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肆意的孟浪。
這個甜蜜的吻,差點害小兔子喘不上氣兒來,最後還是文濯見她小臉憋得痛苦,才噴笑著放開她。
回程的路上,小兔子乖順極了。
到了新泰路紅綠燈交接處,文濯的車與另一輛紅色跑車並排停在一起。
小兔子透過車窗望過去,不由吃了一驚。
原來那輛跑車上坐著的並不是別人,正是剛才在BLUE遇到的大姐伊澤夢和小平頂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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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平頂趁著紅綠燈停車那當口,還一臉色笑著伸出右手摸上大姐裹著黑色絲襪的長腿,用力捏了幾下。
大姐輕輕拍打小平頂的右手,半推半就著讓他繼續撫摸。
“看什麼?”小兔子一徑專注地盯著車外,讓文濯不高興了。
他勾回她的小臉,輕輕一捏,霸道地說,“看著我,眼睛不許看別的地方。”
小兔子扯下他的手,很乖地撲過去抱住他,“哥哥哥哥,你對大姐她們做了什麼呀?”
“我能做什麼?這些天一直忙你的事,吃不好睡不著,誰還高興去管伊博陽他們一家子的死活?”
“我也是伊博陽一家的。”小兔子不高興地直嚷嚷。
“你不是。”他氣吼吼地伸手掐了掐她的小臉蛋,“你是我的。”
說完不顧她掙扎,在她臉上重重烙下一個吻。
小兔子還要接著說什麼,前方的指示燈轉綠,文濯便鬆手放開她,繼續開車。
小兔子叫道,“哥哥哥哥,我們跟上那輛紅色跑車吧。”
“幹什麼?”
“大姐在上面。”小兔子說道,“我剛才在BLUE看到大姐了,她怎麼會淪落成陪酒小姐呢?”
“管那麼多別人的事情做什麼,回家!”
“哥哥哥哥!”小兔子伸手扯扯他的衣袖,泫淚欲泣地瞅著他,小模樣兒分外可憐。
文濯吸了口氣,鬱卒得要命,伸手揉揉她的蓬蓬頭,“不許給我哭出來!跟上去能幹嗎呢?”
“勸大姐不要做陪酒小姐。”
文濯翻了個白眼,“她從來就不聽你的,跟上去豈非自找沒趣。”
“哥哥……”
“知道了。”文濯氣呼呼地踩一下油門,尾隨紅色跑車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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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0風水輪流轉(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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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平頂的紅色跑車開出郊外,開進一個名叫氓村的地方,車輪在荒蕪的泥土上行進。
遠方,在夜色的點綴下,一切盡顯朦朧。
伊澤夢攀上小平頂的左臂,一臉嬌嗲地問他,“王先生,我們不是去酒店嘛?怎麼來了這裡。”
小平頂靠邊停車熄火,轉臉望著伊澤夢,露出淫魔的真面目,“你不覺得在這裡比在酒店中更為刺激嗎?”
坎伊澤夢錯愕地張大眼。
小平頂卻已經二話不說地靠了過來,掀起伊澤夢的短裙,伸手摸了進去。
伊澤夢又驚又怒地掙扎尖叫,“王先生,請你放尊重點!你當我是什麼人?”
農“哈哈哈。”姓王的正玩到興頭上,哪肯就這麼罷手,嘴裡不乾不淨地笑道,“我當你是什麼人,我不就當你是夜店妹嘛,在我面前裝什麼純情,假正經,你當你還是處呢?早不知給多少男人睡過了,我肯玩你,是看得起你。”
伊澤夢氣得臉色發青,手裡的尖頭小皮包狠狠往小平頂頭上砸去,“神經病放開我!我不做你生意了!”
小平頂朝著伊澤夢的臉蛋狠狠抽過去一嘴巴。
伊澤夢驚呼一聲,捂著臉痛叫。
“媽的,裝什麼裝,不就是想加錢嘛?”男人從口袋裡掏出一把鈔票,狠狠摔在伊澤夢臉上,“錢,老子有的是,伺候的好了,給你雙倍。”
眼淚一下從伊澤夢臉上衝刷了下來。
這種屈辱幾乎快把她逼瘋了。
她奮力推擠著男人,歇斯底里尖叫著,“走開走開,我不要你的錢!我不做你生意不行嗎,放開我!”
“你說不做就不做,老子之前在你身上花的錢豈不是都白花了。”姓王的男人一把揪起伊澤夢的頭髮,龐大的身軀狠狠壓上了她的,不顧她死命哭喊尖叫,用力撕下她胸前的衣物,伸進去狠狠搓揉抓捏。
伊澤夢給這股蠻力痛得尖叫,伸出兩手不停拍打他的背,“放開我,你放開我!”
“不許叫!”男人聽她叫得大聲,生怕引起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