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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我不會把沫沫交到他手上!”丁霂霆直起腰桿,“馬上召開緊急會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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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沫醒來時天色很暗,窗外正在下雨,打在遮陽棚和鐵皮物體上噼啪作響,令人煩躁。她只聽了一會兒便感覺頭皮發麻。

剛才做了一個夢,究竟是什麼竟然已記不清,只覺得心頭落下了傷感和悽惶。她竭力回憶,卻被窗外的喧囂聲打擾,只得作罷。她掀開被子打算走動走動,身體的痛感阻止了她。

消炎藥膏的藥性尚未過去,破損的肌膚如被火灼燒,疼痛難忍。除此之外,腦袋也昏沉沉的,四肢痠軟無力。

藥膏的氣味瀰漫在病房內,提醒她今天經歷的一切。她倒下去,將被子矇住自己的腦袋,熱燙燙的眼淚流出眼眶。現在她能做什麼?跟“徹骨”聯絡不上,不知他有沒有虐待跑跑,有沒有嚇著他?可憐的孩子!

越著急,淚水越氾濫。她一直想保護自己的兒子,可事到臨頭卻發現如此無能為力。她究竟能依靠誰呢?丁霂霆?

“沫沫。”一個溫柔的聲音在她頭頂響起,被子一輕,有人抱住了她。“乖,不哭。”

丁霂霆剛進來便看到被子微微聳動,下面傳來抽泣聲。他心頭一緊,立即飛身過去。

被子下的這個女人從今日起將不單單是他心愛之人,還是他兒子的母親,是他的家人,他的親人。儘管這一切來得很意外,很突然,卻是鐵一般的事實。似他這等從不相信命的人也不得不屈從這一事實,只是這種屈從帶著對生命的敬畏和驚歎。他想,自己這一生都不可能放下這個女人了。她是否也能如他一般——放下戒備和仇怨,視他為生命中的唯一?

她掙扎著坐起來,紅腫著眼睛問他:“有沒有跑跑的訊息?”

“跑跑……我向你保證,他一定能安然無恙的回來。你在發低燒,要好好休息,別思慮太多。”他親吻了一下她的額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