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就是,我們獸族有個傳統,就是幼獸一到了發情期,就會由族裔裡的長輩教導,邁入成|人的第一階段,以防發情的獸不得章法,跑到別族去殘害人家子女。一般是母教子、父教女,不過我的情況比較特殊,我從小沒娘,所以是我家老爸教我的。」
尚融解釋著。「族裡為了避免有奇怪的獸迷上這種形態,造成傳宗接代上的困難,所以教導嚴禁重覆第二次。所以我們的關係僅此一次,下不為例,明白了嗎?」
忌離似懂非懂地點點頭,又問:「第二件……呢?」
尚融忽然逼近他,忌離還來不及反應過來,只覺身體一輕,竟已被尚融攔腰摟了起來,一路往房間的方向走。
「第二件就是,覺得有生命危險時,要記得叫救命……否則我不保證你明天能夠活著爬下我的床。」
一年後的某天晚上,眾人圍在交誼廳的電暖爐前,聽著尚融說這件陳年往事。
顒衍首先露出不屑的表情。「不是說僅此一次,下不為例嗎?」
「那次是教導關係,那次之後我和離之間就變成情人了,情人當然不限次數。」尚融振振有辭地說著,看著窩在自己膝上,像只大貓一般乖巧的忌離。
「對吧,離?」
忌離順從地點了點頭,竟陵便在一旁託著下巴說。
「所以說,你們也是見面第一天就上床嘛!還批評我和衍。」
「羅唆,我那是酒後亂性,跟你們那種和姦的才不一樣!」顒衍臉都漲紅了。
「我聽不出來哪個有比哪個更好啊……」一旁的久染掩面了。
「這麼說,尚融大哥的第一次,是跟自己的爸爸嗎?」秉燭忽然默默地舉手發問。
交誼廳裡忽然一片靜默,直到尚融自己咳了一聲。
「這是獸族的傳統,就像父母會教導子女如何獵食一樣,交配與進食原則上對獸族而言是一樣的,沒你們想得這麼嚴重。」尚融說。
眾人表情都有些微妙,這時秉燭又舉起了了手。
「那尚融大哥是在上面的那個,還是在下面的那個啊?」秉燭問。
交誼廳裡再度一片靜默,靜得連一根針掉在地上都聽得見。每個人都避免用正眼去看坐在長沙發正中央、看起來臉色有點陰沉的尚融。
「……當然是上面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