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的生活一直都很平靜,除了沒有任何通訊裝置供她使用和一名身材高大的黑人女僕每時每刻都跟著她外,她還是很自由的。
一樓用來經營酒館的生意,有一名白人女子和一名華人男子在忙,那名華人男子是蕭佔平從香港帶來的,也姓梁,和那個梁二的五官有幾分相似,比梁二年長高大,估計應該是梁二的兄長,是一個城府極深、外語說的相當不錯的人,只不過此人只有一隻手臂,寡言陰沉,但是蕭佔平對他卻極為尊敬,總是喊他梁大哥。
那名白人女子是蕭佔平在這裡僱的一名當地的女子,是一個開朗大方、豪爽美麗的女人,聽著她琅琅的笑語,還有那一口純正,語速極快的法式英語,江春暖總會想起那些吉普賽女郎。
但是這兩個性情大相庭徑的人卻合作的極好,一家不大的酒館被經營的有聲有色。她呢,作為這家酒館名義上的老闆娘,只負責每天晚上統統帳,安排一下需要選購的東西就可。
她很清閒,最大的忙碌就是應付蕭佔平這隻野獸,蕭佔平白天是基本上不在的,只有晚上才回來,所以江春暖一天最忙碌的時刻都在晚上。
她每天晚上吃完晚飯後忙碌的第一項就是利用自己書讀得好、過目不忘的優勢教那隻野獸英文。
他在皇室賭場裡做事,好像還是一個很大的主管,作為一個華人獲得這樣一個黃金職位聽說還有一段淵源呢,那就是這傢伙春天的時候在香港一家地下賭場裡救了一個險些被人暗害的白人,並且幫助他回國從自己的兄弟手中拿回了應該屬於自己的東西。
只是沒想到那個白人竟然是這個賭國的王儲,那人在感激欣賞蕭佔平之餘於是頻頻的向他示意讓他過來幫他,又恰逢蕭佔平為了美人捨棄江山,於是這裡這個位置就成了成就蕭佔平的柳暗花明。
管理賭場可以說是蕭佔平的老本行,對這個在街上混大的男人可謂是遊刃有餘,但是有一點卻很讓他發愁,那就是在語言方面。
只有小學基礎的他基本上算個文盲,會寫的漢字都不多,那英語更像是天書,偶然有一次他和江春暖一起出門,他忽然發現江春暖不僅會講一口流利的英語,還能看得懂英文書,於是他就毫不傲氣的讓江春暖做他的英文老師,每天總要學習一個小時的英文。
其實現在這項學習根本沒什麼必要了,因為蕭佔平是一個很努力的人,又聰明靈活,短短的兩個月就已經將那基本的語言和詞彙學會了,現在他和人交談已經不成什麼問題。
但是他卻每天晚上都像個小學生一樣,按部就班的學習,對著江春暖囉囉嗦嗦的問個不停,江春暖當然清楚他的居心,他不過是想師出有名的霸著她想多和她親近而已。
其實在他們剛安置下來的時候,他並沒有那麼多的顧慮,有好多次都衣衫不整的深夜闖進她的房間裡言語猥褻的撩拔她,有一次竟然還將她按在床上強吻,甚至提出要和她做夫妻之事的要求,因為他們在這裡名義上是夫妻。
也是在那一次,她惱了,扇了他耳光,他獸性大發,竟然將她綁在床上,撕爛了她的衣服,壓在她的身上欲實行強暴。
面對著那滿身陰邪危險的男人,江春暖也真的怕了、無措了,想死的心都有了,不在反抗,只是閉著眼睛一直落淚。
後來那壓在她身上的男人終於沒有下的去手,滿臉受傷的將房裡所有的東西都毀了,然後又抱住她哭著求她,求她接受他,承諾會一輩子對她好,也會待她肚子裡的孩子如同己出。
那一刻,看著那滿臉卑微和渴望的哭著低聲說著誓言的男人,她是真的心動了,真的就想要點頭答應他,答應這個為她捨棄了一切的男人。
但是最終她還搖頭拒絕了,因為她的世界裡已經有了一份堅貞不渝、許下天荒地老的真情,她只是一個普通的女人,心太小,負擔不起太多深情,所以明知是殘忍,也要拒絕。
她現在仍然清晰的記得那雙精緻的鳳眼裡的絕望和悲愴,她想她是一輩子也不會忘掉的,她生平第一次有了恨相逢這個想法。
自從那天晚上之後,他一連消失了好幾日,再次出現在她面前的時候,她發現他明顯的憔悴了。
不過他又開始喊她大嫂,這聽在其他人的耳朵裡也許有些不倫不類、不知所云,但是她卻很高興,她想他是不會再強迫她了。
他又開始像以前那樣對她,偶爾也在她面前撒個嬌賣個萌,在口頭上大吃她的豆腐,或玩玩勾引什麼的,但是卻再也沒有強迫她欺負她。
晚上除了教習他英語之外,她還有一項需要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