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大床興奮的不得了,他累得倒進大床裡,跟隨他進房的思巧,很快擰了一條熱毛巾幫他擦臉,隨後走出了房門,步下樓去。
“揚,很累啊?”
銀瓶匆匆脫去他的衣物,俯下身去,用手撥開遮住他額前的黑髮。
“幫我倒杯喝的。”
嶽揚疲憊的對她綻出一抹淺笑。
“好,馬上來。”銀瓶匆匆開了房門急奔下樓,取了杯子,進廚房開了冰箱,取出冰開水,卻迎頭和思巧撞上。
“你小心點。”
思巧瞥了她手中冰開水一眼,“難道你不知道嶽先生不喜歡喝白開水嗎?”她搖了搖手中的玻璃杯,黑色液體在杯內流動著,“他只喝威士忌和冰咖啡。”
“噢……我不知道什麼叫威士忌、冰咖啡……”她一時失措,無意識的搖著手中的水。
“那就別自作主張,嶽先生的生活一切有我打點就夠了,只有我最瞭解他的需求。”思巧的嘴角鑲著兩道得意的弧形。
望著思巧那張冷板臉孔,銀瓶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寒顫。
她無話可說,嶽揚的生活確實向來是由思巧來打點的,她怎敢搶她的功?一時找不到話辯解,銀瓶沮喪的低垂下頭。
她真是半點都不瞭解他,她甚至連他愛吃什麼食物都不曉得。
“其實在嶽先生眼中,我是他不可或缺的左右手,而你不過是他買來的專屬妓女,等他對你厭倦了,你自然會和其他女人一樣,都得自動滾蛋。”
思巧見銀瓶那姣好的五官頓時全皺在一塊,不禁得意洋洋的撇嘴冷笑著。
“思巧,你在說什麼?什麼其他女人?什麼厭倦?”銀瓶誠惶誠恐的看著她。
銀瓶一直有患得患失的感覺,猜忌、疑慮老早就在她腦海裡形成,實在有點經不起風吹雨打,如今思巧突然這樣子說,令銀瓶敏感的豎起耳朵。
“沒有任何一個女人可以拴住他的心,無論是你,還是我,都辦不到。”
思巧犀利的冷眸落在她蒼白的臉上,“他的生活全由我一人打點,所以我不會有離開他的一天,因為他需要我,而你,和其他女人沒什麼分別,只是他床上的伴侶,終有一天他會對你厭倦。”
“我感受到你的敵意,你討厭我?你喜歡揚?”對於她突來的敵意,銀瓶不明所以。
“我並不否認我是很喜歡嶽先生,但有一點你說錯了,我討厭所有接近嶽先生的女人。”
思巧並不擔心她會去告狀,因為嶽揚不喜歡他人在背後蜚短流長。
“再說,你自稱是來自宋代的公主,把自己說的像鳳毛麟角般的珍貴,無非是想要嶽先生留住你吧?這番鬼話也只有嶽先生才會相信,我可不會信你。”
“我真的是宋代公主,我沒有說謊,是那道光芒將我的靈魂帶到這個世界的。”見思巧如此欺凌人,銀瓶忿忿地辯解。
“既然如此,你怎不會想回你那朝代去?你根本就不屬於這裡。”
“只要能讓他開心,我什麼活兒都肯幹,我不想回去。”銀瓶任性慣了,她可不會讓其他女人有機會騎到她頭上撒野。
思巧冷笑著,“你愛嶽先生才留下的嗎?呵,你可有我愛他那麼深?我為博取嶽先生歡心,我忍痛幫他追求任何一個他看上眼的女人,不為什麼,只要我能一輩子待在他身邊為他效力,這樣我便心滿意足了。
你做的到嗎?你的愛可有我這麼偉大?不,留下你又如何?不過是想奪走他的心。
不過那是不可能的,要他死守著一個女人,門兒都沒有,嶽先生只是想和你上床,不是真心喜歡你的,我勸你還是趁早死了心,回你的朝代去,反正你都被他品嚐過了,拋棄你只是遲早的事。“
“你這是什麼心態啊?”銀瓶斥責道,她從來沒見過這種女人,表面上是忠心耿耿的為主效力,背後卻捅了她一刀,甚至想落井下石,“我一點都不明白。”
她可沒那麼大的胸襟,幫自己的夫君安排其他女人替他解悶,她實在不明白思巧的心思,直覺思巧是個可怕的女人。
“你當然不明白,也用不著明白。”思巧冷笑著,不願多瞧銀瓶一眼,“在我眼裡,你不過是個被包裝成美麗花瓶的愚蠢女人,到床上脫光衣服和其他女人根本沒什麼差別,只是一個高階妓女而已,沒什麼了不起,我絲毫無畏。”
銀瓶臉色一陣青一陣白。
思巧知道憑自己的能幹與本事,可以橫掃千萬個情敵,她相信,不出一年時間,銀瓶必然傷心欲絕的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