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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9部分

道他每回都跟虞成震說這些話有什麼意思,她扭頭回她屋裡去了,將門關緊,也完全沒有給虞成震當“保姆”的自覺,說是幫高揚、王學健兩個客人倒茶。

虞成震哈哈一笑,指著高揚說道:“你跑過來就盡胡扯蛋,你看,把英子說不高興了吧?”跟王學健說道,“廚房那邊應該燒了開水,茶葉擺什麼地方,你也應該知道,你們自己倒茶。”

“好咧,我就惦念著虞部長您這裡的好茶葉呢,不好意思偷走,我等會兒多放些茶葉,虞部長您可不要怪我貪你的寶貝茶啊。”王學健像是一個俏皮賣乖的小孩子跟虞成震說話。

虞成震也喜歡在親信面前表現得平易近人一些。

他在嵛山任縣長、縣委書記,高揚是他的政府辦主任、縣委秘書長,王學健雖然當時也進了嵛山縣委工作,但還是在高揚手裡用起來的。

不過官場上從來都是大圈子套小圈子,高揚信得過的親信,虞成震也不會介意跟他們說幾句俏話親近、親近;再說英子到這房子裡給當他“保姆”的事,還是王學健幫他搞定,他對這個投他脾氣的年輕人很有好感。

虞成震要高揚在他身邊坐下來,說道:“你打電話給我,我瞭解一下情況,羅慶可能就在市裡,而且羅慶直接找的人,就是分管水利的楊玉權……”

虞成震並不知道崔向東來過東華,譚啟平不會主動說出去,那市裡絕大多數人都不可能知道這件事。不過市政府昨天、今天兩次召開小規模的會議,羅慶都到場陳訴嵛山湖水庫存在的嚴重問題,會議規模再小,資訊再保密,想完全瞞過聲勢正盛的市委組織部長,那也是沒有可能。

“羅慶找楊玉權?”高揚乍聽這事,嚇了一跳。

高揚一路上都在猜測是誰把嵛山湖水庫的事情捅了上去,猜測了很多可能性,但就沒有想到會是羅慶直接找分管水利的副市長楊玉權反應嵛山湖水庫的情況。

“要說沒有沈淮幫著牽線搭橋,時機未必太巧合了,”高揚對羅慶當然知根知底,知道就算羅慶有材料交到分管水利的副市長楊玉權手裡,也不應該一下子就搞出這麼大的動作來,很多事情叫他疑惑不解,說道,“但沈淮到嵛山工作還沒有幾天,我看馮玉梅跟他關係還是冷得很,再說東嵛鎮一把火,把沈蠻子燒得焦頭爛額,旁人都在看他的笑話,他跟張有才鬥還來不及,怎麼會想著又去捅嵛山湖水庫的事?”

虞成震說起正事,臉上的笑容斂去,眼袋掛下來,彷彿眼睛腫了半片的臉看上去格外的嚴肅,說道:“譚啟平作為市委書記,在宋系又是沈淮的長輩,還給他搞得這般狼狽,你在嵛山,對他有一點輕視,都是要不得的。說起來也不復雜,我們之前理解沈淮主動請調到嵛山去,是認為他扛不住譚啟平施加的壓力。但也有可能,譚啟平只是需要沈淮給他一個能下的臺階,而具體的地點跟職務,沈淮他自己要求的……”

“這麼說,倒是能說得通,”高揚似有所悟的說道,“要是沈淮早就盯上嵛山,而且跟羅慶早有聯絡,倒真是叫人頭痛了;之前把馮玉梅調到縣政府辦,可不就成了把菜丟到他碗裡去了?”

“也沒有什麼好頭痛的,”虞成震說道,“沈淮真要在嵛山折騰,嵛山窮山破水的,你也沒有什麼好跟他爭的。只要嵛山湖水庫查出來的問題,跟你沒有關係,那這件事對你就不會有什麼影響……”

市委市政府同時盯上嵛山湖水庫,嵛山縣想捂蓋子就太困難了。虞成震也不可能隨隨便便什麼事情,都跳出來跟譚啟平、高天河唱對臺戲,那隻會叫虞成震陷入被動之中。

不過虞成震話裡另一層意思,高揚心裡也是一喜,他忙說道:“嵛山湖水庫是存在一些病險,但之所以如此,是嵛山多年財政窮困、缺乏投入所造成的,這是受嵛山縣的客觀條件所限制,我認為不會查出其他什麼問題來。既使有些小問題,跟我也完全沒有關係。我也是幾次要求市水利局多拔經費,增加對嵛山湖水庫的投入,市裡一個子都沒有給,出了問題,也不能把責任推到縣裡來……”

高揚現在有兩個選擇:

一是踢掉梁振寶,他來當縣委書記。嵛山再窮,縣委書記的寶座還是要遠比縣長為香。要是暫時不能將梁振寶踢開,高揚就想著能調出嵛山,平調到新津、霞浦或者市裡三個區任職,也是樂意的。

聽虞成震的話,是想將他從嵛山調出來,高揚自然是也是高興的。高揚也知道現在市裡不再一潭死水,虞成震這時候把他調出嵛山,可能性還是很大的。

不過高揚同時也擔心虞成震說這些話,只是在安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