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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步天地寬等等。”

這些思想是這個十六歲的雲嘯三歲入蒙,十三年閱讀聖賢書,雖然沒有考上什麼功名,但卻賦予了他天地君親師,禮義廉恥,一身浩然正氣的人格魅力。

對於原來十六歲的雲嘯的如此迂腐的思想,雲嘯也無法改變,他只能有選擇的接受。這個林大聖放過就放過吧,掃地不傷螻一命,愛惜飛蛾殺照燈,如此積些yīn德也是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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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大聖無臉再在“守志堂”這邊待下去,灰溜溜的如喪家之犬似的不知躲到什麼地方舔自己的傷口去了。

突然,眾人就聽“咕咚”一聲,只聽幾個聲音驚道:“老爺!”“老爺!你怎麼了?”雲嘯仔細觀瞧,卻見馬致遠從太師椅上滑倒到地上,馬富,馬忠正圍著驚。聲。尖。叫。

燕長空踱步到馬富身後,俯身看著,雲平在一邊茫然坐著。

馬富在喊:“不得了了,老爺不行了!燕大夫,你趕快給老爺診治診治吧。”

燕長空推開馬富和馬忠兩管事,掀開馬致遠的眼皮看了看,又摸摸脈門,探探鼻息,這才說:“馬員外由於肝陽上亢,心情亢奮,導致心陽衰竭,陽氣無力運化,現在只能臥床休息了。”

頓了頓,燕長空續道:“我給馬員外開一劑藥服下,成不成就看這劑藥了。”馬富假裝悲慼說:“燕大夫,您就快下藥吧!”

馬忠忙道:“不可!”馬富叫囂說:“馬忠,你什麼意思,老爺眼瞅著不行了,你還不讓燕大夫診治,是不是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目的?嗯!”

馬忠毫不畏懼,說:“老爺的身體抱恙,我看也得讓雲大夫看看,兩位大夫一齊診治,出藥,方才穩妥。”

馬富怒道:“什麼雲大夫,不過是個江湖野郎中罷了,他怎能與燕大夫相提並論?我看你是故意延誤老爺的病情吧。”

馬忠鬚髮皆張,怒道:“我馬忠上對得起天,下對得起地,我的忠心天rì可表!”

馬富仍然在催促道:“燕大夫,你就快下藥吧!”

馬忠堅持說:“不行,須得雲大夫一齊診治。”

馬富還要堅持,卻聽燕長空緩緩說:“我也很想見識一下雲大夫的醫術,便讓他一試如何?”

馬富直給燕長空打眼sè,意思是你傻了,忘了咱們倆的約定了嗎?讓這姓雲的一摻乎,萬一把我的大事搞砸了,怎麼辦?

燕長空渾然未覺,看也不看馬富,馬富便知事情有變,臉sè不由得難看起來。

先前看熱鬧的眾家人,此時也圍攏過來,卻是無從下手,乾著急。

馬富眼尖,在人群裡看見了馬府的副管事馬四,這馬四平rì裡和自己走得近,此時,正好煩勞他。

於是,馬富高聲喊叫:“馬四,趕快去找林護院,這關頭,這該死的慫貨躲哪裡去了?還有把錢通海,馮克治也叫來,還不快去!嗯?”

人群裡的馬四,大概有三四十歲,中等身材偏瘦,身著鴨卵青的一身水袖家丁服,油光順滑,寬大的衣衫包住了他瘦瘦的身子,腰纏靛青的布帶,腳上穿一雙千層底的黑sè布鞋;

馬四長一雙眯縫眼,眼縫窄得看不見裡面的眼睛,一個塌鼻子,小嘴,薄耳朵,下巴上凌亂的幾根黑sè鬍鬚。

最明顯的是他腰上還掛著個朱漆的酒葫蘆,挨在他身邊的人都能聞見一股酒味,他總處於一種半醉半醒的狀態。

這馬四平生嗜酒如命,因為當值時,喝醉酒誤了事,被馬忠責罰了一頓,便投向了馬富。只是它生xìng膽小,平rì裡馬富也對他不假辭sè,倒是自己要上杆子巴結馬富。

馬四無法,只能屁顛顛地跑去找人了。

馬富這裡還在與馬忠掰手腕兒,即使是燕長空和他毀約,他也不在乎,能等到這一天,實在不容易,就算毒不死馬致遠,也要延誤他的病情的治療。

只要馬致遠一死,馬秀姑又快瘋了,這馬府偌大的基業就是自己的了;

自己這邊有林大聖,錢通海,馮克治,馬四。怕他馬忠幹什麼?

馬忠一邊不過是些小丫鬟,老婆子罷了,剩下幾個男丁,除了小沈哥外,其餘幾個,只要自己一發虎威,他們還不是乖乖地就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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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府內的另一處跨院,這是平rì裡馬致遠歇息的地方,高牆深院,非常僻靜。院內兩株垂柳,都是一人合抱粗,巨大的柳條如萬根美少女的辮子般的隨風飄蕩。

兩株巨大垂柳夾道而立,每株樹下的樹蔭裡都有五個石凳,樹蔭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