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掙脫不了。
蘇妙戈笑得都快要岔氣了,卻硬是隻能在他懷裡扭,連忙討饒道:“哎喲,我錯了,哈哈,別這樣,哈哈,哎喲……我錯,錯了……哈哈……”
“知道錯了?”夏桑沉聲問道。
蘇妙戈連連點頭,整個身子都要散架了喲……
“真的知道了?”夏桑又問。
“是啊,我,我錯,錯了,哎喲,求求,求求你,放過我了……哈哈……求你了……哈哈……”蘇妙戈滿臉都是眼淚,連笑的氣力都沒了,只能任由夏桑折騰。
現在的蘇妙戈就是那砧板上的肉,夏桑就是那個拿著刀的廚子,他現在是想切成長條還是剁成肉末都隨他了。
“叫聲好聽的,我就放你這次。”
“夏學長,夏大哥,桑哥哥……”
“哎喲,算了吧,你也別叫什麼桑哥哥了,聽得我牙都發酸了。”
“那剛才人家叫的時候你怎麼沒酸?”
“我倒想酸來著,可是有人都喝了一缸子醋了,我就不湊這個熱鬧了。”夏桑嬉皮笑臉地道。
“本小姐才不愛喝醋,本小姐愛喝湯!”
“什麼湯?”
“山藥排骨湯!”
“……”得!還是一小醋缸子!
晚飯後,蘇妙戈把準備離開的事情告訴了夏老爺子,她以為老爺子一定是巴不得她趕緊走人,可是當蘇妙戈把這個打算告訴老爺子的時候,她居然覺得老爺子對她的離開顯得有些惋惜……惋惜?呃,也許一切都是錯覺吧……最後見蘇妙戈主意已定,夏老爺子還是邀請她下次再來玩。
因為夏老爺子留夏桑還有些事,所以翌日一早,蘇妙戈獨自一個人坐上了回堪培拉的車子,不過此時她的心情卻和來時截然不同,雖然她相信夏桑,可是那個龔文靜擺在那裡讓她還是覺得堵著有點難受,當天,她在堪培拉住了一晚,準備第二天再坐飛機回國。
到了飯店後,蘇妙戈放下行李,洗了一個澡後便準備出去吃晚餐,因為想逛一逛堪培拉,所以她沒有在酒店的餐廳裡用晚餐。
在酒店附近的一家義大利餐廳用過晚餐後,蘇妙戈去了21 binara街的那個堪培拉歐式典雅賭場,雖說自從悉尼和墨爾本的賭場開業後,這裡的賭場的遊客大幅減少,但是在夜晚的時候,那裡的人還是很多的,蘇妙戈從來沒有去過賭場,那裡一切對她來說雖然很好奇但是卻也不至於矇住心智,所以在輸光了進門時購買的所有籌碼後,蘇妙戈就走出了賭場。
賭場周圍有幾家迪斯科,蘇妙戈走進了其中一家,在震天動地的搖滾樂中,蘇妙戈和所有人一樣在舞池裡瘋狂的扭動自己的身體,在這種環境下,幾乎什麼也想不到,大腦中一片空白,所有負面情緒在那一刻全部消失不見了,一直到了凌晨兩點的時候,蘇妙戈才走出那家迪斯科準備回酒店休息。
就在蘇妙戈走到賭場附近的時候,她忽然聽到有女人的呼救聲,她頓了頓腳步,發現呼救聲是從旁邊的巷子裡傳來的,本來她一個單身女孩,既不能打又不能跑的,她是不想多管閒事的,可是偏偏那個呼救的女人說的居然是中文!
也不知道那時候蘇妙戈是不是忽然被鬼迷了心竅,她左右看了看,就在巷口撿到一根手臂粗的木棍,走進了那個巷子,然後她就看見兩個身材高大的男人將一個女孩子擋在了巷子裡動手動腳,從那兩個男人虛浮的腳步和說話的聲音來看,他們明顯是喝醉了的,而蘇妙戈也確認那個呼救的女孩子的確是箇中國人。
那個女孩奮力反抗,可是女孩子的力氣終究不能跟男人抗衡,而且還是兩個男人!也不知道是凍的,還是嚇的,蘇妙戈此時手腳冰涼的抱著那根木棍躲在陰影處,找到合適的時機,她悄悄的走近那個兩個男人,然後就狠狠的將木棍打到兩人的後頸處,雖然她平時的力氣很小,但是人的潛力是無窮的,只聽見兩聲悶哼,兩個男人就全部倒在了地上。
蘇妙戈嚥了口口水,瞪著倒在地上的兩人好一會兒才丟下木棍,顫巍巍的蹲□子去試探兩人的鼻息,發現他們只是被自己敲暈了,頓時鬆了口氣,她轉頭看向那個跌坐在地上的女孩子,她的頭髮披散下來,遮住了她的臉,蘇妙戈用中文問她,“你還好嗎?”
那個女孩子聽到蘇妙戈的中文,身子忽然一震,她撥開遮在臉上的長髮,露出一張秀麗的臉龐,她看起來很年輕,大概也就二十出頭的年紀,“你是中國人?”
“是的,我把他們敲暈了,你沒事吧?”蘇妙戈微微一笑,努力不讓自己嚇到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