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格呀。”
蕭佔平聞言立刻不懷好意的看了她,“大嫂,我不會戀花,只會採花,你要不要試試我的採花功夫。”
她知道和他說不通,明智的撇撇嘴,沒有再開口。
之後她主動提議去散步,蕭佔平見她如此乖順,美得屁顛屁顛的,一副心花怒放的模樣,但是他卻永遠也不知道,他與她的分別已經在即。
她主動牽了他的手,看著他受寵若驚的模樣,不知為何她想流淚。當他們漫步在夜色迷離的街上的時候,忽然幾個人攔住了他們的去路。
“六少爺,大少奶奶,別來無恙?”一個五官平板的黑衣男子恭敬的開口道。
“鐵副官……”蕭佔平一下驚呆了,但是握著江春暖的手卻愈發緊了。
江春暖卻只是抬頭舉目,望向前面那個背身而立的雄健背影,雖然隔著夜色,她依然能感覺出那個背影在顫抖。
為什麼要背對她呢?難道是看她和蕭佔平牽著手的幸福畫面無法接受嗎?還是覺得無法面對她?
“來得可真快,呵呵……”蕭佔平一邊將江春暖強硬的攬在懷中,一邊冷笑著也看著前面那個背影,“大哥,你以為你找到這裡來就可以帶她走了嗎?這是法國,難道你不知道這裡不是我們蕭家的地盤嗎?”
蕭牧野終於轉過身來,看向那如連體嬰的抱在一起的兩人,他還記得自己曾經任性的在他面前也和她如此的秀過恩愛,相同的情景,不過卻變了主角。
他不錯須臾的看著眼前的女人,強移了那澎湃的感情,啞聲道,“暖暖,你……還好嗎?”
他的一句話卻已經讓江春暖落下淚來,她哽咽著,只覺得心頭萬般的情緒激盪著,一時不住該說什麼好,只是輕輕的點頭。
“暖暖……呵呵,叫的好親切,不過你叫錯了,這裡沒什麼暖暖,只有我傑森*方的太太,還是請你不要亂攀親。”蕭佔平更加用力的擁緊了懷裡的女人,江春暖被他的鐵臂勒的禁不住低低申吟了一聲。
“快放開她!”蕭牧野見了不由立刻緊張的大聲道,“她懷著孩子,你這樣會傷到她的……”
“你才知道她懷著孩子嗎?”蕭佔平冷笑道,“她懷著孩子最不穩定的小月份,你不也是一走就是一個月嗎?你要是真的擔心她,你會離開這麼久嗎?”
蕭牧野沉默了,這還是他第二次在自己這個總是不屑於的雜種弟弟面前啞口無言,第一次是得知她失蹤後的那天下午,他捱了他一拳第一次沒有還擊。
江春暖看著那沉默的蕭牧野,淚水再次撲簌簌的落下,這個一向狂傲惡劣的男人竟然也如此的卑微沉默,應該是長久的思念、刻骨的想念而至。
“喂——土包子舅母,你說句話呀,你都不知道舅舅為找你兩鬢都白了嗎,你不知道我為了找你已經扮了兩個月的乞丐了嗎?”這時一個嬌嫩的孩子的聲音忽然插了進來,正是那正午時江春暖和蕭佔平在商場門口時遇到的那個跛腳小乞丐。
兩月前,蕭佔平一出假死的戲碼,然後脅迫著江春暖和他一起來到摩納哥,留給蕭牧野的是形單影隻和無盡的傷痛。
那段日子蕭牧野幾乎找遍了蕭佔平可能去的所有的地方,訪遍了蕭佔平所有熟識的人,但是卻一無所獲,蕭佔平和江春暖二人就像從人間蒸發了一樣,遍尋不到任何蹤跡。
蕭牧野就知道他的這個狡猾機警的弟弟一定是在暗中干預,暗暗地掐斷他尋到的那些蛛絲馬跡,無奈之下他只好先偃旗息鼓,另尋對策。
這時他的姑母將他那機靈柺杖的甥女鄭菲菲送了回來,那鄭菲菲一到家就先向他興師問罪,為他為什麼結婚不通知她回去喝喜酒,她還要做花童呢。
他正煩惱著,只好應付她說當時情況特殊,其實當時的情況也真的是很特殊,他一出好戲就讓那新娘換了人,回想新婚那天甜蜜和美好的相擁,在看看眼前的這令人神傷的一室的孤獨和悽清,他真的想哭。
鄭菲菲一向聰慧,一看他那副模樣也感覺出不對勁,立刻悄悄地去找外婆甄素芬去問緣由,正好就聽見甄素芬在哭著對蕭正紅訴說兒媳失蹤的事。
這個人小鬼大的孩子當下就去找舅舅,拍著胸脯要替她找回媳婦,因為她最近專門和一個師傅學易容,她可以幫他的忙。
蕭牧野卻搖了搖頭,“可是你哪裡認識我媳婦。”
“呵呵……”誰知小丫頭卻得意的笑了,“怎麼不認識,不就是那土包子老師嗎?我們倆打過交道。”
他一怔才想起鄭明溪曾對他說過,江春暖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