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人都喜歡別人說好聽的,他沈子惟也不例外。燕飛秀看著這人,更是盤思著怎樣來一步步地勾著對方上勾。當然又和這個人玩起鬥智鬥力那絕對是超死腦細胞的一件事情。
許久,空氣中只聽得到那刮茶葉子的聲音,過了會,沈子惟那不輕不慢的聲音才盪漾了過來,“你說我的毒厲害,可那公孫墨不是照樣解了?”
“解了?解個屁啊!”燕飛秀毫不斯文地笑了下。
“什麼意思?”沈子惟望著對方,眼底淌著那絲疑惑。
“你是指的那個冬迪,我實話告訴你吧,其實他已經死了!”燕飛秀答道,心底卻是在這一刻算計著什麼,這人狡猾多疑的。若是自己說冬迪死的,他可能多半不信,那麼只要再想法引他上勾,親自去斟查的話,哼哼!那就讓他來個有去無回!
燕飛秀在心底地邪惡地笑著,同時也快速地想著怎樣才能把這個訊息找可靠的人透露出去,這樣也能讓蕭王八那邊做好應對之策!他們來個裡外夾機,絕對能把這混蛋帥哥再送入“耗子”裡去!
“死了?什麼時候死的?”沈子惟藐著她,眼中的疑惑完全不出燕飛秀意外。
他的毒雖然是天下第一,可是他這樣的性格也會讓他這天下第一變得很不自信啊!這也難怪,誰讓他遇上的人是自己,另外還有一個公孫墨呢?
“就在你的毒鏢扎中他身體的時候,他的身體沒多久就已經腐爛了。”燕飛秀望著他,不緊不慢地答道。
很快,“那他葬在哪裡?”
“苯啊!還沒下葬呢!”燕飛秀笑道,眼瞳裡華光直現。
沈子惟挑高了視線,望著對方,沒有說什麼,可一雙明亮溪亮的眼神裡似乎已經說了很多。
“沈公子這麼聰明還想不明白這其中的道理麼?”燕飛秀笑語道,雙手環著胸膛在房間裡跺了兩步,不過說實在的這身溼衣就這樣穿在身上,還要應付這帥哥還真是蠻彆扭的。
“為了引我上當,所以故意掩蓋死訊,其實那真正的冬迪還在蕭王府對不對?”沈子惟藐著對方,目光帶著絲精銳,像那精明過頭的狼,帶著狡詐更帶著絲陰狠的兇殘。
“糾正一下,應該是冬迪的屍體還在蕭王府。”燕飛秀淺淺笑答。
迎上她的笑,讓沈子惟忽而也頓覺得好笑,這是一個好玩的遊戲嗎?還是說她根本就是在說謊?
好一會,屋子裡都沒人再說話,沈子惟保持著沉默,而燕飛秀當然也很聰明地不去主動挑起話題,這對自己可絕對沒有好處的。
“燕飛秀……知道我現在在想什麼嗎?”沈子惟打破沉默地問道。
“你不相信我所說的,還是不相信你自己那至高無尚的醫毒術?”燕飛秀很邪魅地歪著睨著他。
沈子惟看著對方,不知為什麼,這是一個感覺很怪異的畫面,她的臉仍是張少年的面孔,而那聲音身體卻是女人的,這說起話來的樣子還頗有些……趣味……
“呵……”沈子惟倏地笑了下,倒也沒多說什麼,接著從那凳子上站起身來,轉而睨向那床榻,“上面有乾爽的衣服,你換上吧!我可不希望拖著一個病怏怏的人,無論是男人,還是女人!”
男人女人又怎樣?沒見過姐這麼奇葩的吧!燕飛秀在心底頂著,表面卻是乾笑了兩下,沒說什麼,斜睨一眼,果然是看到那床榻上的衣服,“那麻煩你先出去一下。”
豈料,“就在我面前換!”沈子惟的一句話差點沒讓燕飛秀把眼給瞪圓了。
“你說什麼?沈子惟,男女有別,你不懂這道理嗎?”燕飛秀惱羞成怒道,可惡,這混蛋果然不是什麼君子。哎,她怎麼能這人想成君子呢?頂多,前面應該加一個偽字。
“男女是有別,可你現在是男人,還是女人呢?”沈子惟眼很明很亮,似乎在那一刻想要透到她眼底去。
“廢話,你說我是男人還是女人?”燕飛秀氣得牙緊。溼衣貼在身上是越來越覺得不舒服了。尤其還會產生什麼不良的連鎖反應。
“啊欠!”馬上燕飛秀就一連打了好幾個噴嚏!不行,她不能病倒了,她還要保持足夠的精氣神去對付這個邪惡的帥哥。
“看人看面看臉,而你這張臉是屬於男人的,燕飛秀,趕快換上吧!”沈子惟笑道,心底掠著股怪異的因子。不知為什麼,他是有些好奇地想要窺探下這副絕佳面孔的身體是怎樣的精彩。
“混蛋!”燕飛秀咒罵了句。站在原地不動。
沈子惟清秀的臉龐上透過一陣古怪的表情,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