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上風,就往死里弄,打到他下次見了你要繞著道走,不然一旦手軟被人家惦記上,你小子還要不要命了?
不過在“新一代”這支神秘部隊沉澱了四年的張莫謙成熟了許多,這個物慾橫流的時代,你要是沒有能力和勢力就別再外面裝b,你有裝b的權利人家有玩死你的實力。
小人物也會有踩著狗屎走運的那一天,說不定你得罪的某個在菜市場擦皮鞋的小人物有一天就開著法拉利摟著美女親自踐踏你的尊嚴,曾經在上海灘呼風喚雨的青幫大頭目杜月笙一開始就是個在水果行當學徒的小人物,在這個狗孃養的社會,誰也不知道下一步會遇到什麼。
所以張莫謙一直記得徐老爺子和他說過的話,對人對事,多留一點餘地。人生就像海中的風浪,有起有落,誰也不敢保證一輩子輝煌。
聽著熟悉的鄉音,張莫謙一臉迷茫,搖頭道:“你說的是北斗七星?”
“是北斗七星,同時他也是個人。”邋遢版強哥咧嘴一笑,一股帶著濃重韭菜味大蒜味的空氣迎面撲來,配合著他牙齒上塞著的幾根韭菜,強悍到可以端著一碗飯在廁所裡一點不剩吃完的張莫謙面對上邋遢版強哥的禁咒級殺招,一陣惡寒。
張莫謙搖頭,表示不知道。
邋遢版強哥摳了摳臭腳之後,又將手指放在鼻子下聞了聞,感受到牙齒裡塞了韭菜不舒服,將才扣過臭腳的手指放進嘴裡一陣攪動,終於摳出塞在牙齒裡的韭菜,隨手一彈。
無意間瞟到邋遢版強哥彈出的韭菜花落誰家的張莫謙心裡咯噔了一下,韭菜不偏不倚,落在了不遠處座位上一個年輕漂亮穿著時尚的女人嘴角上。
果不其然,受到無妄之災的漂亮女人猜測到嘴角突然出來的那一小團韭菜來自何方時,發出了一聲尖叫。
邋遢版強哥沒心沒肺的張大嘴巴,防止尖叫聲震破耳膜。
接著整個中巴車裡都能聽到漂亮女人的嘔吐聲。
張莫謙對這個漂亮女人很同情,相信無論哪個女人都受不了這種噁心的刺激,因為距離漂亮女人很近,所以張莫謙遞出了一張紙巾。哪想到因為張莫謙之前和邋遢版強哥聊過天,漂亮女人早就把他和邋遢版強哥歸為一流,狠狠瞪了張莫謙一眼之後,從自己包裡抽出紙巾將嘴擦乾淨,一轉腦袋,看向窗外。
面對這種情況,張莫謙臉上沒有絲毫的尷尬,將紙巾重新裝回褲兜,好像什麼都沒發生過一般,和邋遢版強哥聊起天來。
車子就要到達日月湖站的時候,張莫謙卻和邋遢版強哥爭執了起來,原因是邋遢版強哥大放厥詞說自己是國家級卜卦師,非得要拉著張莫謙的手看相,張莫謙哪裡會相信?
但邋遢版強哥在其他方面大大咧咧不介意,不過說到卜卦師這上面,卻硬是要證明自己的身份,從腳下沒有一塊乾淨地方的破皮包,翻騰了一陣,終於拿出了一本藍本本。
張莫謙哭笑不得,藍本本上寫著“國家級三流卜卦師易強”,而且還加蓋了張莫謙一個字也看不懂的印章。
看著藍本本的質量,貌似街頭巷尾貼的辦證之類的廣告做出來的也比這個好吧?
面對有證人士,張莫謙無可奈何的將左手遞給強哥那摳過臭腳摳過鼻屎摳過嘴巴的手裡。
邋遢版強哥抓了張莫謙的手很久,若不是邋遢版強哥眼睛出了盯著就沒做出什麼動作,張莫謙差點以為這個邋遢大叔喜好龍陽。邋遢版強哥放下張莫謙的手後,一邊皺著眉頭一邊陷入了沉思,張莫謙和他說話也不搭理。
到了日月湖站,邋遢版強哥和張莫謙一起下車。下車之後,強哥才用那隻髒兮兮手拍了拍張莫謙的肩膀:“你要小心一個女人。”
張莫謙看著遠遠離開的邋遢大叔,若有所思。
…………
…………
一大早,張莫謙便被電話鈴聲吵醒,電話鈴聲是鋼琴曲《那年秋天》,張莫謙沒有強悍到如陳超那般使用“東京熱”片頭曲做鈴聲。
看到來電顯示,張莫謙大怒,接通電話一陣大罵:“蔣嬌媚,一大早打什麼電話,吵得老子睡不好覺。”
張莫謙怒,電話那端的蔣嬌媚更怒,直接一聲高分貝尖叫,差點沒把張莫謙的耳膜刺破,“死沒良心的,老孃在機場凍得要死,你不關心也就罷了,竟然還嫌我打擾你睡覺。”
“張莫謙,給你半個小時,快滾來機場接我。”蔣嬌媚哼哼唧唧的同時,又發出迷死人不償命的嫵媚嗓音:“如果半個小時趕不到,你就糟糕了哦。”
“自己打車過來,你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