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齊威察覺到身後有些動靜,起身走到她身邊坐下。
“幾點了?”她伸個懶腰,像只小貓——
酥胸誘人的性感小貓。
齊威低頭覆住她胸前惹人犯錯的嫣紅蓓蕾,用灼熱唇舌讓她拱起身子。她雙腿盤上他的腰間,扯開他的睡袍,讓兩人緊緊相貼。
兩人都呻吟了一聲,不需要再多前戲,因為兩人都已在瞬間動情。
他沉入她的體內,她興奮地拱起身子,將他納得更緊。他低吼一聲,差一點失控。但他拒絕這麼快投降,他想要的永遠比她所給的更多。
他加驟速度,在她溫潤得幾乎逼瘋他的體內馳騁著,快感瞬間雷殛般地打上彼此,兩人同時僵住身子,崩潰在彼此懷裡。
他橫抱起她走向浴室,她虛弱到沒力氣抗議,任由他為她清洗身子,直到她又被他放回床上,才有力氣再開口。
“你惡行重大,先害我回不了家,現在又害我可能出不了門上班。”孟歡兒窩在他懷裡,軟綿綿地說道。
齊威鎖住她的眼,將她的長髮卷繞在指尖。
“我後天要離開了。”他定定地看著她說道。
孟歡兒的指尖陷入掌心裡,她注視著他,強迫自己笑著,即便笑意僵到一個不行,也仍然笑著。
“這並不好笑。”齊威握住她的下顎,黑眸沉入她的眼裡。“只要你一句話……”
他的話沒說完,她便撲入他懷裡,將他撞進大床間。
“我會想你。”孟歡兒坐在他身上,低頭看他,長髮如簾地垂落在他身上。
他瞪著她,覺得她一定是個巫婆。因為即便當他年少正熱戀時,也不曾想與一個女人時時刻刻在一起。
“不留我?”他撫住她的臉龐,再次問道。
她假裝不懂他眼裡的認真,咬了下他的唇,嬌聲問道:“你會想我嗎?”
“或許。”齊滅翻了個身,讓她仰躺在他身下。
這樣的仰望姿態讓孟歡兒覺得自己無所隱藏,只好笑得更加放肆。
“你應該不告而別。因為現實裡的浪子都是得到了人之後,便拍拍屁股翻臉不認帳。”她胡亂揮舞雙手,好讓氣氛不那麼僵凝。
她遊戲的語氣讓齊威的眼色變冷,若她有法子把這一切當成遊戲,那麼他也奉陪,他的男性自尊尚未強韌到能任由她踐踏。
“不,更經典的浪子劇碼應該是我要告訴你,說我的公司缺資金,希望你可以幫助我。然後,你心甘情願地掏出所有的錢,而我拿了錢之後,從此不見蹤影。”齊威嘴角一抿,嘴角笑意很嚴厲。
“哈哈!”孟歡兒槌他一拳,笑出了眼淚,也一個不小心把鼻尖笑紅,將心也笑酸了。“超級老梗,這種社會版情節,媒體效應很低喔。”
“誰在乎那種東西,我在乎的是——”他鎖住她的眼,大掌握住她纖細頸子,覆住她瘋狂跳動脈搏。“你的反應。”
她倒抽一口氣,飛快推開他,趁他還來不及看出她太多心事前,她從床上一躍而起,光溜溜身子精靈般地溜向浴室。
“別想再誘惑我,我要去上班了。”孟歡兒的聲音在開啟浴室門時停頓了一下。“晚上,我們到你的房子,我煮飯給你吃,算是幫你餞行。”
他沒接話,只是定定看著她清瘦的纖影。
而她走進浴室,淚水很合作地在她關上浴室門的同時,才滑出眼眶。
她有過血淋淋的經驗,知道太過乎一個人,結果就是住在地獄裡。所以,她從不動心得太腧矩。
事實上,她一直把持得很好,直到她這回又遇上了齊威。她才知道原來就連靠近地獄邊緣的溫度,也足以讓人痛徹心肺。
孟歡兒知道她永遠不會忘記這個夜晚。因為當她準備好要在他的廚房大顯身手時,他卻接過了所有食材,穿上圍裙站到了流理臺前。
他的房子完全符合主人云遊四海狀況,依然空空如也,只有她準備好的野餐墊、精油蠟燭和兩個抱枕,佈置在原本該是餐廳的地板上。
她望著他在廚房煮飯的背影,心裡既高興又空虛。
“從沒有男人為我做過飯,更遑論是一個臀部性感的男人。”孟歡兒拎著香檳走到他身後,她貼著他的背,環住他的腰,大佔他便宜。
“我倒是曾經用料理追到過幾個女人。”他切了一片蘋果,放到她嘴裡。
她吃得很順口,也拿起一片喂他。
“沒有男人用料理這件事追過我。”她踢掉涼鞋,撐著自