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不問,不過,此事,夜綺鷹知道嗎?”沈子惟問道。雖然他不知道她和冷莫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但是有一個人是絕對有權力知道的。
“綺鷹……他不知道。”燕飛秀搖了搖頭,神情微有些沮喪。若不是冷莫策劃的那破戲,她和鳳凰之間還會有這麼多事情嗎?他又怎會不相信自己?
但現在……一切都毀在那該死的破戲上!
“你和綺鷹之間的誤會就是因為他嗎?”沈子惟猜測道,聰明如斯,他又怎麼會想不到什麼。只不過,他還是有些意外,原以為在她燕飛秀的眼底,除了夜綺鷹,就不會有其它……甚至自己都不可能代替,可是……
“不是,不是你想的這樣子的,子惟。”燕飛秀很快就否認了他的猜忌。但糾結在眉毛宇間的痛絲卻不是那麼容易能夠抹平。
“算了,我不問了,只要你自己清楚該怎樣做就好。”沈子惟緩緩安慰地言道。
“謝謝你,子惟。”燕飛秀感激地看著他,世上的朋友有很多種,就算她看走了眼,看錯了他冷莫,她也不會看錯沈子惟。
想到這裡,燕飛秀微微有些安慰,勉強地笑了笑。
“別說這些了,早點休息,明天不是還要繼續去找人麼?”沈子惟淡淡地笑了笑。
“嗯。”燕飛秀點點頭。
很快,兩人各自上了各自的“床”,也沒再交流什麼,閉眼休歇了。
……
屋外的大街上,孤影清月,此時人的倒影被月光斜拉得尤為頎長。
冷莫一人孤身走在這大街上,拿著一壺酒,一面喝著,一面獨品著這份夜寒淒冷。或者他真是做錯了……
“可笑的人生……還能再悲哀一點嗎?”冷莫苦笑著,想著剛剛那個讓他面紅耳刺的畫面,此生,只怕是第一次經歷那種難堪與尷尬。
她恨他,此時,只怕恨他恨破了腦袋了!恐怕是真想殺了自己的心都有。
“恨吧!就讓這股恨來得再猛烈點吧!”冷莫笑著,一壺猛灌了下來,連著腳步都踉嗆了幾分,走到一處拐角處時。
忽而一陣異樣的聲音透了過來,仔細一聽,這股聲音竟是十分凌亂的馬蹄聲音。
憑藉著直覺,冷莫立即一個側身,躲進身邊的一處小巷裡,看著那道從大街上穿梭而過的馬騎隊伍。
冷莫一看,心微微驚異了下,這隊伍來勢可不小,沒有上千人的馬騎只怕還說少了。
冷莫看到那為首的人衣著華麗,頭戴紫冠,面色微顯稚嫩,可是那眼神卻是十分陰霾。
“是他?”冷莫怔了下。立即想到什麼,很快看到另一人時更是吃了一驚,那旁邊跟著一名身著灰紗的女人,而那個女人不是旁人,正是那摔下烈焰山的易非煙!
並且此隊伍的方向正朝著那“鳳臨福樓”的方位速度而去。
“這妖后竟然還沒死?”冷莫眼眸子沉了下,不過那妖后易非煙竟然和夜冥在一起?這恐怕就不是什麼好事情。立即腳步快速地躍了起來,很快抄近路搶先一步回到了那“鳳臨福樓”裡。
冷莫搶步上了二樓,幾個劍步之下便來到了燕飛秀那房間門外,手指抬了起來,想敲卻是又一時猶豫不決,他實在不能確定那夥人到底來幹嘛的,又是否與燕飛秀和沈子惟有關?
呃……不對,突然想到風雅就是替夜冥做事,而他做的事情就是想要陷害燕飛秀,這樣看來,真於她不利!
咚咚咚,冷莫再也無法遲疑,很快敲響了那門。
房間裡的兩人均被驚醒。
“我去看看是誰?”燕飛秀說罷,很快起身走到門處,將門打了開來,一看到那門口站著的人,面孔立即板了起來。
“是你?你還有臉來?”燕飛秀冷喝了聲。
“燕飛秀,我來不是為了辨駁什麼,夜冥來了,你看著辦吧!”冷莫說罷,朝著她看了一眼後,也不再自討沒趣,很快便擦身而過。速度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裡。
“夜冥?”燕飛秀愣了下,眼眸子微沉。
身後的人走了過來,“先不管他說得話是真是假,這個夜冥,燕飛秀,他對你有威脅嗎?”沈子惟一臉沉冷地問道。他知道她現在心底其實藏著有很多事情,她一直不說,一直瞞著自己。可是到了現在,他都能感覺到這股來自宮內激烈爭鬥的氣息。
“子惟,那小子……”燕飛秀遲疑了下下,看向沈子惟,真覺得此事難以啟恥,畢竟這是夜嗣皇族的醜聞啊!
“你不說,我都不知道怎樣幫你,你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