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幫他將試穿上身的衣服拉拉順時,我們的身體發生輕微的觸碰,我覺得再正常不過,他卻僵那裡,動彈不得。
“不就是換件新衣服麼,至於激動成這樣麼?”我在他緊緻的腹肌上一拍。他張大嘴猛吸一口氣,憋住,然後迅疾轉到我身後,沒等我明白他想做什麼,整個人被他端進了狹窄的試衣間內。
門被他栓死了。
陌生的空間,微帶侵略性的氣氛,一個失去理智卻沒敢貿然採取行動的男人。
“實在憋不住了?”我真心可憐他,吃慣大魚大肉的人陡然每天只有蘿蔔青菜湊合著對付,也算一種強烈踐踏吧。
“沫沫,我……”他在跟自己戰鬥,一雙手捏在我胳膊上,死緊死緊的。我覺得最艱難的時刻到了。
我有種大禍臨頭的預感。“你也不看看,我都成這樣了,比大腹便還大腹便便,最猥瑣的男人也難以被我這身段吸引。你閉上眼睛,深呼吸,想想肥豬,就那躺在臭烘烘的豬圈裡,地上是爛泥和豬糞,身上沾滿泥點和蒼蠅的肥豬。它就在你面前躺著,你還有慾望麼?”
權?霆隱忍地一扭脖子:“沫沫,說真的,就算你就是站在爛泥和堆滿豬糞的圈子裡的那頭豬,我也要了。我快爆炸了,你讓我碰一碰好不好?就碰一下。”
“我太重了。而且……採取四十八式裡的哪一式好像都不行。”
“你別再說了,我經不起你這樣的挑逗。”
“我哪兒挑逗你了,哪兒?”我叉腰訓斥他。
“你看你這姿勢……把胳膊放這櫃子上撐著行不行?腿分開些。”
“分不開。”我抗議。
他把住我比水桶還粗的腰身從後頭貼上來。拿腿一點點旋開我的大腿。隔著衣褲將蓄滿力量的粗硬頂在我的臀部,沿著臀線曲線往下,再往下,到底沒敢探進去。
“你的手借給我用用。”他聲音喑啞地說,我剛想轉身,他又說不行,正面肯定不行。
當然不行,我現在除了抬高手臂,自己的雙手都沒法在腹部會合。
“總不至於讓我用嘴吧。”我拿臀部撞了他一下。“自己的手呢。”
這一撞壞事了。
頂著我的那塊越發堅硬如鐵了。他爬高了些,那部位自然也高升了,巧妙地避開了我的腹部和胃部。與我的胸齊平。
“乖啊,讓我親親。你的手也別閒著,幫我放鬆一下。”
他厚顏無恥地解開我的開衫紐扣,從我的唇開始吻起,身下的巨物也在我的雙手之間進進出出。
待他吻到我胸口時,我被他似癢非癢的撩撥和舔。舐刺激得剋制不住低吟起來。
不出片刻,上下都水潤一大片,沉寂許久的慾望被激發。我渴望他的進入,也知道他遠遠未能滿足。怕他憋出毛病來,我轉過身,雙臂撐到牆上,有些粗魯地命令他:“動作快點兒,輕點兒。”
他小心翼翼地一點一點探入,像個偷情的男人,呼吸都不敢大動靜。
四周靜得令人感覺窒息,噗嗤噗嗤液體活塞擠壓的聲音更覺清晰。
“乖,我還差一點點,你能不能出點兒聲音?”
我咬著牙回他:“你不是出聲了麼?”
他把住我水桶腰的手向前再往下摸了摸我敏感的區域,湊過臉來,對我發出誘惑的聲音,“我是說那種聲音。沫沫,你別緊咬著唇,放鬆點。就像從前我們沒孩子時那樣。”
“room?”
“對了,room,分開,一個音,一個音,我喜歡。”
“r——o——o——m——”
他到位了,
我還沒到位。
他說:“你不能太到位,忍著點,不然你一抽一抽的,我們的寶貝受的震盪比腦震盪還厲害。”
“你製造的震盪就沒事了?”我紅著臉跟他辯。
“那絕對不是同一等級的震盪。”他掏出紙巾清理自己。
我恨恨地瞄了他下邊一眼,還是那麼猙獰的茁壯。
我卻不能享用。
“等寶寶出來了,我任你使喚,隨傳隨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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預產期還差二十天時,三個寶貝爭先恐後出來找那個拿硬棒棒戳他們腦袋的傢伙算賬了。
兩個大的是男孩,小的是女孩,都很健康。
男孩眼睛像我,都黑如墨玉。女孩則是灰綠色的,跟權?霆一模一樣。
孩子們被護士抱出去給家屬看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