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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部分

忿地罵了一句死小孩。

“依賽爾抱抱。”小兔子撒嬌地膩到他懷裡,伸出一對小爪子。

眾人鄙視地望了她一眼,一個個走了出去。

直到剩下依賽爾與小兔子。

他這才抓起她的小手,在唇上輕輕摩挲了一下,伸手將她攔腰抱起。

抱著她出門,一路往樓梯走去那當口,依賽爾時不時陷入沉思之中。

剛才……

聽蘇利文在陳述當年事情的時候,不知道為什麼,總感覺自己的血液似乎和哥哥的血液融合在了一起。

那一瞬間,他突然想到原諒這兩個字,似乎以前所做的一切,突然間都變得毫無疑義了。

原來,當年發生這麼多事,都是他不願意從中去探索的。

他只依稀記得,機場那場襲擊,讓他足足昏迷了大半個月。

醒來的時候,彷如以前的事情都是前世發生的,太半記不得了。

只記得,那個人,那個名叫哥哥的人,是如何傷害自己的!傷害得體無完膚,肝腸寸斷。

所以,自己一定要反擊!

萬事絕不能讓他看扁了!

他加諸在自己身上的痛苦。自己也決計不能讓他少受半分!

所以,等著吧……

哥哥……

為何當時,他竟沒好好調查清楚這件事呢?

247情意深深(二)

小兔挪著小腚腚,朝依賽爾身邊偎了偎,揚著勺子一臉可愛地瞅著他,“依賽爾抱抱。”

安伯給湯湯水水嗆了一口。

蘇利文則咕嘟吞下一大口口水,掏出口袋中的手帕擦了擦汗。

“你怎麼這麼黏人呢?”依賽爾笑著將她攬到腿上,伸指點點她的小鼻頭,“瞧你,讓別人看笑話了。”

坎小兔子揚起明媚的笑容,朝依賽爾懷裡鑽動了一下,“我們當沒看到他們呀。”

“我要吃田雞粥依賽爾。”

“哦。”他動手給她盛了一碗香滑可口的田雞粥,拿起勺子輕輕攪動了一番,挖了一勺遞到她唇邊,“張嘴。”

農小兔子笑眯眯地張開小嘴,吞了一口粥,盡在那兒咂嘴兒。

安伯與蘇利文鄙視地看了她一眼,索性埋頭於餐桌上,不去看她那得寵的小樣兒。

小兔子吃著田雞粥,眼睛骨碌碌四處亂瞟,瞅著安伯仔仔細細打量了一刻,看得後者莫名其妙。

“老爺爺。”小兔子甜甜地叫了一聲。

安伯心驚肉跳了一會兒。

“幹,幹什麼?”叫那麼甜美,一定不會有什麼好事。

“我剛一直在想哦。”小兔子歪著腦袋作出苦思冥想狀,“拔卡女王身邊那個唯一能聽懂依賽爾說話的老土著,是不是就是老爺爺你呢?”

“呃,噗……”蘇利文沒撐住,一口茶水幾乎衝口而出。

他急忙抽過紙巾擦著嘴。

“你你你!”安伯氣得臉紅脖子粗,“胡言亂語!我,我怎麼可能是那個東西呢……”

“喝粥。”依賽爾笑著拍拍小兔子的腦袋。

突地,神色有些痛苦地皺了皺眉頭。

依賽爾猛地挪開自己身上的小兔子,筆直豎起。

蘇利文與安伯都驚訝地抬頭叫了一聲“陛下”。

卻見依賽爾什麼話都沒說,徑直奔入了洗手間,門,嘭一聲緊緊闔上。

不多時。

阿爾文與佩爾慢悠悠地沿著樓梯扶手步入大廳。

蘇利文忙站了起來,恭敬地說道,“阿爾文少爺,一切都依照你的吩咐做了。”

“嗯。”阿爾文點點頭,拖了張椅子來到小兔子身邊,“有沒有不舒服?”

小兔子搖搖頭。

“有什麼頭疼腦熱的要早早告訴我。”阿爾文皺了皺眉頭,“懷孕期間,你不可以用藥,知道嗎。”

小兔子很乖地點點頭。

阿爾文滿意地頷首,轉眼看向安伯,“他聽了之後有什麼反應?”

“好像還蠻震驚的。”蘇利文點了點頭,“剛才一直在深思。”

佩爾笑道,“這樣就好。其實這件事早該解釋清楚了。依賽爾他就不是個喜歡和人解釋的傢伙。獨斷獨行慣了。”

“你以為那個主兒是啥好東西?”阿爾文翻翻白眼,“他也不是個習慣聽人解釋的傢伙。搞得不好是越描越黑呢。”

“所以啊,這個時候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