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點書卷氣息,有的只是濃烈的揮之不去的豔俗,而這也讓好些年都不曾聽說過她的訊息的唐萱看穿了她這些年的狀態。她淡淡一笑,道:“世上有些時候有些事情對女性是嚴苛的,譬如在職場上,女性需要付出更多辛苦和努力才能得到與自己能力相匹配的職務和他人的尊重,但是有的時候卻又格外的不一樣,只要能豁得出去,就能享受到與她本人並不匹配待遇……十年之前,陳女士就是個豁得出去的人,如今想必更是如此!”
“你……”唐萱只差沒有指著陳伊然的鼻子說她靠賣自己才混成今天這般模樣,陳伊然眼睛都紅了唐萱說的就是事實,而大多時候,事實才是最傷人的。不過,她好歹還清醒,知道無論是自己如今的身份地位還是現在這個場合,努力地將那種被人指著鼻子羞辱的憤恨壓了下去,努力的笑笑,道:“我落到幾天這般不正是唐女士想看到的嗎?”
唐萱微微挑眉。
“四年前,魏磊最後的判決下來之前,我去看過他,他和我講了很多事情,其中就說了些今生前世的事。理智告訴我,他是因為變故受刺激過度,精神出現了異常,這才胡言亂語,說了那些莫名其妙的話,我不能被她影響,但一個人靜下心來仔細思索的時候,卻又覺得他說的未必就是瘋話。”陳伊然看著唐萱,一臉的大有深意,道:“想到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