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駭恐。正準備下令再次加強射擊時。
“停!”易非煙淡淡喝了句。
頓時箭雨停了下來。****看向那易非煙,恭維地揖拳言道,“是,皇后娘娘。”
易非煙這會倒是不緊不慢地走到了一處座椅旁,竟是不慌不忙地坐了下來,看著那用鐵柵籠,似乎有種看猴巴戲的感覺。
“茶!”易非煙只說了一個字,眸光平穩,波瀾不驚。
“是,皇后娘娘。”接著很快一名侍女很快從殿外端進來一杯熱茶,然後給她砌上。
燕飛秀看著那易非煙,不禁冷笑了下,“這女人還真是夠淡定,這會是擺明了想看戲了,子惟,我看這戲臺子不搭得了。”
沈子惟睨了她一眼,淡泊一笑,“既然我們的皇后娘娘有這個雅興,我就給她搭一次戲又何妨?”
接著聲音也低了下來,僅用兩人能聽到的聲音傳遞給了她,“再說,我也是為了你,兔子。他死了,東烈的天下就是夜綺鷹的。”不自覺得再次用了兔子的稱謂,或者是心有所戀,心有所掛吧!
“……”燕飛秀看著他,忽而想說一些話,卻又說不出來。她真的很想告訴他,她真的不須要他為她做這些。
但是,就像他說的,他是暫時不能出去的,不然他腐蝕掉了這牢籠的話,那瘋魔太子夜靖南也會逃出去,再次為禍東烈皇宮。
所以,能在這牢籠裡殺死他是再好不過的事情。可,要殺這夜靖南又談何容易?
燕飛秀看得清楚,那夜靖南的眼瞳藍紅芒光跳躍,而且很快便轉成了紫芒,還記得夜綺鷹的那會,當眼瞳全部覆蓋住了紫色後,力量將暴增到無窮大。
這時想殺他,絕對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子惟,其實,我們更應該殺的人乃是那看戲的皇后……易非煙!”燕飛秀看著他,一字一句說道,目光在片刻如電似刃般投擲向那鐵柵外穩穩坐著的女人。是這個女人害了東烈皇族的兩位皇子,夜綺鷹和夜靖南。
易非煙聞言,根本就是無視,她端著茶杯,不緊不慢地品著茶,正待這場戲的開幕。
當然,她的忍耐性也很不好。必要時,她會用她的方法讓這場戲加快速度。
忽而,“哈哈哈哈……”籠中一陣高笑聲穿透了這片空氣層。
披頭散髮的夜靖南看向那籠中的一男一女,忽而止住笑聲,濃豔俊顏上透著噬血的狠戾,“一對狗男女!”
接著,夜靖南一手竟指向燕飛秀,“你,你竟然背叛本殿?蝕花,你太無情了,本殿對你那麼好,你為什麼還要揹著我偷人?你真是一個水性揚花的賤人!!”
燕飛秀看著他,莫名其妙捱了一頓罵,氣得燕飛秀的秀顏微微變色,忍不住反斥他,“喂,你看清楚好不好?我不是蝕花!”
“蝕花……你好狠心!!”夜靖南眼底漸漸呈現一種幻紫,這跟夜綺鷹那會的感覺有些不同,不過只怕更糟糕的一種表現,眼前看見的恐怕都只是幻境。
接著,夜靖南朝著他們步步走了過去。
沈子惟立即將燕飛秀護在了身後,餘光掃向她,“兔子,別怕,我會保護你的。”
“討厭!我不是膽小如鼠的兔子,我是燕飛秀,沈子惟,既然你已決定了這麼做,我會和你一起並肩戰鬥!!”燕飛秀說罷,已然快速地從雞血玉墜裡取出那飛爪長繩。
沈子惟淡而無味地笑了下,倒也沒說什麼。
忽而。
夜靖南像瘋了一般地朝著他們衝了過來,“我要殺了你們這對狗男女!!”
沈子惟很快便將燕飛秀給一把推開,一掌如刃迎向對方,待對方貼近時,忽而一個展開,一道星光灰霧再次投擲向他。
只是那夜靖南的速度也很快,一個斜身,躲過了他這一招,反手擊向他後背,忽而,刷地一道飛爪橫空攻了過來,已扯住了對方的手臂,讓夜靖南這一招都擊不下去。
夜靖南冷笑了一聲,反而一把將那飛爪一端給抓住,一個大力迴帶,將燕飛秀給帶飛上了殿的半空,撞向那頂上的鐵柵時。
“快鬆手!”沈子惟喝了聲,對方藉助力量的強勢,只怕這一甩會傷了她。
燕飛秀已然很機敏地鬆開了握飛爪的手,然後一個側空翻,穩穩地落在了地上。
忽而,啪啪啪,一陣巴掌的輕擊聲落了下來。
燕飛秀朝著那柵外看去,只見那易非煙竟然還拍起巴掌來了?
“這個該死的女人!!我非殺了她!!”燕飛秀狠狠地咒罵著,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