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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7部分

對秦丙奎抱有同情心、深感惋惜,便可知秦丙奎的影響力,實際是徐福林所不能比的。

現在秦丙奎在背後幫著孫興同搞串聯,那真就有可能給他們拉走一批票去。

要不是今天趕巧來四安鎮,四安鎮黨委沙建國會主動跟縣裡彙報秦丙奎、孫興同暗中跟他接觸的事情?

院中的狼狗在叫吠,也許是孫興同不敢真把沈淮摞在外面,過了一會兒就見小樓裡有人走到院門口,拉住鎖兩條狼狗的鏈子,問道:“外面誰啊?”

“這邊是孫興貴家吧?”王衛成跟院子裡的中年男子招呼道。

“我就是,你們找誰?”孫興貴隔著鐵門問道。

“我們是從縣裡過來的,經過這邊,聽說西社鄉的孫書記在老家,就順路過來拜訪一下,”王衛成問道,“孫書記還在不在這邊?”

“在的,在的,”孫興貴在院子裡答應道,開啟院門上頭的大燈,照亮院前的小路,一邊將狼狗鎖到旁邊的柱子上去,一邊吩咐在廊簷下張望的婆娘,說道,“你去後面院子喊興同大哥,縣裡有人找他……”

香菸在夜色明滅,沈淮看著孫興同與秦丙奎從後面穿過帶玻璃門的堂屋往這邊走過來。

孫興同疾步走出鐵門,就熱情的打招呼:“沈縣長您怎麼在四安啊?今天巧了咧,我難得回老家休息兩天,半路上遇到老秦廠長,拉他過來喝酒,沒想到沈縣長您也在四安……”

王衛成心裡輕嘆一聲,沒想到孫興同、秦丙奎竟然到這時候還幼稚的認為沙建國在見到沈淮之後,會繼續幫他們隱瞞串聯的事情。

沈淮將菸蒂彈落,看著孫興同以及站在院子裡的秦丙奎,直接點破道:“四安的沙建國,說你們在這裡,我正好經過,就過來找你談一談。”

孫興同擠出來的笑僵在臉上,彷彿叫一記重拳給打在胸口,叫他半天沒能喘過氣來,他當真是沒有想到沙建國已經將他們賣了一乾二淨。

孫興同到底還是知道什麼叫組織紀律:

他們在背後搞小動作,只要沒有直接的把柄給抓住,縣裡也拿他們奈何不得,倘若沙建國直接向縣裡反應他們搞串聯,問題就要比他們所想象的嚴重得多……

不理會老臉青一陣白一陣的孫興同,沈淮看向站在院子裡的秦丙奎,說道:“秦廠長,有一陣子沒見到你了,也聽說你對縣裡的工作有些意見。我一直找你,想聽你當面跟我反應。趁著今天的機會,縣政府工作上有所不足的地方,我想聽聽秦廠長你的批評……”

“批評談不上,”秦丙奎從院子裡走出來,神態倒比孫興同鎮定,說道,“沈縣長你都把我開除公職了,我也沒資格跟你提什麼批評意見。”

“秦廠長,你是一名的老黨員,我也是一名黨員,大家都是黨員,地位是平等的,我想聽聽你的批評意見,真的就很困難嗎?”沈淮問道。

“我是工人階級先鋒隊的黨員,為工人階級守家業;你把工人階級的家當賣了乾淨,我不覺得我們所在的是一個黨。再說,我們黨裡,也沒有誰有包養情人、玩女人的臭毛病!”秦丙奎擲地有聲的說道。

聽秦丙奎直接揭沈淮的傷疤,王衛成就暗感要糟糕,看向沈淮,見他的臉果真是氣得青筋直跳。

孫興同沒想到秦丙奎臭脾氣上來,還真是什麼話都敢說,也嚇得面容失色。

沈淮當真是氣得一佛昇天,揭傷疤倒也罷了,秦丙奎話裡帶有威脅叫他心驚,把心裡最後那點對秦丙奎的同情也丟棄掉,竭力保持語調平靜,嘴角露出一絲冷笑,說道:

“秦廠長,你指責我生活腐化,不管有無,我都應該虛心接受監督跟批評。黨的幹部必須接到黨員的監督跟批評,也是黨最重要的民主原則。我接下來要去參加一個商務活動,對方選的地點就是聲色之地。秦廠長方便的話,我想請秦廠長監督一下我的意志能不能經受住腐化的考驗……”

王衛成也完全不知道沈淮要帶秦丙奎去哪裡,但聽沈淮幾乎是咬著牙說出這些話,也知道沈淮接下來要處置秦丙奎,絕對不會再有一點手軟。

“好,沈縣長能夠虛心接受批評、監督,我斷沒有退縮的道理。”秦丙奎天不怕地不怕,也不怕沈淮能把他吃了。

孫興同欲言又止。

沈淮盯著孫興同,說道:“人大選擇的工作,一直都是陶書記分管,輪不到我跟你談話。不過,我作為人大代表的一員,我瞭解到孫書記你對後天的選擇有自己的看法跟主張。如果,孫書記你堅持自己的主張,我作為人大代表的一員,支援孫書記你參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