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經的事也有了解,傳言他神通廣大,能入地府打閻王,直上九天戲五帝,逕八龍宮索兵器。或許我現在的遭遇又能往類似的方向去想,才能尋到答案了。”
黃藥師點頭道:“若是再來第三次華山論劍,只怕不僅五重陽那牛鼻子的九陽神功難奪天下第一,老毒物的倒練九明真經加上蛤模邪功,也是難服天下英雄,我們二人只怕連邊都沾不上。”
“哈哈…黃老邪,你真是江湖越老,膽氣越小,昔年的豪情壯志,萬丈雄心全被歲月給消磨啦。”供七公哈哈大笑道:“我者叫化敢打賭,即使再來第四次,第五次華山論創,那個天下第一隻能是在我們南布北丐、東邪西毒、中神通與老頑童、郭靖、楊過這八人中轉圈圈;極少有人能爭得去,你信不信。”
“哼……好一個不知天高地厚;狂妄無比的老叫化。”洪七公話音甫落,一個冷哼聲忽然傳來,天下沒有永遠第一入上有人,天外有天;憑你們八人就能保住武功天下第一,本人偏不相信。”
黃藥師與洪七公乍聞之下大吃一驚,循聲望去,一個神情冷漠,橫抱著一柄烏黑的刀的孤僻青年一讀一病的走了過來,不禁神色為之一變,暗稟:“此子好冷漠,戾氣極重,以前從未見過。”
洪七公見被腳青年到了身前文外,嘻笑道:“小子,你師父是誰,年紀輕輕,說話如此狂妄,老叫化倒是鮮見。”黃藥師這一段時間因未見的陌生入較多,並不以為奇,只是冷眼旁觀。
破腳青年不屑他冷哼道:“我沒有師父,但如憑你老叫化這副嘻皮笑瞼之態就想做天下第一,只怕你接不下本人一刀。”語音生硬,就似又乾又硬的樹枝刺入耳朵一般,難受無比,隱含著任做,自信與挑釁。
洪七公曾任丐幫幫主,縱橫武林數十載鮮退敵手,何時遭人如此輕視,不怒反笑道:“哈哈……你小子的確夠狂,者叫化破例接你幾招,以好讓你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話一出口,身形一錯;雙掌護胸,拉開了架式,正是降龍十八掌的一把統龍在田。
跛腳青年目中掠過一抹鷹一般犀利的寒芒,刮刀般地逼視著供七公,見其亮出的架式右掌為門,可攻敵空當,左掌護胸,守得天衣無縫。良久冷冷道:“老叫化果然修為極高,僅這起手式就非一般人所能做到。”語音一轉道:“但要徒手接本人的刀,尚還差得太遠,當心了。”
話一出口,破腳青年身形倏動,別看他腿腳不便,這一動卻快捷絕倫,出手更是不可思議,但聞錯的一聲龍吟,一道刀光閃過,供七公慘呼一聲,砰的倒在地上,黃藥師一見青年出招就知不妙,急喝一聲:“老叫化當心,”但已晚了半步。
刀光一閃,刀已八路,歧腳青年冷冷地站在原地,懷抱著那柄古怪的刀,臉上沒有半絲表情,雙目中閃爍著陰冷的寒芒。彷佛就根本沒有出過手一般。供七公卻倒地昏厥過去,胸部被劃開了一道尺餘長的刀口,鮮血淚浪湧出,臉色慘白,呼吸微弱,慘不忍睹。
黃藥師作為一個旁觀者似地娓娓道來,不時地變化著語氣,說得維妙維消,耶車長勝與黃蓉聽到耳內,腦海裡浮現著那驚心動魄的一幕,彷佛身臨其境,親眼見到了那歧腳青年那破石驚天,鬼使神悸的一刀,連心都提到了胸腔,凡欲破腔蹦出,連呼吸都快要停止。
黃蓉聽到此處,不禁“啊”的驚撥出口道:“爹爹,難道以師父的修為黨不能閃開那古怪青年的一刀,豈不太可怕了。”
北丐供七公是何等英雄之八,降龍十八掌,丐帚打狗棒法皆是武林絕學,兩次華山論劍,率領丐幫抗元,其功力之深,武功之強,鮮有敵手,就連南帝,東邪;中神通三大武學宗師告對其敬佩有加,卻接不下一個破腳青年一刀,連間避的餘地都沒有,豈不是件駭人聽聞,不可思議之事。
黃藥師長長地吁了口氣,回過神來,面色凝重地點頭道:“低見你師父受傷奇重,忙過去封了其胸前要穴,止住鮮血外流,不敢多作停留,將他核抱在懷裡對冷漠青年道:“閣下好快的刀法,好狠毒的手段,黃某日後定來討教。”
“後來呢?”黃蓉見父親神色凝重,知道必有隱衷,凝視著他問道:“你碰上靖哥沒有,怎麼知道女兒在此養傷?”
耶聿長勝卻是緘口不言,心中卻是暗自思忖:“看來要改寫江湖武林的恩怨血腥史,簡直是不可能,江湖中人發生衝突的後果就是兵刃相見,流血搏殺,可設排解糾紛的法庭。”
黃藥師揮了揮手,示意黃蓉別打岔,繼續道。
那冷漠青年冷然道:“好,五月五日,本人在華山之額相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