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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駭然。見妻子竟奈何不了一個無名小於。靈智一閃,忽然發現耶聿長勝並不敢還手,僅是仗著一套奧妙無匹的步法東閃西避,暗鬆了口氣,見太陽當頂,不願再拖延下去,冷哼一聲,“兄臺,得罪了。”閃身加入戰團,大手一伸,從後欺向耶聿長勝的背部空門,欲將其一舉制住。

耶聿長勝仗著凌波微步閃避黃蓉的連翻攻擊,甚感吃力,知道時間一長,自己非落敗不可。正焦急異常,忽覺背後頸風襲到,心中大駭,百忙中急用雙掌推出。

“得罪。”一聲冷笑,耶聿長勝已被郭靖抓住雙手,脫不了身,尚未反應得過來,摹覺一股強項無匹的內力自勞宮穴排山倒海圾地湧人。心中大驚,暗付一聲,“北真神功。”含笑而立,緘口不語。

“小子你……”郭靖倏覺一股內力自掌中湧出。直灌入耶聿長勝的勞宮穴,不禁嫁然動容,心中大驚,惶然地注視著他道:“你練的什麼邪功。”幸虧他功力純清,已到收發由心之境,鬆手疾退。

黃蓉見丈夫出手就制住了耶聿長勝,暗鬆了口氣,旋見其神色有異心中大驚,急喝一聲,“小子找死?”身形一錯,揚掌擊向他頭頂。

耶聿長勝見郭靖如此輕易擺脫,心中也暗自駭然,旋見黃蓉攻至,閃避不及,不禁大急,電花石火間靈智一閃,忽然想起任我行的化功大法,心頭一喜,索性不避不閃,默億心訣,盤膝坐下。

“你……”黃蓉一掌擊在耶聿長勝的百會要穴,自付他必死於掌下。誰知攻擊的內力卻如泥沉大海,反被一股無形的吸力吸住丁右掌,體內真氣排山倒海般地狂湧而出,心中大駭,驚撥出口:“小子,你會妖術。”

耶聿長勝忽覺一股排山倒海的真氣自百會穴湧人,難受至極,不敢分心,只得咬牙苦撐,緘口不郭靖一見妻子上當,知她修為不及自己招純,難自控內力,心中大驚,疾喝一聲,“蓉兒,小心,為夫助你一臂之力脫險。”

話一出口,疾閃到妻子背後,伸手抓她的衣衫。誰知自己的手方觸其衣衫,體內的真氣,源源湧出,心中大駭,好怪異的邪功,仗著功力精純,收掌疾退。

郭靖這麼一緩,黃蓉頓覺全身真氣似全部湧出,連話都不敢說出口,臉色蒼白,心中焦急萬分,卻無可奈何。

耶聿長勝,此時卻是臉泛配紅,似喝醉灑一般。丹田漸瀕鼓起,似有狂禱巨浪在內湧動一般,痛苦不堪,難受萬分。

郭靖見耶聿長勝身上任何一部位都碰不得,就猶如一個巨大的磁場,只要沾上真氣就會被吸走。連試幾次都未能救黃蓉脫險,不禁心駭神驚,焦急異常,惶然無策。

正不知如何是好之際,耶聿長勝突然哇的噴出一股鮮血,軟倒在地,但覺體內的真氣加驚濤駭浪般地撞擊著五臟六腑,連呼吸都幾欲為之窒息,慘呼一聲,昏躍過去。

黃蓉手掌一鬆,但覺功力至少減少了五層,花容泛白,呼吸急促,一連退了數步,始穩住身形苦笑道:“料不到這小於競會如此邪門的功夫,真是駭人聽聞,不可思議。”

郭靖見妻子脫險,長長地吁了氣,扶住她冗自搖晃的身形關切地道:“蓉兒,你不礙事吧,可把為夫給急煞了。”

黃蓉搖了探頭苦笑道:“靖哥,這小子的邪功專吸入內力,我只怕損失了十年的功力,短時間難以恢復。郭靖神色微微一變道:“他如今昏迷不醒,如何處置?依愚夫之見,殺了他,免得留在江湖中害人非淺。”

黃薄搖頭道:“靖哥,帶他走,如今江湖中的一切怪異之事,只怕除了他之外,再沒有第二人能解開其中之謎。”

郭靖一震,點頭道:“蓉兒所言極是,今天碰到的這些人全都功力奇高,以前卻沒有聽說過,這小於卻如數家珍一般,似對每人的來歷及武功家數都知道得清清楚楚,真是邪門的很。”

黃蓉點了點頭道:“僅憑這一點就可斷定,他並非普通之人,當心一點,提著他走,我們設法把一切弄清楚。”

郭靖點了點頭,提起昏膠不醒的耶聿長勝,攙著妻子的手,辨別了方向直朝西南方向而去。

耶聿長勝不知昏傲了多久,終於甦醒過來,但覺體內真氣充盈,川流不息,四肢痠麻疼痛。心中一驚,猛的想起了用化功大法與北縣神功吸郭靖夫婦內力之事,暗自思付:“難道他們夫婦並沒有害我的命。”思付間暗鬆了口氣,睜開雙眼,瑟然見自己處身於一間破敗的柴房之內,雙手被反縛在一報粗大的柱子上。

雙腳被鐵鏈鎖著,心中叫苦不迭:“這下可慘啦,落到黃蓉的手中,不知她將會如何收拾自己,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