忿地罵了一句死小孩。
“依賽爾抱抱。”小兔子撒嬌地膩到他懷裡,伸出一對小爪子。
眾人鄙視地望了她一眼,一個個走了出去。
直到剩下依賽爾與小兔子。
他這才抓起她的小手,在唇上輕輕摩挲了一下,伸手將她攔腰抱起。
抱著她出門,一路往樓梯走去那當口,依賽爾時不時陷入沉思之中。
剛才……
聽蘇利文在陳述當年事情的時候,不知道為什麼,總感覺自己的血液似乎和哥哥的血液融合在了一起。
那一瞬間,他突然想到原諒這兩個字,似乎以前所做的一切,突然間都變得毫無疑義了。
原來,當年發生這麼多事,都是他不願意從中去探索的。
他只依稀記得,機場那場襲擊,讓他足足昏迷了大半個月。
醒來的時候,彷如以前的事情都是前世發生的,太半記不得了。
只記得,那個人,那個名叫哥哥的人,是如何傷害自己的!傷害得體無完膚,肝腸寸斷。
所以,自己一定要反擊!
萬事絕不能讓他看扁了!
他加諸在自己身上的痛苦。自己也決計不能讓他少受半分!
所以,等著吧……
哥哥……
為何當時,他竟沒好好調查清楚這件事呢?
。
247情意深深(二)
小兔挪著小腚腚,朝依賽爾身邊偎了偎,揚著勺子一臉可愛地瞅著他,“依賽爾抱抱。”
安伯給湯湯水水嗆了一口。
蘇利文則咕嘟吞下一大口口水,掏出口袋中的手帕擦了擦汗。
“你怎麼這麼黏人呢?”依賽爾笑著將她攬到腿上,伸指點點她的小鼻頭,“瞧你,讓別人看笑話了。”
坎小兔子揚起明媚的笑容,朝依賽爾懷裡鑽動了一下,“我們當沒看到他們呀。”
“我要吃田雞粥依賽爾。”
“哦。”他動手給她盛了一碗香滑可口的田雞粥,拿起勺子輕輕攪動了一番,挖了一勺遞到她唇邊,“張嘴。”
農小兔子笑眯眯地張開小嘴,吞了一口粥,盡在那兒咂嘴兒。
安伯與蘇利文鄙視地看了她一眼,索性埋頭於餐桌上,不去看她那得寵的小樣兒。
小兔子吃著田雞粥,眼睛骨碌碌四處亂瞟,瞅著安伯仔仔細細打量了一刻,看得後者莫名其妙。
“老爺爺。”小兔子甜甜地叫了一聲。
安伯心驚肉跳了一會兒。
“幹,幹什麼?”叫那麼甜美,一定不會有什麼好事。
“我剛一直在想哦。”小兔子歪著腦袋作出苦思冥想狀,“拔卡女王身邊那個唯一能聽懂依賽爾說話的老土著,是不是就是老爺爺你呢?”
“呃,噗……”蘇利文沒撐住,一口茶水幾乎衝口而出。
他急忙抽過紙巾擦著嘴。
“你你你!”安伯氣得臉紅脖子粗,“胡言亂語!我,我怎麼可能是那個東西呢……”
“喝粥。”依賽爾笑著拍拍小兔子的腦袋。
突地,神色有些痛苦地皺了皺眉頭。
依賽爾猛地挪開自己身上的小兔子,筆直豎起。
蘇利文與安伯都驚訝地抬頭叫了一聲“陛下”。
卻見依賽爾什麼話都沒說,徑直奔入了洗手間,門,嘭一聲緊緊闔上。
不多時。
阿爾文與佩爾慢悠悠地沿著樓梯扶手步入大廳。
蘇利文忙站了起來,恭敬地說道,“阿爾文少爺,一切都依照你的吩咐做了。”
“嗯。”阿爾文點點頭,拖了張椅子來到小兔子身邊,“有沒有不舒服?”
小兔子搖搖頭。
“有什麼頭疼腦熱的要早早告訴我。”阿爾文皺了皺眉頭,“懷孕期間,你不可以用藥,知道嗎。”
小兔子很乖地點點頭。
阿爾文滿意地頷首,轉眼看向安伯,“他聽了之後有什麼反應?”
“好像還蠻震驚的。”蘇利文點了點頭,“剛才一直在深思。”
佩爾笑道,“這樣就好。其實這件事早該解釋清楚了。依賽爾他就不是個喜歡和人解釋的傢伙。獨斷獨行慣了。”
“你以為那個主兒是啥好東西?”阿爾文翻翻白眼,“他也不是個習慣聽人解釋的傢伙。搞得不好是越描越黑呢。”
“所以啊,這個時候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