很,但是在國家大事上絕對屬於姣姣者。有人私下裡聽到一些流言,說當今皇上的位子是搶奪而來,這起初在大家看來只是猜測,但是逐漸的,在文部尚書那裡偷偷聽到過有本書的記載,關於幾十年前的那場皇宮宮變的事情,清晰的記錄著關於先皇和皇后是如何死的,和太子空明夜的位子一夜之間變成了空明瑾的,紛紛將矛頭指向了華太后和空明瑾。只是後來再有人找的時候已經找不到了。
於是這件事情漸漸在朝臣面前傳開了,有大膽的人當面質疑空明瑾和華太后,卻不幸被處斬,所以滿朝文武全部心生起疑,每天只是照舊在皇宮上早朝,但已經沒有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