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宣佈出來的時候,現場又是一陣山呼海嘯般的熱烈掌聲,這次義演在成功上面再次跨越了一個臺階。
最後依然是免不了的大合唱,只是,無論男女主持人說的多麼激勵昂揚,現場的掌聲多麼熱烈熱情,舞臺上的安吉拉心中自始自終一片冷靜。
慈善演唱會的第二天她就匆匆趕回了波士頓雖然義演工作還有很多善後的工作,她都拋給了斯派洛。而且只要按照制度來,即使中途會出砒漏也可以很容易查清。其實,如果不是當天晚上出來的時候被大批記者簇擁著問這問那。而且整個義演長好個鐘頭,那時已經很晚,了的話,她說不定馬上就會往波士頓出。
雖然引是場空前的災難,雖然人們都沉浸在悲傷當中。可傷心難過之後該做什麼還得做什麼,生活和工作還是要繼續的。安吉拉還有《斷背山》的後期製作以及配樂要忙,而且甲的佈會雖受影響移到了十月中旬可並沒有取消,不是嗎?
至於接下來可能還有慈善義演或者募捐之類的邀請,那就看情況再參加好了。她牽頭舉辦瞭如此盛大的慈善演唱會,並且募捐3億多的善款,加上名下還有數個慈善基金會在運作,又是倍受公眾喜愛的天使小姐,沒人可以指責她什麼。
下課鈴聲響了起來。講臺上的教授隨即停住了講話,揮了揮手示意下課。強忍著打哈欠的**,安吉拉收拾好書本站了起來,對旁邊那位在自己差點睡著之前提醒自己的女孩道了聲謝後快步離開了教室。
“嗨,安吉拉,你好嗎?”
“安吉拉,我們都支援你!”
一路走來到處都有人和她打招呼,雖然他們不會像外面那些瘋狂的舊一樣糾纏不休,但很多人都儘可能的和她多說幾句話。
“你在現場救下那個小女孩的時候在想什麼?你看著飛機撞向大樓的時候是不是很害怕?”這樣帶著好奇的疑問是家常便飯的事情。
“好了,各位,我現在很困想回宿舍休息,可以放過我嗎?”回答宿舍門口的安吉拉對追著自己過來的人們基本上都是女此無奈的說道。
如往常一樣她們鬨笑著散開了,安吉拉苦笑著搖了搖頭進了宿舍樓,開啟房間的門之後將外套一脫到在沙上什麼都不想做。幾分鐘之後,鑰匙開門的聲音響了起來,然後又過了幾分鐘娜塔莉的聲音響了起來:“安吉?你還好嗎?”
呻吟了聲後,安吉拉勉強坐了起來,然後揮了揮手錶示沒事。
“你看起來很疲憊。”娜塔莉的臉上雖然沒什麼表情,可眉頭還是微微蹙著,而且語氣裡的關心多少還是能聽出來。
“如果你昨天晚上參加義演到深夜,睡上四、五個小時候後起床再坐車走上如英里,接著強打精神聽上三節課的話,你也會這個樣子的。”安吉拉大打哈欠的說道。
“你完全可以稍微晚點再回來。”娜塔莉倒了杯水遞到她面前。
“晚點?再晚點的話說不定這幾門功課就會完蛋,我真的真的不想到時候還要花錢畢業!”安吉拉自嘲的說著,接過杯子大大的飲了一口。
“關於這個你已經說了不下十次,明知道到底是什麼造成這一切卻始終不肯糾正,我可以看做你在口是心非嗎?”娜塔莉輕咬著嘴唇這樣說道。
安吉拉並沒有意識到什麼,有些無奈的聳了聳肩:“可這些都是我不能放棄的東西,再說我安排得很有條理,只走出意外的話很難調整。”
娜塔莉偏過腦袋沉默了幾秒後,才又用平淡的語氣說道:””有用別的辦法來增加你在教授們心目中的印象。讓他們期末放你一馬。比如前幾天在大家自的為死難者的祈禱當中你做得很不錯,完全可以再組織一次。”
“別開玩笑了,這可不是你會出的主意。”安吉拉笑著擺了擺手。
“這樣的話,只有看你的預感能不能幫你了。”說道這裡娜塔莉的嘴角忽然翹了起來。
一時間安吉拉看得有些呆,莫名的喜悅充異著心間,幾個月以來娜塔莉還是第一次在自己面前這樣微笑。不過她很快回過神來,放下杯子伸手揮了揮:“能不能別再談這個了?”
“我只是建議,不用那麼緊張。”娜塔莉聳聳肩的攤開手。
瞪著她抽了抽嘴角的安吉拉,在惱火的抹了把臉蛋開始述說起來:“我再說一次,詳細的說一次。當時就是一種突如其來的浸入骨頭的恐慌感,彷彿有什麼可怕的事情會生,彷彿有重要的人會離我遠去。那種感覺真實到,即使你們把我當瘋子也要打電話提出警告的程度,如果沒有打電話而你們真的出了事,那麼我一輩子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