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設法到那島上尋找還陽神丹。”
歐陽峰怒道:“奶奶的雄,個個戀戀不忘那還陽神丹,難道還陽神丹能使你們返老還童,金槍不倒,長盛不衰麼?”
諸葛先生道:“各位勿急,還陽神丹乃是人煉的,只要有配方,在這異邦異域照樣能煉成。老朽不相這異邦的月亮就沒有我們異朝的圓,即是尋不到也無關緊要。”
諸葛先生此言一出,群雄的議論聲漸漸平息。耶聿長勝暗鬆了口氣,心道:“原來他們早知是到了東瀛,正在商議安身一事,有達一百餘高手在此,東瀛武林縱是六大門派聯手,也絕難討好!
意念至此,放心了不少。暗道:“若兒與粟子、嬰子二女到了絕滅師太身邊,定會十分安全,一時也難脫身,我得儘快查清東藏武林殘殺富月泰等人一事,否則拖延下去,將不知有多少炎黃子孫會無辜喪命。”主意一定,顧不得偷聽楚留香等人商議建居住之處一事,屏息斂氣,自樹蔭間輕輕地核出,直朝古道上掠去。
耶聿長勝離開三大門派等人聚會的小丘,並沒有給周伯通發覺,暗鬆了口氣,掠到古道上,那匹雪白的神駒死自在樹下搖頭擺尾地啃草。他一聲不響地走過去解下級繩,飛身上馬,甩響馬鞭,疾朗肉道鎮趕去。
午夜時分,耶聿長勝趕到肉道上,但見鎮上燈火通明,酒樓客棧尚未關門打詳,暗鬆了口氣,忖道:“何老闆曾說這肉道鎮上有旅撅安全的聯絡站,定設有漢人客棧了,先尋一家境飽肚子再說,再設法把富月泰等人慘死之事通知其總會長。”
主意一定,一勒繕繩,策馬緩緩而行,遊目四顧,但見街道四周建築大異中土,不少店門前寫著歪歪扭翅的標語,心中暗異:“難道東瀛的酒樓茶肆亦打有招客廣告麼?”
意念至此,遊目細視之下,不少東瀛人開的酒店茶館門竟寫有侵文、漢文兩種標語,其中不少店門前漢文寫著:“漢豬免進”、“漢狗快滾”、“漢賊該死!”等一系列令人見之義憤境鷹,怒不可遏的話。
字寫得歪歪倒倒,墨跡方幹,似書寫不久。其中任文彎彎曲曲,卻不認得。耶聿長勝乍見之下,不禁血脈貢張,差點氣得吐血I心中罵道:“這不明顯的是異族歧視麼,東瀛人他孃的全是一群狼豺不成。”
'奇'思忖間,策馬走到街道東頭,忽然瞥見一家裝飾豪華、規模極大的酒店,張燈結綵,門前白凌紅字的寫著不少標語,侯漢二文皆有,心中暗異:“這家酒店規模倒不少,張燈結綵是方開業吧!”
'書'思付間勒住馬經細看,但見左則其中一布聯上漢文寫著:“漢流氓搶我老婆,辱我姐妹,奸我女兒,此恨不雪死難具目。”
'網'心中苦笑:“令狐沖一夥在碼頭上搶妻奪妾,激起東瀛人的公憤了,怪不得一些酒店的門口用漢文大膽地寫著:”漢豬、漢狗、漢賊免進之類的侮辱性話語。“移目側視,但見第二聯上用漢文歪歪倒倒地寫著:”喝人頭馬,吃生猛海鮮,漢姐任君玩過夠,盡興付錢!
耶聿長勝一見之下,幾欲氣炸了肚子,心中暗罵:“孃的,這家酒樓也太過份了,居然敢公開寫出如此標語。”真恨不得衝進去將其砸掉。
思緒疾轉暗道:“以我的修為,縱是砸了這家酒店,縱火焚了肉道鎮:”東滇政府未必惹得起我,但其他漢人恐受池魚之災,還是暗中行事為炒。“主意一定。急急地催馬前行,但見街道兩旁並無漢人開的酒店,心中苦笑:“連富月泰等一干高手都不幸慘死,設在這肉道鎮上的聯絡站早給東瀛武林挑了,又豈有漢人開的客棧。”策馬出鎮,行出四五里,四顧無人,把馬匹牽人左側的樹林中拴紙深吸一氣展開輕功,疾朝肉道鎮掠去。盞柱香時間,掠到鎮上,但見鎮上的客棧酒樓,仍舊燈火通明,冷哼一聲,掠上屋脊,朝那家規模極大的酒店掠去。
不一會掠到酒樓後院的屋脊上,但見前院的客廳裡賓客滿座。人語喧天,呱呱呱呱地說的全是侯話,連半句也聽不借。心中暗罵:“這家酒店的老闆倒會做生意,用侮辱性的標語招攬生意,若是在二十一世紀,在內地開一家‘洋葷酒樓’,寫上洋妞任君玩,瀟灑度一宵,定會門檻給人踏破,日進萬金!
思付間,隱隱聽到屋內飄出一抹嗚嗚咽咽的哭泣聲,心中一驚,暗道:“這家酒店競真用慘絕人衰的手段來拉客做生意麼。”
意念至此,一個圓管大肚,年約五旬,高鼻樑,紅眼睛的酒鬼揮舞著雙手,酒氣熏天地步入後院,邊走邊大叫大嚷,“漢妞任君玩個夠,老子本田一雄,今夜要玩……玩個夠,十個、八個不嫌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