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兔子又急又怒地尖叫,“哥哥你不能這樣對四姐!”
隨後便被人推走,什麼也看不見了。
臨晚。
伊飛靈端著晚餐進房來找她。
小兔子正安靜地坐在纖塵不染的落地窗前,凝眸望著窗外。
伊飛靈將餐盤放在她面前的矮几上,輕輕地叮嚀一聲,“趁熱吃。”
小兔子放在膝上的手指略微抬了抬,突然揪住了她衣服的一角。
伊飛靈咬咬唇,沉默著沒有回頭。
“四姐,你告訴我,到底發生什麼事,為什麼你會在哥哥身邊?為什麼給他這樣折磨都不反抗?到底發生什麼事了,你說啊。”
“什麼都不要問了,小兔。”伊飛靈猛地推開她的手,匆忙向外走去。
“四姐!”小兔猛地站起,幾步追上伊飛靈,拽過她的手,“四姐你是不是有什麼難言之隱,你告訴我,讓我和你分擔呀。”
“不是的,小兔。”伊飛靈苦惱地垂下頭,輕咬著唇道,“這一切都是我咎由自取,怨不得任何人的。”
小兔子拉著伊飛靈在沙發上坐下,“你怎麼會和睿宸哥哥在一起,四姐你不是很愛魏秋白嘛?他人呢?你和他分手了?”
伊飛靈搖了搖頭,含淚低下腦袋。
沉默了很久,她這才斷斷續續地告訴小兔,“秋白他一直以來都沒找到工作,他很苦惱的,所以就經常去酒吧借酒消愁。後來聽大姐夫說在祥發賭場贏到不少錢,就心癢癢地跟著去了。”
伊飛靈抿抿唇,看了眼小兔沉寂的表情,頓了頓又道,“一開始是贏的,秋白他也是好心,想要多贏點,好給我補貼家用!誰知道……後來就走了黴運,一直輸一直輸,非但連本錢都輸掉,還借了高利貸想要扳本。”
眼看小兔子的臉色越來越難看,伊飛靈又急忙傻傻地為自己男朋友辯駁,“其實全都是大姐夫在邊上慫恿,秋白才會一時糊塗。他純粹是好心的,只是時運不濟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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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姐你是不是燒傻了?”小兔子瞪大眼難以置信地望著她,“我聰明的四姐跑到哪裡去了呢?你怎麼會說出這麼糊塗的話!什麼叫時運不濟呀?本來就不該踏進那個賭場,拿你辛辛苦苦賺的血汗錢去賭博呀!”
“誰都知道,賭場那就是個吃人不吐骨頭的地方!你進去了還出得來嘛?”
伊飛靈抿抿唇,垂下了頭。
“你不要告訴我,你跟著睿宸哥哥,無條件受他虐待,是因為要替魏秋白還債!”
伊飛靈垂下腦袋不語了。
小兔子瞪大雙眼,失聲叫道,“難道是真的?四姐!你怎麼那麼傻呀!你是不是瘋了?”
她氣得在房裡四處亂轉。
“你找什麼小兔子?”伊飛靈驚慌失措地跟著叫道。
“找電話!”小兔子紅著眼火冒三丈地叫道,“報警哪!抓那個瘋子!”
“不行,不行的,小兔。”伊飛靈急忙上前抓住她妄動的小爪子,胡亂搖著頭大叫,“不能報警,報警也沒用的。金家勢力很大,警察廳和黑幫都要賣他們面子。”
“小兔你聽我說,當時要不是金先生幫我們,我們一家十幾口都會被洪幫的人剁碎扔大江裡去!真得,真得!”伊飛靈用力抓住小兔的手,聲嘶力竭近乎尖叫,“小兔。我求求你,別管了,什麼也別管了。”
“喀”門鎖旋動了一下。
糾纏中的小兔子與伊飛靈同時回頭望去,迎上一雙寂寂然黑漆漆的眸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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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1軟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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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又在跟她嚼什麼舌根?”睿宸惱火地瞪著伊飛靈,“誰讓你擅自進來的?”
“我我只是在和小兔子解釋,當時金先生救了我,我們一家……”
“你怎麼不告訴她,當時魏秋白與張鵬在BLUE外面被人砍得鮮血淋漓、五臟六腑快翻出來的時候,你是怎麼跪下求我的?你說你願意給我當牛做馬!我有沒有逼你?”睿宸咄咄逼人地問道。
伊飛靈把頭搖得似個撥浪鼓。
坎“要不是我替你們家還了那一大筆錢,你以為你現在還能站在這裡,在小兔兒面前亂嚼舌根?”睿宸冷冰冰地譏諷著伊飛靈,“早不知哪天,被肖太扔到大江裡餵魚去了。”
“你以為得罪了肖太是那麼好混的?要不是我讓他放你們一馬,現在你們全家能過的這麼舒坦?”
“夠了!”小兔子大叫一聲打斷睿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