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嬗笑笑沒說話。
走出電視臺,五月初的天氣還有些微冷,她尋找陳曜廷的車子,說實在的,她也不知道陳曜廷有哪些車子。
其他的一群人都坐上了車子,沈嬗憂傷地想她是不是應該去考個駕照了。
許晉的瑪莎拉蒂在她前面停下了,“沈小姐是在等人嗎?風挺大的,要不我送你過去?”
“不用了,謝謝,他應該很快就來了。”
然後再許晉前面的車子發出了喇叭,沈嬗望過去,不正是陳曜廷,漾開笑容,“他來了,謝謝。”
小跑過去。
兩個男人在前窗裡都看到了對方,沈嬗坐上副駕駛座,陳曜廷就啟動了,兩輛車相對而去,駛過的時候,陳曜廷和許晉都向對方點了點頭。
“許晉怎麼在這兒?”
沈嬗一點也不奇怪陳曜廷會認識他,都是香港的,那個圈子的估計都熟悉,“嗯,他投資了我們節目組,請節目組吃飯。”
陳曜廷見她面色自然,“離他遠一點。”
“顧新旻也和我這麼說。”沈嬗反而有些好奇了,“為什麼你們都覺得他很危險?”
“他十歲的時候會用刀砍人,十五歲被送到國外之後,做過一些違法的勾當,做事情有點鋌而走險,最近這幾年才變得好一點。”陳曜廷的語氣中有些不苟認同,男人之間很顯然並不是都是兄弟的,從行為處事上陳曜廷和許晉不是一派的。
許晉是個人物,他的性格中帶著邪性,在國外就是他邪性大發的時候,如果一直下去,他也許是個亡命之徒,但是他學會了壓制自己,並且進行轉道,他愛冒險,有一股狠厲,這樣的人,在商場是一條蛇。
“拿他的身份是?”
陳曜廷:“香港精立許家,他是私生子,十歲的時候被找回來的,他媽是個□□,他父親生不出孩子了,沒有繼承人,突然發現自己還有這麼一個兒子,就找回來了,但是許晉的性子很不好,被他砍傷的正是他的同母姐姐。”
許晉將音樂調到最大,車內充斥了勁爆的音樂,他的思緒卻在嘈雜中沉浸,b市顧新旻,香港陳曜廷,挺有意思的,許晉感受到自己骨子裡跳動的血液,那是他看到獵物時候的激動。
對著邊山的後視鏡,許晉舔了舔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