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你要努力哦,我要兩個小外甥。”
說完攥緊了小拳頭鼓勁,認真的小臉鼓鼓的像個饅頭。
蕭掩的心也融化了,本來他也不討厭小孩,低下頭在小舅子臉上親了一口,鄭重道:“放心,絕對不辱使命。”
紅了臉的李蘅遠:“……”
搗亂的重要走了,蕭掩抱著李蘅遠躺下去,然後一個翻身,將人壓在下面:“讓娘子等急了吧?是為夫不好,就來。”
他邊說邊去揭最後一件衣服。
李蘅遠捶著他的肩膀:“誰等急了,明明你心急。”
蕭掩外頭道:“娘子的意思是娘子不急?”
他動作都停下來,李蘅遠有點小小的失落,但是她好面子,違心的道:“我當然不急,不信看誰能挺過誰?”
蕭掩在這時候驀然笑了,在她額頭上親了一下,道:“那我肯定挺不過娘子,我是真的急。”
跟自己的妻子表白心跡不是什麼丟人的事,反而他認輸,看著他燦爛道笑容,李蘅遠心裡開了花。
接下來閒話少敘,蕭掩等了這麼久,衣服都沒時間脫,開始粗魯的揉搓李蘅遠的身體。
新房的屋子裡,到處飄浮著“**”的氣息。
566 又被打斷了
新婚的夫妻,對彼此身上的每一處不同都十分好奇。
他羨慕她胸口白皙柔軟,她羨慕他肌肉結實緊繃。
二人對各自的身體都愛不釋手,準備進一步探討的時候,就聽外面傳來談話聲。
“你是不是瘋了,今晚是什麼日子,還往裡面闖。”
“桃子姐,真的有急事啊,四郎死了,不得告訴娘子嗎?”
“四郎是死是活跟娘子有什麼關係,去去去……”
李蘅遠動作停下來,用詫異的目光看著蕭掩。
蕭掩低頭看著自己放在褲子上的手,一臉氣憤的道:“所以還要停下來嗎?我是男人啊。”
李蘅遠眨眨眼道:“櫻桃是說四叔死了嗎?”
蕭掩想了想眼睛一立,喃喃道:“我說我為什麼心神不寧,是你四叔。”
“四叔怎麼了?”
李蘅遠問完,也是一愣。
如果她沒記錯的話,蕭掩曾經說過,四叔上輩子的結局是被四嬸殺死的。
可是當時她對四叔太恨了,根本不想放在心上,顯然的蕭掩也沒放在心上。
可是這人竟然在她新婚之夜出事了。
李蘅遠問道:“你說這回是四嬸殺的嗎?”
蕭掩語氣不好:“不知道。”
相公哪怕是黑著臉,可也擋不住他身上雅謙的氣質,他就是一個君子嘛。
君子如玉,今晚就是她的人了。
李蘅遠一下子就笑了,小手不老實的摸著蕭掩胸口凸起來的粉色小點點:“好了,我們不理他。”
著才像話,蕭掩低下頭去深吻,李蘅遠閉著眼睛道:“也不知道阿耶去了嗎。”
蕭掩抬起臉來面黑如炭:“李蘅遠。”
李蘅遠吐吐舌頭,然後道:“繼續繼續。”
可是幾次被人打斷,蕭掩已經做不下去了。
坐起來披上衣服:“我也想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我去看看。”
李蘅遠拉住他的手,對著她嬌羞一笑。
蕭掩好氣又好笑道:“你要幹什麼?還要撩撥我然後又不投入?你怎麼那麼壞?”
李蘅遠趴在他的背上:“我也想去,揹我。”
*****
這個時辰,就算新婚夫妻也沒有什麼忌諱了。
李蘅遠和蕭掩往寧馨院趕。
而寧馨院那邊,劉老太太被大夫灌了參湯剛醒。
他睜開眼睛看到的是李玉山,頓時淚如雨下。
“二郎,四郎呢?孃的四郎啊,我活不成了。”
她意識很清醒,李玉郎的屍體還在床上沒有清理,半邊頭上都是血,死了,涼了,開始僵硬了。
李玉山也恨弟弟,可是人都死了,恨意反而減小,腦海中不斷湧現的是兄弟一起闖過的禍,捱過的揍,打過的架,都是讓人心酸不已的場景。
他安慰老太太道:“娘你別哭,身體要緊,您要是哭壞了身子,玉郎在那邊也是不孝。”
所以她的兒子真的死了。
是被兒媳婦殺死的。
劉老太太抓著李玉山的胳膊不放,一遍痛哭一邊憤恨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