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珠憤然道:“想不到你姓李的如此蠻橫,無憑無據地誣陷人,難道我們真的怕了你不成,別以為會放兩把飛刀,就可以肆意欺負人。”
李尋歡搖頭道:“你不要急,只怕事情水落石出之日,你將會欲哭無淚。”
‘艱……”阿珠花容一變,方欲發作。耶章長勝捏了捏了她的玉手道:“珠兒,劉生氣。我們不正是趕去華山麼。有人請我們坐車,還有酒可飲,何樂而不為。何必跟一代‘送妻求名’的大俠生這無關緊要的閒氣。”
阿珠乍聞“送妻求名”四字,忍俊不住“噗嗤”一笑,怒氣全消,似喚似悄地注視著耶拿長勝道:“勝哥,有朝一日你會為了那什麼撈子的大使虛名,將我也送給人家啊?”
耶章長勝料不到阿珠會有些一問,心施一蕩,情不自禁地搖了搖頭道:“我才沒有如此促哩。把你這麼消生生的老婆送人;除非我死了差不多。”
“勝哥,你壞。”阿珠玉頰候的泛景,羞羞澀澀地注視著耶拿長勝前聲道:“誰教你說如此兇狠的話呀。你死了我豈不守寡了。”
李尋歡做夢也料不到耶拿長勝與阿珠此時此刻居然還有心思在車上說這種纏纏綿綿,羞羞答答的情話。不禁有些啼笑皆非。
整了絕眉搖頭苦笑:“幸好這馬車不是恰春樓,滿紅園。不然李某隻好替二位讓房間了。”說著點亮了車中的一盞馬燈。
阿珠一震,臉上紅暈更盛,在明亮的燈光中,有若一枝嬌豔欲滴的玫瑰,含苞這開放。嫵媚至極,狠狠地瞪了李尋歡一眼嚷道:“姓李的,你是什麼意思O當你家姑姑是婊子亦或是恰春樓妹兒不成。”
耶拿長勝“噗嗤”一笑道:“珠兒;別認這麼個薄情寡義、狼心狗肺的侄兒,不然我這個做姑爺的可倒大黴了。”二人有心氣李尋歡,說話一唱一臺,毫不避嫌,配合得天衣無縫;彷彿是事先演練過一般。
耶拿長勝話一出口,心中暗道:”李尋歡做夢也料不到我這個二十一世紀的優秀男人會冒充他的姑爺。否側他不氣得吐血才怪。他都這麼大把年紀了,如有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