匙給我,我自己開!”唐萱放開張嶽,把手伸到他眼皮子底下,軟的不行,也就懶得裝乖妹妹了,橫道:“這車看著順眼,先給我玩個把月,玩夠了我就還你!”
“小姑奶奶,你乾脆殺了我吧!”張嶽看著唐萱,新車他不心疼,買得起就送得起,但是這車絕對絕對不能給唐萱。這車的速度本來就很快,他又讓人改裝過。真飆起來,絕對夠勁夠狂野,要是給了這祖宗,一個不小心開快了,把車蹭了撞了無所謂,要是把人給傷了,哪怕只是一層油皮,他的下場也絕對悲慘。都不用唐家的那幾個出手,老媽和張巍兩個就能把自己給活剮了。
“殺了你我找誰拿車鑰匙去!”唐萱直接撲到張嶽身上,想從他兜裡翻鑰匙。張嶽躲藏不過。又怕不小心傷了她不敢用力,乾脆把車鑰匙掏出來往旁邊看熱鬧的人手裡一塞,那人也知道萬萬不能把鑰匙給唐萱,拿著鑰匙就躲了。把唐萱氣得直跺腳。
“好了。好了!不生氣!”張嶽向哄孩子一樣哄著她。道:“車有什麼好玩的?那是男人玩的,我們萱萱長得這麼漂亮,哪能玩那個?明天有時間嗎。我這裡有個珠寶拍賣會的請柬,我陪你去看看,喜歡什麼哥給你買什麼?”
這話讓聽見的女人都又是嫉妒又是羨慕的看著唐萱,誰不知道嶽少是個散財童子,手縫裡漏下來的都是金沙,現在這麼說了,還不得直接搬座金山啊!不過,她們倒也看出來了,這兩個的關係不一樣,那聲“哥”絕對沒有任何歧義,絕對是有血緣關係的兄妹,倒也沒有更多的情緒。
“沒興趣!不稀罕!”唐萱白了他一眼,她倒真是不怎麼稀罕什麼珠寶首飾,唐家就她一個女孩子,什麼樣的珠寶首飾沒見過,所謂的價值連城的古董首飾也不稀罕。最重要的是,唐家這個位置,膚淺的炫富是大忌,低調的悶聲享福才是王道。她可以顯擺一下自己不怎麼樣的才藝,卻不會炫耀物質上的奢華。
“沒興趣就沒興趣,什麼時候有興趣了,和哥說,哥隨時隨地聽你的召喚!”張嶽一點都不意外,唐萱見過的好東西多了去,唐紅英就沒少給她買各種珠寶首飾,但從來就沒見過她戴,一來是年紀小,價值昂貴的珠寶首飾戴在身上,未必壓得住場,容易喧賓奪主,把本身的光彩給遮住了,二來就是身為唐家唯一的女孩,不適合太過高調。
“知道了!”唐萱懨懨的,而後問道:“你們還飆車嗎?就算不讓我上車,也得讓我看看熱鬧吧!我都還沒見過你們飆車呢!”
“不飈了,這個其實也沒什麼意思!”張嶽哪裡還有那個興致啊,好不容易把這祖宗給安撫住了,可不能讓她再起了什麼念頭,他眼珠子一轉,笑著道:“你怎麼這麼一身打扮就過來了?怎麼也沒個人陪你?”
“我是被人捏了把柄,不得不過來的,要不然我這會還在宿舍呢!”唐萱自然的挽著張嶽的手臂,抱怨道:“我剛剛還和某個人打賭,說能和你嶽少搭上話,能上你的車……結果,你卻不給面子!我還以為今晚能看到她把自個的頭擰下來給我當球踢呢,現在,什麼都白了!”
“那個人是誰啊?”張嶽眼中閃過一絲寒光,他聽出來了,是有個不要命的要挾妹妹,才讓妹妹這麼一身就來這裡了,他臉上閃過一絲戾氣,卻笑著道:“他不動手無所謂,不是還有你哥哥我了嗎?哥哥動手,一定把他的頭擰下來給你踢著玩!”
張嶽的話讓一直豎著耳朵關注著這裡的趙少和俞水靈都打了個寒蟬,趙少還沒弄清楚唐萱到底是什麼身份,但張嶽對她的態度卻非常明朗了,那就是連張嶽自己都惹不起的。當然,真惹不起更多的可能是出於疼愛,但這不正說明了這位非同尋常嗎?他的腸子都悔青了,他怎麼就想不到這位那麼膽大是有依仗的呢?至於俞水靈則恐懼的渾身都在發顫,第一次懊悔,她怎麼就非要和唐萱過不去呢?
“想想忽然覺得挺噁心的,還是算了吧!”唐萱卻被張嶽的迴護逗笑了,朝著齊帆揮揮手,示意她過去,又笑著道:“表哥,我還有朋友呢,你請我們喝酒,陪我們好好的玩一晚上吧!”
“好,聽你的!想玩什麼,想怎麼玩,哥都聽你的。”張嶽自然不會拒絕,笑著道:“要不要哥打電話,多約幾個人過來?人多熱鬧!”
“不要,讓他們看到我這一身就過來,還不得被他們笑死?”唐萱吐吐舌頭,看著走過來的齊帆段雪婷和李姜洋,笑著道:“表哥,給你介紹一下。齊帆,我舍友,睡我下鋪的姐妹,這人有時挺討厭的,別看長得這麼漂亮,晚上睡覺會磨牙,我們宿舍的幾個,有一個算一個,半夜被吵醒的時候,都想掐死她。段雪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