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湊到一起,就是緣分,有財大家發嘛!我做主,分了!”雲嘯道:“仇大哥也贊同分了?”仇天正一點頭,然後臉sè又一變,連忙捂住肚子又跑遠了。
雲嘯道:“三比一,喜子哥不要再推辭了。”汪東喜一點頭,雲平“嗷”了一嗓子,雲嘯道:“哥,小心你這嗓子把狼招來,你是越來越有做狼人的潛質了。”
兩兄弟在甲板上跑來跑去的。
仇天正折騰了幾次後,也靜了下來,四人搜查一下雙桅帆船的內倉,發現這船內有上千件金銀生活器具,餐具等,有些器具上還可以看見血跡,這些器具的來源就不言自喻了。
另外還有蜀錦幾千匹,這可是比吳錦還要昂貴的錦緞啊,這回因為去蜀國路途遙遠,才放棄了去蜀國的打算。
船內居然還有幾百包茶葉,以及幾百包鹽。
真是發財了,除去那箱寶石,和帆船本身,船上的貨就值個六,七萬兩銀子,販賣到北方去,至少都是翻一番。
最令雲嘯高興的是,這回得的財都是明面兒上的,一箱子寶石,雲氏兄弟分了五十萬兩,四條船上的貨就值個八。九萬兩,現在需要做的就是起航,向著幽州前進。
翌rì,大清早,四條船就起航了,江海天留下的這艘雙桅帆船上,也上來幾個船工,駕馭著帆船,四條船組成的船隊向著北方的幽州,沿著大運河平緩地走著。
雲嘯四人,正好一人一條船,負責押運。
一天後,四條船到了幽州。站在甲板上,遠眺幽州城,高大的城牆,寬闊的護城河,城外的大運河邊,綿延數里的碼頭上,到處是堆積如上的貨物,數百艘貨船在卸貨,裝貨,木踏板上,如同螞蟻一樣多的挑夫們在上上下下地扛著貨包,一家又一家的貨棧,有記賬的先生,稱重的店夥計,忙的不亦樂乎。
雲嘯指揮著貨船停靠在碼頭邊,四艘貨船都靠了岸,岸上不願就是一家貨棧,大大的招牌“懿雲貨棧”。與別家貨棧熱鬧非凡的場景不同的是,這家“懿雲貨棧”就顯得有些冷清了。
雲嘯從踏板上下了船,來到“懿雲貨棧”,幾個夥計也沒事幹,坐在蔭涼地兒,休息。見了雲嘯,也沒人過來迎客,都以為是哪家的小子來碼頭玩來了。
一個先生也是無事可做,無聊地對雲嘯道:“這位公子,有事兒?”“我想見你們管事的。”“小兄弟有什麼事,跟我說一樣。”
雲嘯道:“有筆買賣,想跟你們管事的人談。”那先生一喜,然後有些狐疑的打量著雲嘯,一見雲嘯不過十六,七歲的年紀,雖然還是個少年,但一舉一動都透著穩重,老城,倒也不敢小視。
心道:“若真有買賣上門,還則罷了,若是這少年拿我們尋開心,一會兒,定要好好教訓一下這不知天高地厚的少年。”
於是,這位先生喊:“阿昌,快去叫孫管事,有生意,快!”一個坐著的夥計答應一聲,就跑了。
這時,雲平,汪東喜,仇天正也下了船,不多時,阿昌一溜小跑回來了,後面還跟著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漢子,正是孫鵬舉。
孫鵬舉老遠就看見了雲嘯,過來道:“東家,貨運回來了?”雲嘯點點頭,孫鵬舉大叫道:“別挺屍了,這位就是咱們的東家,雲嘯,還不快來見過東家?”
那先生和另外的三個夥計都面露驚訝之sè,趕忙過來見禮,雲嘯衣袖一揮,“開工!”然後,自有云平領著幾個夥計去僱挑夫,卸貨,“懿雲貨棧”不一會兒,就忙碌起來了。
四條船的貨,僱了四十個挑夫,用了半天的時間才卸完貨,記錄,稱重後,再搬進貨棧的倉庫裡,“懿雲貨棧”的倉庫頗大,但裝完這四艘船的貨以後,也沒有空餘地了。
留下記賬先生,三個夥計看守貨棧,孫鵬舉陪著雲嘯等四人進了幽州城,找了家“德川記”酒樓。
進了酒樓,四名身著和服的俏麗的年輕女子一起鞠躬“奧哈藥搞砸以馬斯”,仇天正道:“這說的是什麼鳥語?”
雲嘯上一世也曾經去過那個叫扶桑的rì出之國,還順手滅過幾個當地的修真者,對這家酒樓自然也就比較熟悉了。
一邊的孫鵬舉道:“這家酒樓是新開的,據說是東海以外千里之地的扶桑國的人開的,裡面的東西都很新鮮,所以就帶幾位來樂呵樂呵。”
酒樓內並無普通中式酒樓那喧鬧的氣氛,而是很安靜,低低地演奏著和緩的樂曲,一樓到處是水榭,池水裡種著白蓮花,水榭旁有一張張的矮几,進來吃飯的人都是跪坐的。
一樓內的空地裡,幾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