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飄逸在空氣中形成最後離別的美麗色彩。
燕飛秀看著他出了洞穴,漸漸走遠,直到遠得再也看不見那抹動人的金色。
“走了……還真是走了……呵!”燕飛秀唇角微微抽觸了下,臉龐上都不知道是笑好還是該哭好。心底深處透出一個缺口來,觸一下很痛,但是卻又不至於致命。
“算了,要走就走好了,只要認為是對的,堅持著自己也沒什麼錯。”燕飛秀自言自語地說道,也漸漸理解了對方。忽而聞到一股燒焦的味道,低頭一看,那狼肉都薰黑了。
“你做的這最後一頓晚餐,我可不得不享用。”燕飛秀說罷,轉動木棍,繼續燒起這狼肉來。
……
洞穴外的密林之處,有一處小溪,溪水清涼,一個綠袍的男人獨自來到這裡,然後坐在一處岩石上,緩緩地解開了自己的腰封,然後再卸除了外裳,連同那雪白的褻衣也一起褪了下來,露出那份性/感的面板來。
忽而一陣腳步聲音朝著這邊靠近。
“誰?”沈子惟喝了聲,敏感地朝著身側樹叢處望去。
“是我,師兄。”那躲藏在樹叢裡的雲狂露出臉來,然後朝著他走了過來,由於此時他裸著上身,讓她很清晰地看到他肩膀上的狼牙血洞……
沈子惟見是她,隨即又準備將褻衣穿起來時。
“師兄,你的傷口都未清理上藥。”雲狂說罷,從懷裡掏出一瓶藥,“這是最好的療傷藥,讓我為你敷上吧?”
“我自己可以。”沈子惟言道,目光微微閃了開去。
“師兄,跟我還客氣?不是很好笑嗎?”雲狂說著,已然湊近了他,接著撥開了塞蓋子,輕輕地將藥倒在了他受傷的肩膀上。
藥粉一觸上時,微讓沈子惟肩動了下,但是他忍住了痛,並未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