亞三人急忙上前安撫情緒低落的小兔子。
“放心吧,就快了,說不定再等半個鐘頭,他們就會出來了。”
“我擔心依賽爾。”
“我們也很擔心。”
“可是擔心也無濟於事。”佩爾嘆了口氣繼續道,“依賽爾從小到大,不知經歷過多少風浪,再兇險的困境都能挺過去,所以這一次……一定也沒問題的。”
小兔子用力點了點腦袋。
便在那時,手術室的燈暗了下來。
四人闊步衝到手術室門口,攔住阿爾文與助手的去路。
“怎麼樣,怎麼樣?依賽爾現在情況如何?”
“目前已經穩定下來,暫時沒有生命危險。”
“兔子。”阿爾文眯著眸看向一臉疲憊的女孩子。
“是!”小兔子急忙來到他面前,“什麼事阿爾文哥哥,是不是要我幫忙?”
“不用。”阿爾文搖搖頭,“瑪麗安娜呢,讓她帶你回房去睡覺,你需要一個好睡眠、外加飽餐一頓,其他你什麼都不用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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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阿爾文哥哥。”
“是不是不聽阿爾文哥哥的話了。”
小兔子委委屈屈地哦了一聲,點點頭,跟隨瑪麗安娜回房休息。
阿爾文目送她的身影轉過長廊盡頭後,這才面色凝重地看向佩爾他們三人,“依賽爾醒了,他希望見見你們。”
阿爾文沉重的語氣壓在三人心頭,猶如一片烏雲纏繞在頭頂上空,久揮不去。
小房間的窗戶敞開著。
清新對流的自然風充斥著這間小小的病房。
讓依賽爾的臉色此時此刻看上去健康了一些,沒之前那麼慘白。
那雙黑豔豔的瞳眸內,沒多少神采,眸光自三人身上一一掃過。
塞利亞坐在床頭的小矮凳上,慢條斯理地削著一個蘋果,“玩自殺可一點都不像你啊。”
依賽爾輕扯著唇角,苦笑一聲。
“黑咖啡?”
依賽爾搖了搖頭,出口的聲音暗沉而沙啞,“你知道我從來不喜歡喝的。”
“那可不一定哦。”凱特笑著遞給他一杯白開水,“之前你愛上了黑咖啡,每天兩三杯,忘記了嗎?”
“是不是還要調侃我?”
佩爾笑了笑,將椅子拖近依賽爾床頭,“精神如何?有沒有力氣跟我們說說你的故事。”
依賽爾微微點了個頭。
“洗耳恭聽著呢,說吧。”
“我不知道之前他做了什麼……不過我是!我不知道我在講什麼,但是你們一定明白的是不是?”
“是!”阿爾文點了點頭,輕輕一拳在他肩上,笑道,“雖然不知道你是用了何種方法,但是……似乎挺驚心動魄的,還是要歡迎你回來,依賽爾。”
他笑了笑,坦蕩的眸光直視著阿爾文,微微頷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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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5兔子之爭(五)
“我不知道他是用了什麼方法,但是他現在進駐了我的身體……這是事實。”
依賽爾說這話的時候,神情有點沮喪和懊惱。
佩爾伸手按了下他的肩膀,用眼神鼓勵他繼續說下去。
“世界上再也沒有人比我更倒黴了。”依賽爾可憐巴巴地看向阿爾文他們,“在新婚第二天給人追殺,莫名其妙給人侵佔了身體,阿爾文……我現在心裡好難受。”
坎“乖,乖。”阿爾文環住他的肩膀,輕輕拍了下。
“我就像個旁觀者一樣,看著他欺負小兔子、欺負阿爾文,我恨死了,卻無能為力呃。”
“現在沒事了。”佩爾安慰道,“知不知道為什麼他會進駐你的身體麼?”
農依賽爾搖了搖頭。
“那天在深海,我不知道他為什麼會潛伏在那裡殺我。搏鬥的當中,遇到了洶湧的深海漩渦,然後我便失去了知覺。醒過來後,發現自己像被人鎖在一面鏡子中一般,無論怎麼敲打,喊破喉嚨都沒人發現我。”
“我只能眼睜睜看著他抱住我的兔子,對她甜言蜜語上下其手。”依賽爾一把揪住阿爾文,“我恨不能殺了他!”
“嗯。”
“他變本加厲地對待你們,竟然妄圖逼迫你們自動離開。”
塞利亞搔搔腦袋,突然舉手問道,“依賽爾,你講了那麼多,我到現在還不知道,你說的那個他……是誰哦。”
“笨蛋!”依賽爾屈指一個響頭鑿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