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記得似乎有過一次或者兩次,於是乾笑了幾聲:“當然不用還有其他的事情嗎?”“你新電影的顧問,約好了下午在電影部的辦公室見面,別忘了。”艾莉姨語氣平淡的說道,“最重要的事情就這兩件,其他的,我在昨天的檔案裡已經列了出來。”
“我知道,我已經看過了。”安吉拉趕緊說道,免得艾莉捷又藉此刺她兩句。
艾莉捷挑了挑眉,忽然“嗤”的輕笑了出來,萬年不變的臉蛋頓時好像綻放的花朵一樣無比嬌豔,端著咖啡的安吉拉不由看呆了。只是幾秒鐘的時間,她又恢復了之前的神色,拿起紙巾擦了擦嘴後站了起來:“我吃好了。”
“真是”看著她離去的身影,安吉拉搖搖頭想要說些什麼,艾薇兒這時走了進來。
她穿著光滑的絲質睡衣,金色榨色的長凌亂的披在頭上,眉宇間有種自然而然的慵懶,舉手投足之間都流出懶散的氣質,這讓她看起來有種異樣的吸引力。
“嗨。”艾薇兒懶聳洋的在安吉拉身邊坐下,和她打了個招呼。
“你可以再多睡會兒。”安吉拉轉過頭來給了她一個大大的笑容,然後有些促狹的打量起艾薇兒那被睡衣包裹著的曼妙身體,雖然胸稍微小了點可身材還是不錯,可她那英尺英寸的升高讓她顯得非常嬌橫抱在懷裡的感覺
“今天天氣不錯,陽光明媚,我可不想錯過。”艾薇兒懶懶的回答道,待著一點嬌嗔的味道。但她隨即現了安吉拉打量自己的目光,臉色頓時變得不好看起來。
“怎麼了?”安吉拉笑著明知故問,同時按響了餐桌上的鈴鎖。
本來想要小小的爆一下的艾薇兒,不得不在女傭進來後把到口的話嚥了回去。等她們把她的早餐送了上來又離開後,鼓起的氣勢已經一洩而空,她只好悶悶的帶著抱怨說道:“昨天晚上你怎麼可以喝酒!”
“為什麼我不可以喝酒?”安吉拉一臉的無辜,“難道喝上一杯助助興也不可以?”
艾薇兒頓時沒詞了,在瞪了她一眼後低下頭去對付起自己的早餐。安吉拉不由在一邊心裡暗爽,誰說自己就不能報復回來?一想到昨天艾薇兒嬌軟無力的模樣,以及現在因為用力過度而顯露出來的慵懶,安吉拉就有些得意洋洋的。不過,再一想到自己的報復不過是建立在自己被無數次的“凌辱”上面,無力感隨即又籠罩住了全身。
還是好。安吉拉在心裡碎碎唸的想著。
“對了。”幹掉一塊培根的艾薇兒忽然想起什麼,頭也不抬的含含糊糊的說道:“你今天還要去公司製作你的新專輯嗎?”“當然,就剩拍攝封面了。”安吉拉點了點頭,悠然自得的呻了口咖啡。
“泰勒大概也會在吧,你就不能想個辦法幹掉她?”艾薇兒這麼問道。
“幹掉她?”艾吉拉想了想,“好吧。你打算怎麼幹掉她?找個殺手殺了她,然後拋屍荒野?又或者澆蔣成水泥墩子丟到海里去?”
“我在和你很認真的說事情,安吉……艾薇兒抬起有來不滿的說道,“我被泰勒糾纏得實在太煩了,可偏偏又不好直截了當的拒絕,你就不能幫我想個辦法。”
“她在糾纏你?”安吉拉驚訝的挑了挑眉,“她怎麼會還在糾纏你,她不是已經開始放棄了,有了別的目標了嗎?”
“別的目標?你確定我們說的是同一個人嗎,安吉?”艾薇兒皺起了眉頭。
安吉拉同樣皺起眉頭,她覺得自己似乎忽略了什麼,停頓了幾秒鐘後才又問道:“難道就不能直截了當的”為什麼不能直截了當的拒絕?”
“因為說她是糾纏,卻不是以前那樣厚臉皮的糾纏,也就是約我出去逛逛街吃晚餐,偶爾會送些小玩意以及鮮花什麼的說起來,你似乎從來沒有送過我鮮花。”說道這裡,艾薇兒忽然偏過腦袋似笑非笑的看著安吉拉。
“什麼叫我從來沒有送過你鮮花”安吉拉頓時不滿的叫了起來,“難道你忘了在倫敦的時候?在紐約的時候?就算記不清了,多倫多的演唱會之後難道我沒有送過?!”
“在倫敦在紐約,那是你送給別人不要才給我的,別以為我不知道。至於多倫多演唱會,你只是藉著別人送你的花送給我的。”艾薇兒扳起指頭數了起來。
安吉拉不由滿頭大汗,女人果然在這方面比較斤斤計較,可我從來不這樣啊,,好吧,我不算是個,純粹的女人。
搖搖頭,將這些莫名其妙的想法從腦海裡趕出去,安吉拉的注意力再次回到了泰勒身上。她終於明白哪裡不對了,敢情這小妮子打的是麻痺她然後從艾薇兒這邊突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