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掌將他扇懵了。
“兩個通緝犯,都是年輕人,一男一女,男的是個小白臉,女的穿著碧綠色的長袍!”
疤臉將嘴伸在他耳邊大聲吼道,這次以來他除了要抓獲兩人以外,還要藉機立一立他疤臉的聲威,上次栽在木鼎手中,在他眼中是純屬意外,以他有仇必報的性格這次一定會加倍討回來。
作為雲夢城城主府的頭號家將,他還沒有在哪個人手中吃過這麼大的虧,就算是雲夢城主王永日對他都是十分的客氣。
“是有兩個,年輕的客人………………”
“在哪兒?”
氣勢洶洶的厲聲質問道,頗有些股得勢不饒人味道。
“阿福,你帶他們去那兩個客人居住的地方!”
從角落處鑽出一個人來,簌簌發抖的看著疤臉,驚懼道:“我帶你們去,你們不要動手打我…………”
疤臉將揪住掌櫃的手放開,在猛地一推,雲來閣掌櫃身形頓時就倒退數步,一下子撞在了了放置在身後的大酒缸上。
“批零乓啷……”
瓷器碎裂的聲音,雲來閣掌櫃一下子栽了進去,可憐他平白無故卻遭受如此無妄之災。
阿福心驚膽顫的瞟了疤臉一眼,不敢再吭聲,連忙來到樓梯前。
“帶路!”疤臉用兇視的目光看了他一眼,一聲喝道。
周圍頓時就極其的安靜,疤臉見立威的目的已經達到,就沒有再度為難小廝阿福。
數十個兵丁緊隨在阿福的身後,疤臉則遠遠地掉在後方,他要先試試木鼎的虛實,在他看來,這番年紀能打敗他的或許有,但是能將他打得如此沒有絲毫還手之力的人絕對不存在,唯一的解釋就是木鼎有一件有著奇異功能的異寶,而通常這種異寶使用是有間隔時間的。
“讓開……讓開……”
樓下的嘈雜聲自然不可能逃過木鼎的耳目,嘴角浮現出一絲冷笑。
“碰…………”
門板化作碎屑,數個兵丁破門而入。
“夢清,你跟在我的身後!”
“轟!”
如同遠古洪荒巨獸,木鼎輕輕攬起天夢清的腰,一步踏出,威勢驚天動地。
“啊…………”
數個兵丁還沒有做出任何有效反應就被一股巨大的氣浪卷飛而出,身形如同疾電一般,迅速來到長廊。
如同一陣狂風捲過,整個戰場上再也沒有了可以站立起來的人影,疤臉只感覺一陣風來到自己的面前,聲音還沒有發出喉嚨已經被噎住。
“說,到底是誰叫你過來。”
木鼎明知故問的道,這是解決麻煩必須要走過的流程,做事首先要佔著一個“理”字,否則等下中年貴婦要抵賴他可是沒有辦法。
“化沙之術!”
疤臉的身形頓時就變得如同細沙一般,逐漸逐漸的從木鼎的手中流失。
“去死吧,沙暴狂襲!”
整個長廊內頓時捲起了漫天黃沙,疤臉王虎拼命了,他知道自己除了拼命使出這招別無其他的機會,漫天黃沙威力絕對不可小覷,落在人的身上不比用刀刺你一下好受多少,木鼎若是直接被命中了恐怕也會受傷!而天夢清恐怕會更慘,直接被漫天黃沙絞殺成肉末!
木鼎沒想到情勢如此的詭異,原本無所謂的神情變得嚴肅起來,雙手交叉,巨大的風暴直接從他的手臂之中爆發而出,與長廊之中的捲起的漫天沙暴撞在了一起。
“轟………………”
整個樓頂被狠狠地掀飛了起來,毫無懸念,黃沙被風暴卷之不見,樓層的所有房間全部飛上了天空,木板之上出現一個螺旋孔一般的小洞。
“沙針暴刺!”
“最後一絲希望了”疤臉王虎心中吶喊著,拼著透支也要用出這一招來。
“你不會有任何的機會…………”
木鼎身形飄渺的一動,無數黃沙凝結成的針,被輕輕他閃過,白皙的手“輕輕”地印在了疤臉王虎的胸膛之上,毫無懸念身形飛了出去,木鼎身形再度加速,比王虎飛出去的身體要快上許多,頓時又是一掌印在了他的胸膛之上,一連打出三掌,木鼎並沒用出什麼力,卻是徹徹底底的將疤臉王虎打殘打廢。
“說,是誰主使的…………”
木鼎冷聲道,既然演戲就要演到底,不過這個疤臉能逼得木鼎連番使用絕技他足以自豪了。
“我帶你去個地方你就會知道了。”疤臉王虎沒有做任何猶豫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