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好事,如果沒別的事,請你離開,我很忙,無法陪你抬槓。”他又埋進卷宗堆裡。
“你對沈天鐸瞭解多少?”她突然問。
“該瞭解的全都瞭解,你想問什麼一次問完,我的時間很寶貴。”
“翡翠玉鐲,他何苦緊緊追著不放?”
聞言,他考慮著要怎樣回答,“這本來不該我回答,既然你問起,我可以告訴你,翡翠玉鐲是天鐸母親的遺物,幾年前遺物不慎掉在西伯利亞的雪地裡,因為玉鐲對天鐸來說意義非凡,所以他發誓一定得找回來。”
“研菲沒拿什麼玉鐲。”她忙說。
“你不用急著為她說話,沒有十足的證據,不會硬賴在她身上,當年有人撿走玉鐲後並未送還,反而以高價賣給一位英國收藏家,天鐸矢志尋回母親遺物,是做兒子的孝心,任何人都會支援。”
“這和研菲有什麼關係?”
“當年在雪地裡拾到玉鐲的人據聞也姓段。”
“奇了,天下有這麼巧的事?你們認為撿到玉鐲的人和誼闊段家人有關?”白嬌蘭激動起來。
“我沒這麼說,天鐸也許做了這種猜測,因為很合理啊!”
“不可能,研菲不是這樣說的。”她一時心急說溜了嘴,乾脆豁了出去。“讓你知道也不要緊,研菲的父親以高價在拍賣會上買回玉鐲,如今玉鐲成了陪葬品了。”
“這事不是你說了算,得有證據。”
“要什麼證據?是沈天鐸自己沒把母親的遺物保管好,弄丟了能怪誰?”
乍聽之下也有幾分道理。
“不是你的東西據為己有就是不對。”
“玉鐲上又沒寫是誰的,你們要怪該怪拍賣會的主席,此事與段家無關。”
兩人相談了三十分鐘,沒有結論,也不可能有結論,各有各的立場,誰也不能說服誰。
第6章(1)
雨珠落荷葉,
花瓣兒紛飛。
山坡上的野薑花,
寫著一季的滄桑。
捲雲無情,
帶走你的蹤跡。
段研菲拎著一袋水果準備回家,才要開啟車門,就聽見他叫她的聲音。
“今天心情不錯喔!”
她瞟了他一眼,“又想做善事啦?”
沈天鐸淡然一笑,“那晚買的彩券中了三萬塊臺幣,算來是你給了我好運。”
三萬元獎金分別由三樓、六樓和七樓護理站的護士所刮出,據說準備拿來聚餐。
“運氣這麼好?”她不太相信。
“好心人自有好報。”他一副討好的表情。
“特地來告訴我這事?”她偏著頭問。
“不全是,你別像刺蝟一樣逢我就要刺一下,我也是有血有淚,心會痛的。”沈天鐸改採哀兵政策。
“怕痛就別出現在我面前。”段研菲雙臂交握於胸前,一派優閒地迎向他的目光。
“你還在生我的氣?”他問。
“沒有,大家都是成年人,有什麼好生氣的?”
“我真的是開玩笑的,沒想到一句玩笑話壞了你對我的好印象。”他後悔極了。
“請讓開,我要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